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记者询问为何这么大的摇滚乐大腕怎么会没有参加“中国摇滚的光辉道路”音乐节的活动,身在重庆的臧天朔先是一愣,转而马上对记者所提出的摇滚大腕做了更改,“我从来没有拿着摇滚音乐人而自居过,这都是媒体说的,他们说我是摇滚人,我在20年前刚入行时就没这么认为过,我不喜欢这个称号,我只希望自己做一名好的音乐人。”
如此的豁达的开场白,让记者一下不知该如何用言以对,脑子里马上闪出的概念就是这个人怎么这么难对付,采访之前就被这个直白的人碰了一鼻子灰(下午4时拨打其电话时,他自称不能接受采访,因为他开车在去演出的路上,等到晚上9点在拨打其电话时,他又称,还是不能接受采访,因为他开车在演出回来的路上……)好不容易步入采访主题,难道无法继续话题?
出乎意料的是,接下来臧天朔的采访不仅继续进行,而且从他深思熟虑回答每一个问题的态度,就可以看出他对待音乐的态度,在音乐态度后面,则是做人的态度。
他没有回避,也没有圆滑,尽管现在,“摇滚”是一个敏感问题。
20年来,都没有以摇滚人自居过
《明星》:本月6日至8日为期三天的摇滚音乐节将举行,作为中国元老级的摇滚乐人,不知为何你没有参加这个活动?
臧:我可从来没有拿着摇滚音乐人而自居过,这都是媒体说的,他们说我是摇滚人,我在20年前刚入行时就没这么认为过,我不喜欢这个称号,我只希望自己做一名好的音乐人。可能是因为我的事情太多,还真的不知道有这样的活动?
《明星》:那你怎么看这个“中国摇滚的光辉道路”音乐节?你认为这样的活动是否对中国的摇滚乐有所向前推进?
臧:这可不好说,我只希望摇滚乐的道路会越走越宽。
我是个独立音乐人,不喜欢炒作
《明星》:感觉现在你的作品不像以前那么多了,这是否和摇滚乐坛不好有关?
臧:我的作品很多,其实我已经说了,我并不是一个以摇滚乐为主打的人,我创作的许多作品并不只包括摇滚乐,这可能和我以前所创作的一些被人深知的摇滚乐《朋友》、《我们等到那一天》等有关。我现在除了自己创作歌曲之外,还为电视剧等作词作曲,大家感到我的作品不多,这也不能说明问题,可能现在大家比较习惯于各种宣传公司的商业包装的专辑吧,我是个独立的音乐人,我不喜欢炒作。入行20多年了,我一直在努力学习音乐,虽然我希望自己的路越走越宽,越来越金光大道,现在还没有完全向我想的那样在发展,但我可以说自己是再努力。我希望自己留下的是一些人们接受喜爱的作品,而不是带有那种商业炒出来的作品。
《明星》:你除了在发展自己的音乐同时,还在做什么?
臧:还在培养自己的组建的乐队,“北京男孩”乐队,他们是我在酒吧里发现的,他们都是北京的男孩,同其他乐队有着不同之处,很个性、很勤奋、也很敬业。我认为他们能够在摇滚乐坛独树一帜。培养他们快两年了,我想让他们今年能够出现在乐坛上,所以我正在找唱片公司为他们制作,也走商业包装的路子,尽管我不喜欢,但是只能通过这样的方式才能把他们完全被大家知道,认可。
摇滚,就是一辆往返于京津的货车
《明星》:你认为摇滚乐缺少什么样的东西,怎样才能让它再次辉煌?
臧:我经常给“北京男孩”举这么个例子,摇滚,就是一辆往返于北京至天津的货运车,从天津至北京,车里拉回海产品;从北京至天津,车里拉回来的是北京烤鸭等特产。这说明什么呢?车是永远都不变的,变的是车里装的东西。这和我们的乐坛有什么区别呢?摇滚乐的东西太多了,但是要坚持一点,就是直白,比如,唱的歌词,你想表达的东西,却出于何种原因,让你不敢直接表达,只能拐弯抹角地指桑骂槐,还要去拼凑一些东西,那还叫真实吗?我们应该尊重音乐,传达一些真实的东西。
杰米亨得里克斯焚烧吉他时说:我要做一次祭祀??我没有疯,我必须这样做。而埃里克?伯登则说:当杰米在台上焚烧吉他或是用牙齿演奏的时候人们会觉得那很酷,而如果我这样做人们会觉得那与强奸无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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