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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坛操盘手”宋柯电台节目中吐露心声(图)

MUSIC.SOHU.COM  2005年01月07日14:36    来源:搜狐音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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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柯电台节目吐露心声(图)
DJ刘洋(左)与宋柯(右)
 

  搜狐音乐讯 日前,深圳电台飞扬971著名DJ《我唱我歌》节目主持人刘洋与太合麦田董事总经理宋柯进行了一次电话连线,作为国内唱片公司的代表人物,宋柯在访谈中吐露了自己的心声:

  刘洋(以下简称刘):今天在节目中为各位引荐一位人物,他是我在唱片业一直很尊敬的一位人物。他曾经是一位原创歌手,在N年前他是清华的十大校园歌手,曾经写出过《一走了之》等校园民谣,当然据说都是酒醉之后;后来人们称他为制作人,因为他制作了朴树、叶蓓、老狼等十几张专辑,成立了自己的音乐品牌麦田音乐,但我更愿意称他为一个商人,有请太合麦田董事总经理——宋柯。 

  刘: 老宋,你好!什么时候开始觉得音乐也可以作为一种商品让自己赚钱了? 

  宋柯(以下简称宋):刘洋你好,好久不见!其实这种事情在全世界大部分发达国家都已经发生了,我们把它叫唱片工业。在国内我们也从十年前开始有了唱片工业,但是比较稚嫩,还在一个打基础的时候。像其他很多行业一样,有一个发展期,但我个人认为在几年以内应该可以称为“工业”,会有很大的利润。

  刘:我认为您作为一个品牌文化的经营者,在2005年有了一个全面的展示。就像我们现在听到的这张《三里屯音乐》,12月24号下午五点,包括我们深圳电台在内全国有100家电台同时的展播,除了这个途径,您还向北京所有的电台包括北京的出租车司机,包括一些大型的连锁餐厅,还有迪厅、酒吧,乃至KTV全面地铺货,应该说只要有音乐存在的地方,都有这张三里屯音乐的存在。

  宋:对,应该还不错,因为我那天在北京满耳朵都是,电台里各位DJ,你的同行们都特别地帮忙,当然它反响也不错,我们也送了大概几万张CD和卡带,就是在路上去赠送,当然不是全部专辑里的歌,大概是其中七、八首歌,我们这张专辑是双张的一共24首歌,15首录音棚的作品,和9首酒吧现场演唱的录音,也是一个超值的双张的CD。  

  刘:您现在旗下的艺人包括哪些呢?  

  宋:包括朴树、老狼,叶蓓、达达(乐队)、火星电台、E乐队、房祖名,唱片约还有很多,合作的有李宗盛、刀朗,今年还有很多新人。

  刘:如果和老狼、叶蓓和朴树相比,房祖名有哪些吸引你的地方呢?

  宋:第一,他的创作才华很不错,这是我没想到的,按说他也算是世家子弟,而且父母都是演员,他在音乐上的天赋不知从何而来,创作能力很好;第二个他是个很nice的小孩,待人接物都很好,我想在他的家庭背景下,父母会对他有好的教育,我觉得,得艺人如果有这两点,这个艺人应该前景不可限量。跟他们三个比,还不太好比,各有不同。 

  刘:应该说2004年唱片业界最大的一个动静就是您从华纳出来,组成了太合麦田,之后您又有些出乎意料的举动让大家觉得很吃惊,但是他们在琢磨了您的动机以后,对您都表示很敬佩,我今天想问您的是您为什么跟梅葆玖和刀郎发生合作关系? 

  宋:我觉得内地的唱片业,以前可能有一个误区,可能也不叫做误区,只是大家关注的点会不一样。大部分唱片公司会做的唱片针对的消费群会在十几岁的小孩,觉得十几岁的小孩会比较追逐流行乐的风潮,要追星,会比较多的去买唱片。这个确实没有错,但是其实一个成熟的唱片市场应该是多元化的,我们长时间忽略了二十几岁的人、三十几岁的人甚至四十几岁的人,这些人实际上都是对流行音乐有需求的人,太合麦田成立以来,它的口号是为人民的娱乐服务,人民当然指的是所有年龄阶层的人。这样包括梅葆玖大师,包括刀郎,针对的群体要大一些,希望他们听到一些歌曲是面对他们,从刀郎的成功包括三里屯的这张专辑的反响,证明我们当初没有看错。 

  刘:是啊,所有的朋友推荐这张《男孩女孩》的时候,三天以后,他们都发来短信或者打来电话说,这张专辑太好了。而且不少我的同事还去正版音响店,去提前购买了这张唱片。 

  作为品牌运营,对您来说是驾轻就熟了,不过我听到了一种意见,说您从红白蓝到华纳群星到三里屯音乐,大部分都是由若干个优秀的艺人来组成的,为什么您一直是突出您的品牌群体,而不是突出艺人的个体呢?这对艺人的独立运营会不会有所影响?

  宋:你这个问题我以前还没有被问过,我也没有系统地想过,我觉的可能是我潜在的一个想法,红白蓝那会儿,可能因为朴树、叶蓓、尹吾,他们三个都是新人,我们想当时以一个系列做出来,反而会好,因为艺人单独出来,有时候会势单力孤一些,因为新人的影响力不够大。到了华纳,我们应该已经比较偏重个人,像朴树、叶蓓、老狼, 其实已经开始偏重个人了,而现在的三里屯音乐,因为是一个诉求式品牌,需要的音乐素材是翻唱老歌,这张专辑给大家的体验是比较多面的,而且我们的合作方“男孩女孩酒吧”歌手很多,我斟酌了半天,觉得哪个都舍不去,所以就以他们现有的阵容,所以男歌手的歌、女歌手的歌、男女反串的歌、男女对唱的歌,听起来比较有意思。其实从唱片公司的角度来讲,唱片的分量要大于品牌,也大于艺人本身的个性,因为唱片的品质非常重要,我的做法会比较特殊一点,很多唱片公司,大家也不知道名字,可能只知道那么一两个歌,那么一两个人,其实从综合角度来讲,反而不如我们这样对艺人的帮助会更大一些。 

  刘:现在我们又谈到市场利润问题,现在有一种声音说唱片公司在做唱片宣传的时候,都是为了下面做演出来做一个铺垫,做一个宣传,现在比如《男孩女孩》,现在有十几位艺人在里面参加演出,那在将来去商演的时候,您不可能把这些人全部带到外地去演出啊? 

  宋:(笑)我个人的小算盘是这样,这些参演的艺人其实都是多面手,既是歌手也是乐手,我们可以分成两个小分队,到各地去演出的时候,他们可以包一整场,不管你是什么样的场地,我们都可以替他们节约成本,我们在这方面已经替他们想好了。你说的很对,我们是不可能一次带十几个人出去,但四、五个人还是可以的,相当于一个乐队的规模,比拼盘演出还是要省钱。

  刘:您当时带出来的朴树和叶蓓,他们都有新片马上要发了,您有什么评价?

  宋:叶蓓刚发了一张新的唱片,我觉得挺好,因为是我离开华纳以后,由黄小茂老师来监制的,华纳的品质肯定不会差的,这一点我坚信,小叶的风格我个人非常喜欢,尤其喜欢她自己写的歌,《阴差阳错》。

  刘:那您觉得小叶的东西会不会太阳春白雪?

  宋:刘洋我是这麽觉得,这个市场是多元化的,每个艺人都有他针对的消费群,现在没有一个艺人能够老少通吃,也没有一种音乐风格能够老少通吃,我觉得叶蓓她已经建立起来她的歌迷群体,我想她的东西应该比较受她那个群体的欢迎,像大学生,大学刚毕业没几年的白领,在情感上比较细腻的比较小资的人,会一直喜欢她。

  刘:您是一个重金属的狂热爱好者,在您的家里、车里都是这样一些唱片,但是您发掘的艺人,像叶蓓,都是校园民谣等等,为什么和您的爱好会有这么大落差呢? 

  宋:因为一张唱片做出来不是给我听的,我从进这行的第一天起,就下定决心,不想做一个票友,我不想为我的听觉服务。对于现在的太合麦田这样一个主流唱片公司来说,它应该包含各式各样的音乐风格,我没有做过重金属,并不是我不喜欢或者听众不喜欢,而是在重金属这个类别里,最近我没有听到特别好的,如果有特别好的,可能也会做这个音乐类型,等到一年以后,可能大家就会比较明白我现在所想的太合麦田的这个框架。

  刘:太麦的艺人好象都会有一个共同的特性,比如像朴树、包括房祖名,他们好象都会针对不同的人群,您在考虑市场定位的时候,您会把市场分析得特别清楚的。

  宋:我是这么想的,基本上有个原则,我在做一张唱片或者是推一个艺人的时候,我会考虑他在市场上有没有竞争对手,最好的做法是没有竞争对手,而市场很有需求,其实三里屯就是这样一张唱片,就是完全针对怀旧市场的一张合辑,这种唱片我可以做。还有一种是我做的这种市场上有同样类型的,那我做的一定要毙掉对方,我觉得我才想做。高晓松有个比喻,一个坑里放一个萝卜,我如果我的这个萝卜,不能替代别的萝卜放到这个坑里,如果替不了别人的话,我不会做。我自己做的艺人之间基本上没有什么冲突,类型都不一样。

  刘:以前有种说法,春节晚会谁要是上去,那么商演的价格也上了,但您的歌手好像不是很顾及春节晚会。

  宋:有上过的,朴树上过,但那是在他红了以后。我不太在意这个。说回到市场这个层面上,这节目有点像市场营销,因为春晚针对的群体,可能有些艺人并不合适,因为晚会有主题性,可能会要求歌曲有一定的范畴,有的歌手的歌可能就唱不了,比如春晚可能要求唱一个单独为这个晚会写的歌,有的艺人可能就不适合,我觉得艺人如果唱不适合自己的歌,其实上不上也没什么太大区别。反而有时候会削弱艺人的个性。这两年的春节晚会也没有什么太好的歌,前些年可能每年都会有那么一两个,最早有春晚的时候,可能每年都会有一两首大家没有听过,但一听就会很喜欢的歌,从一开始的我的《中国心》、《冬天里的一把火》一直到《常回家看看》都是在各个类型里很出色的作品,但是这两年原创作品本身好象不是特别的强。我的建议是艺人要上的话,我会要求艺人唱他自己的歌。

  刘:我觉得那个时候我们为什么能记住春晚的歌曲,是因为那个时候我们没有其他选择,但现在我们选择的途径太多了。

  宋:没错,现在过春节,特别是年轻人,都是陪家人吃完饭,可能就三五成群约在一起,到郊区放炮啊,喝个小酒啊,消费方式已经完全不一样了,甚至可以在网上度过春节。

  刘:那您能不能介绍一下,太麦旗下的艺人,和其他唱片公司不一样的运作方式?

  宋:第一我要真认为哪块不一样,我也不敢跟你说,这是商业秘密。第二,我觉得我们针对性比较强,我们会做很多具体的分析。传统的做法在做唱片宣传的时候,都会做一个单曲碟,打榜碟送到各个电台,播一播,这个其实只是市场整个营销活动很小的部分,但从在华纳的时候,我们就开始投直接的硬性广告,因为次数不够。只靠DJ 说这个歌的风格还不够,因为这个歌什么时候上市,这个需要一个高密度的宣传,所以我们可以买电台的广告,投节目广告,还要看这个节目主要针对的听众群是什么。比如大家一看,听刘洋的节目的都是年轻人,听宋柯的节目的都是中年人,那我投房祖名的时候,就不会投在宋柯的节目上。这都是在其他行业很常规的一种市场运作方式,但在我们这个行业可能就比较弱,广告可能还有电视台、路牌广告,包括VIDEO的拍摄,都要找到符合市场要求的风格。这张专辑还没做的时候,企划先行,等到专辑一上市,就会变成市场的主导。这是太麦做事的方式。从概念上来讲大家都应该会这套,但从执行上来讲可能各家有各家的方式。我觉得太麦做得不错,我的市场团队非常强。

  刘:那你觉得和五大相比,哪些方面你们更具有优势?

  宋:目前我能想到的有这么几点,第一,我是学工出身,我非常客观,在这个行业里可能最把这个当作生意来做的就是我,当然这个歌迷和艺人听见都不太高兴,他们不大愿意把它称为商业,但它的确就是商业,和其他行业没有什么两样;其二,太麦有八年历史,在本土我们也攒了很多资源,最重要是把版权给攒下来了,还有我的团队也很棒;第三,这个行业以人为本,虽然是商业,但在研发和制作期都要以人为本,这是很特殊的,而太麦的凝聚力是很强的,我们的制作总监亚东是华语地区金牌的制作人,包括合作方宗盛大哥,包括刀郎,他们都是很出色的,从制作来讲,内地不敢说是最强的也差不多是前两名,抓住这块就心里有底;另外我学工出身,好多同学现在都在其他行业,有非常好的地位,我们在做商务开发的时候,有自己的优势,品牌互动、市场互动这一块会做得非常强,这一点上很多其他公司可能花一点时间才能赶上我们。这种自信不是骄傲,太麦还是可以做一些事情,而其他人不太容易做到。

  刘:咱们来谈谈您商品的出口,盗版的危害已经是不争的事实,大环境就是这样,你也没辙。我们来谈谈网络的非法下载,网络这种新的载体给作品提供了新的平台,您觉得有哪些新媒体可以取代传统的传播平台?CD什么时候可以像黑胶那样可以退出市场?

  宋:你分析的很到位,应该也是看了很多这方面的书。应该很快,但是CD不会完全退出,因为它毕竟还是一个很好的播放系统,从它的容量到音质上来说。网络我愿意把他称之为新技术销售平台,像手机,这是一个移动的平台,大概在国内有四大运营商这种新平台上,在无线增值服务上唱片公司表现是最好的。因为移动和联通都很注重版权意识,他们也有能力控制这个版权、保护版权,所以像大家都很熟悉的彩铃,在这一块我们已经有可观的收入,已经有了,我说的不是前景,而且它会更多。

  网络非法下载和传统盗版一样,非常严重而且很难控制,因为网络下载是个人点对点,其中有很多技术是不需要通过运营商监督的,所以问题会大一些,但是全世界现在都在想这个问题,应该也会找到一些比较不错的办法,比如反复制,或者即使复制的话会不会有新的营销方式。那我个人比较积极的看法是这样,在内地通过网络也好,手机也好,我们可能会找到新的方法,使歌的下载变成有序,那这很有可能造成新的消费模式是单曲销售取代唱片销售,当单曲消费成为主流消费模式以后,很有可能CD像黑胶一样,只有发烧友收藏。在美国原来也是存在同样的问题,但像苹果公司、微软公司他们都找到一个合适的方式,比如用数字版权管理,要求硬件播放是与版权保护相匹配的,就可以保护到版权,而且效果不错。那我觉得如果一首歌,如果我们定价为9毛9人民币,支付手段解决了,那很多网友其实愿意付这个钱。

  刘:在去年10月的时候,您收购了刀郎的新技术版权和红星的版权,应该说这两部分囊括了很大的人群,一部分就是要求比较简单的,还有一部分就是有志理想青年,像喜欢许巍的,您将来可以靠这些版权坐享其成了,您打算什么时候退休呢?

  宋:(笑)现在还不够,像红星两百多首歌,里面好的很多,有价值的很多,但是这不够,因为这些歌不够红,不够流行,所以要有价值版权,我现在手上有几百首,到了有几千首的时候,我差不多可以退休了。(笑)

  刘:这是不是也跟我们国家版权保护的措施的落实有关系?

  宋:当然,要是能落实的话,有朴树、叶蓓、老狼就够了,要是我在英国、美国的话,我真的可以退休了。但在我们这儿目前还不太够力度。

  刘:您能不能预测一下,以后唱片公司和艺人获取利润的途径除了版权、商演之外,还有哪些新的平台呢?

  宋:其实最新的就是在新技术营销平台上,不光是彩铃,包括歌曲下载,我们一定能找到一个方式让大家愿意去付钱,这个钱很少,但可能更方便一些。比如以前你在电台里听到一个东西,你可能很喜欢,但你又不可能把电台的东西录下来,然后你可能就得跑到唱片店买一整张专辑,但可能你只想听这一首歌。在未来我想,你觉得一个歌很好,我就给你试听三次,点一个下载,收一块钱人民币,比如在手机里就可以听,但是只在手机里,不能传播,这种形式更方便更省钱。

  刘:最重要的是,这样心里是没有罪恶感,因为现在我的一些朋友可能也通过网络非法下载,他们也知道做音乐特别不容易,但又没有其他途径去购买正版唱片,尤其是一些老唱片。

  宋:太对了,所以我们这个工业稚嫩的地方就在这儿,没有更多替消费者去想,而在国外,唱片公司是想得很周到的,比如国外就有单曲唱片,就只放一首歌,至少有个选择。但在中国现在只有正版唱片的价格,不允许我们有单曲唱片,注定是要赔钱,零售商也不愿意卖。要不就是我喜欢听这个CD,听坏了,再去音响店买的时候,正版的没有了,但盗版有,把所有好歌拼一块儿让你去听,那我觉得现在积累版权就是这个意思。

  太合麦田这个月会再版许巍的第一张专辑《在别处》,很快又会再版他的第二张专辑《那一年》,这些对许巍的歌迷都是非常珍贵的,但现在还真是不好买正版的。像朴树的第一张专辑我们去年就再版过,效果非常好,《青春无悔》也很好,我们其实一直在做这个事情,但还不是很个性化。新技术出现的时候,如果变成单曲消费,就可以个性化,满足不同的消费者。比如我的硬盘上有三百首歌,可能都是不同的歌手唱的,我可以按照我的收听习惯排列。 

  刘:你觉得将来出版方和唱片公司有没有可能脱节?因为现在有的正版发行方也在做盗版,在新技术出现以后,我们能不能彻底摆脱这些人? 

  宋:你很有前瞻性,现在有的出版商是出十万张正版,再卖二十万张盗版,我觉得新技术和增值服务商这个渠道会解决这个问题,不用守制于人,会更加有序。

  刘:宋总再来给我们介绍一下,您现在每天工作的模式大概是什么样?

  宋:好多朋友可能会想象一个唱片公司的老总生活会很舒服的,其实完全不是,每天大部分时间会在研究财务报表,很枯燥,现在更多是向董事会负责,向艺人、员工负责,跟其他公司的老总没有什么区别,接触音乐的机会比以前少很多。

  刘:那感谢宋总,咱们深圳再见!

  宋:谢谢刘洋,其实我也不知道今天会聊的这麽专业,也不知道大伙爱不爱听。

  刘:但我想一定会有人需要听的。

  宋:那咱们深圳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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