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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摇滚乐之秋.天凉好个秋:郑钧许巍汪峰
MUSIC.SOHU.COM  2004年08月06日09:51    来源:明星BigSta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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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一场没有结局的表演,包含所有荒谬和疯狂。

  ——汪峰:《花火》

  摇滚乐是不需要名份的,它像所有的音乐一样是为了“悦”耳的,问题是在怎么样“悦”,“悦”什么样的耳朵。

  摇滚乐也是不需要定义的,在中国,这太复杂。所以,我们不妨这样认为,无论在何时何地,摇滚乐都是流行乐之一种,如果一定要加以区别的话,它只区别于古典和民歌,在流行音乐这个范筹下,它永远跳不出去。

  于是行业总要服从行规,于是有了郑均,有了许巍,有了汪峰。人们不再记得“鲍家街43号”,只记得汪峰,就像人们不再记得“超载”,而只记得高旗。

  所以,郑均、许巍、汪峰们没必要再去拼命地像崔健、唐朝一样板着脸立牌坊,而他们的音乐却一样红透中国。

  郑均

  从任何一方面来讲 他都是标志性的

  《回到拉萨》唱滥了所有的大街小巷,就像《吻别》和《心太软》一样。虽然勿庸置疑,《回到拉萨》也算一首标志性的曲目,歌中郑均的音乐想像力也曾被人津津乐道,但比起唐朝那首百听不厌的《梦回唐朝》还是薄弱了许多。

  虽然让歌变成口水也是极不容易的,但郑均终究不是天才,当他用花活以及积累迸发出《赤裸裸》后,此后的郑均就不是郑均了。起初,他拼命地继续用花活和脑汁拼凑“郑均”这个招牌,试图复制《赤裸裸》,但他心里似乎很清楚这个江湖——“我一直以为我自己是在向上飞,耳边传来的声音似乎非常美,我没想到我是在往下坠往下坠。”(《第三只眼》)。然后,他就开始意识到无论摇滚也好,无论偶像也好,都只是一个挣扎的塑料玫瑰花——“这城市里开满了,塑料的玫瑰花,我和你在阳光下,说不出想说的话。冷酷而又美丽,塑料的玫瑰花,凝固的笑容下,有多少心在挣扎。”(《塑料玫瑰花》)。做为歌手,或者做为一个音乐人,郑均骑墙而上,翘首企盼,笑靥如花。

  当郑均璨烂出世时,他是以着颓废伤感的氛围及少少愤怒袭击年轻人的,可以说这是当时的一招必杀技,当然,就算现在再用也不过时,因为这根本就是现代青少年的集体群像,无论真实和虚伪,大家都要发泄。当摇滚乐并未十足普及中国时,颓废和愤怒加上上口的旋律就这样包围整个世界,郑均适当其时。可以说,郑均只需一点嘈杂和一点沙哑就可以欺骗整个群体的迷茫。

  所以,郑均从任何一方面来讲,都是标志性的,他证明了一个简单但十分实用的道理,搞摇滚乐,稍微长得帅一点就可以单枪匹马出来抛头露面的,而他显然也启示了汪峰和高旗们。

  当郑均被大公司彻底包装出商业形像出战江湖后,他已不再是“非池中”,而是“百代”了。商业的包装如同造飞机的工厂,出来的东西几乎一模一样。而傲世的通常不是天才,而是才子,所以郑均们还有些理由摆些姿态,所以郑均最近唱了些旧情歌,我们眼中的鸡肋或许正是他的自溺,而郑均也稍微随和地表示BEYOND的音乐也还不错。

  许巍

  终究是许巍 始终拷问自己的灵魂

  某一天,转唱酒吧、辗转南北的许巍突然出了一张专辑,于是他红了,而且重要的一点,他并不帅。许巍起先是用三大件和一张丑脸征服乐评人的,然后才是乐迷,记清楚,当时在乐评人眼里,那张《在别处》是以熟练的以至于精致的配乐打动他们的。而之前,是许巍给人的的印象是“令人惊艳”的《两天》和曾为田震写的歌《执着》。

  为许巍配器的是算得上是中国最好的乐手,而《在别处》则是他们炫技的试验田。《在别处》这张颓废至极以至于变态的专辑的配乐却极精致,这本身就产生了莫名其妙的化学效果。曾有人试着把玩了一下《在别处》的歌词,发现歌词中充满了“绝望”、“忧伤”、“迷茫”、“秋天”等字眼,所有意像都如出一辙。而为了配合这种感觉,在专辑封面中许巍弯腰做一飞机状,未曾露脸。曾有人戏言区别摇滚乐与否的方法就是看唱片封套上歌者有没有露脸。又有人戏言,摇滚乐者只所以不肯以面示人是因为不够靓仔。

  那么,许巍究竟是因为表明姿态呢,还是不够靓仔?没人知道。

  只知道后来这哥们终于开始找到了一种露脸兼表明姿态的一种可行办法,就是拿着把吉它露脸,这和谢霆峰的区别是——还是不够靓仔。当然,还有音乐,许巍的创作力量不同于郑均,郑均在颓废中愤怒,许巍在颓废中消沉,他更注重自我。而两者相似之处是是才子都未免江郎才尽,不过骨子里的思想却很难转变,那就是那种苍白憔悴伤痕累累的自虐。这种一步呻吟,一步思想的游荡中配上我们这十多年出来优秀乐手就成就了许巍,尽管他的歌听来听去都像是一首歌。

  后来许巍开始羞涩的接受奖项,红的像是午后的阳光,这也像是他那张《时光·漫步》一样。无论刻意还是真实,无论怎么样,这阳光只在于歌词,旋律没有改变,顶多只是某些花活上的阳光。许巍就这样“彻底”裂变。

  摇滚乐不需要羞涩,无论何时何地,摇滚乐也不惧抛头露面。无论浪子、诗人这些称谓放到许巍身上都是包装,但音乐也许不变。许巍终究是许巍,他始终在拷问自己的灵魂,然后唱歌。

  汪峰

  汪峰的方向 不是中国摇滚乐的方向

  鲍家街43号是在窦唯、张楚、何勇这魔岩三杰大红之后出现的,不知道中央音乐学院地址的乐迷很快熟记了这个街道名和这个门牌号,而现在,鲍家街43号乐队的最初人员已支离破碎,但你不能说整个中央音乐学院都站在汪峰身后,情况依然是:曾经发生的从不被遗忘,他还在事先声张身后迷茫。

  当理想变做迷茫,所有的一切就都开始上道了,所有的乐迷就开始上当了,这是他们最能接受的现象,因为这个儒教之国一向信奉和不知不觉信奉中庸之道,在时间的流逝中鲍家街43号倏忽儿变成了汪峰。而街市依旧太平。

  当鲍家街43号顺利地在中国摇滚世界里占有一席之地时,汪峰顺理成章变得成熟起来,敏感并不可怕,可怕的还是成熟。自幼学习小提琴直至在中央音乐学院学习的汪峰,最喜欢的是The Door乐队,再经过鲍家街43号的乐队经历洗礼和签约大唱片公司,汪峰的身份在变化,而变化就是成熟。

  商业并不代表流行,就像这次贺兰山摇滚节,尽管是一种商业操作,但策划者却并不企图获得流行认可,只是试图为中国摇滚乐找出一点蛛丝马迹,而汪峰的确是这蛛丝马迹之豹斑,由乐队而个人,并且身上背着学院派的声名。最重要的是汪峰的成功,那种并不滥殇的成功正是习惯中庸的国人所喜欢的招牌。而从《晚安,北京》到《回忆之前,忘记之后》再到《花火》,汪峰或愤怒或煽情都让人觉得贴切。

  汪峰并不在乎中国摇滚乐需不需要他,几乎所有人都不在去考虑这个问题,中国摇滚乐已经不再是稀有品种的供养与疯狂,而是疯狂之后的荒缪,回过头来看,一切变的的很清晰,因为一切既是你想看到的,也都不是你想看到的。

  所以,临别的一刹,切记莫回头。我们只能说,汪峰自始至终都在做音乐,没有投机取巧,而且,真正投机取巧而走红的摇滚人也并不多。汪峰的方向不是中国摇滚乐的方向。

  既使纪念,也只是拿来感伤地故作豪情。中国摇滚乐从来也不需要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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