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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USIC.SOHU.COM 2005年11月03日11:5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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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钧《第三只眼》 |
歌手:郑钧 |
专辑:《第三只眼》 |
公司:宝丽金唱片 |
时间:1997年1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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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7年1月,与宝丽金合作的第一张专辑《第三只眼》正式发行。在九五、九六两年中国流行乐坛始终处于低谷的情况下,新专辑一上市便引起轰动,其主打单曲《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蝉连五周全国电台总排行榜冠军,《第三只眼》发行了短短两个月的时间,销量已达五十万张!为此,世界著名的音乐杂志"BILLBOARD"在九七年二、三、六月号上发表了专栏文章和多幅照片介绍这位不同寻常的亚洲歌手,使郑钧成为登上"BILLBOARD"的第一位中国歌星。至此,郑钧在中国歌坛有了新的不可取代的地位。继而《第三只眼》于1997年5月在香港、日本和东南亚同步发行,至此,郑钧的音乐开始向全世界扩展。1998年初,经全国及整个东南亚华语地区听众投票选举,郑钧荣获1997年度"CHANNEL V"颁发"神州最佳男歌手"奖项,成为了该奖设立以来,第一位获得此殊荣的大陆歌手。
在大陆做一名知名的摇滚歌手真是件容易的事,比如郑钧,凭两首还算不错的歌(《回到拉萨》与《赤裸裸》)就成了叫好叫座的摇滚明星,然后再翻唱邓丽君的两首歌(《船歌》与《甜蜜蜜》),就成了连乐评人都会倍加关注的摇滚新贵,以致大家象等待奇迹般盼望着他的这张新专辑。
听到那首满世界打榜的唱片开首曲《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难免猜测郑钧也患了“中国的世界音乐”的暗疮(乐评人李皖语):大段大段的佤族女声合唱、伴唱,招摇得有些“耸人听闻”——签约香港的郑钧也要“国际化”起来了?!
看看唱片的制作群,倒真是一次“跨国行动”:以Again(轮回)乐队成员为主的北京摇滚乐手、佤族与藏族伴唱歌手、日本乐手、台湾的制作人,再加上唢呐、古琴、Tabla、Sitar、Flut、月琴、板胡、响板、大提琴等一批“越民族就越世界”式的乐器,看来这次郑钧非长“暗疮”不可了!
好在郑钧年纪尚轻资历尚浅,既没有王勇力图驳接东方与西方、宗教与俗世的音乐野心,也没有陈哲企图“与世界对话”的梦想,更没有何训田创造新音响空间的学院先锋派修为,在这张《第三只眼》里长了些世界音乐“青春痘”,倒显出几分可爱来。其中最可爱的就是引入秦腔曲调的《路漫漫》,摇头晃脑的月琴、诙谐的板胡与响板,加上郑钧玩世不恭的懒散唱腔“我不能,我不能没有钱”,真是绝妙。更难得的是郑钧参与这首歌的编曲。
唱片中另一首郑钧参与编曲的歌《第三只眼》如果没有副歌部分,大概是专辑中最有味道的作品,尤其是由Sitar与Fiut(蛇笛)构造出灵异的印度迷幻气氛,然而令人大倒胃口的副歌暴露了郑钧创作的幼稚本性:他本就是一个青春期型的摇滚歌手,没有深厚的音乐修养,也没有深厚的文化背景。或是出于自身的爱好,在郑钧的音乐里一直就透露着云南民歌、藏歌以及其它少数民族音乐的影子,而这恰好与如今的所谓“世界音乐”流行病症相吻合。然而实际上,在郑钧的歌中,这些民族化的元素至多是脸上的青春痘而已,因为不管是旋律还是歌词,以及他怪声怪气的唱腔,由别人编排的器乐,都说明郑钧是一名稚气未尽的流行摇滚歌手。
于是我们就可以好好听听这张专辑了:不管是《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或《第三只眼》这样貌似大部头的“巨作”,还是《我的愿望》、《陷阱》或《门》这样的小品,郑钧其实都象他天真的唱腔那样,通过各种方式表达他自己内心的惶恐与脆弱,尤其是对现实世界的不安全感,而这种不安几乎全都来自他那种奇怪的不成熟心态,这一点最为直白的表露就是唱片中最低落的歌曲《天黑了》,它也是专辑中最动听的作品了。
因此,这不是张有深度的摇滚唱片,也不是张大众化的流行歌集,更不是张广博或奇异的世界音乐专辑,仅仅是张制作精良、音乐元素丰富、情绪私人化的流行摇滚唱片,这大概也最切合郑钧的本性吧。而唱片流露出的平稳、多变、兴奋而不夸张、流畅却不流俗的摇滚风格,正是大陆摇滚乐中极为缺乏的主流气质。郑钧真是个幸运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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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
2. 我的愿望
3. 门
4. 路漫漫
5. 陷阱
6. 天黑了
7. 不得安息
8. 第三只眼
9. 马
10. 迷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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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责任编辑:刘越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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