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月1日,北京工体,中国摇滚音乐人齐聚一堂,台上演出很精彩,台下观众很无奈……
主持完李静与《我爱十二郎》的聊天,我直奔北京工体,路上堵车,出租车走了50多块钱才到,也许是一个多小时的奔波坏了我的心情吧,我坐到场地的最前,音响声音很大,我却一点也激动不起来;不过也许是大家都堵了车?我在身旁观众的脸上也很难看到摇滚的激情。
超载的出场掀起了全场的第一个高潮,高旗鼓动大家站起来,于是开始有人响应,不过这显然不是看超载的最佳场所——刚刚燃起的一点激情立刻被报案按耐下来。
之后的大部分时间里,大家都很安静,偶尔发出几声叫喊也成了异类,这让我觉得自己是在欣赏一场音乐会,我的耳朵在和身体吵架;职业的习惯让我开始留意身边的眼神,当然也读到了一些压抑的煎熬,我相信他们和我一样在矛盾着,只是如果耳朵一旦战胜了身体,立刻就会有人出来“战胜”我们。
可最终所有人还是站了起来,那是因为老崔出现了,只不过崔健一定不会看到那个被保安攘倒的歌迷,那歌迷摇着头被拉走,那一刻我攥着拳头,体味着另一种心痛——工体,压抑了激情,我们拿什么摇滚?
翘着二郎腿的侧耳倾听,显然不是摇滚,尽管摇滚是什么,我们都拿不出具体的定义;关于摇滚最普遍的解释不是音乐,而是精神,是一种不需要压抑的精神、,就好象郑钧在现场摔烂了玩具枪,就好象我坐在这里,写这篇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