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5年初,刀郎挟着2004年的狂威,发行了第二张专辑《喀什噶尔胡杨》,此时,人们对刀郎现象前景的眺望指数已远远的超过了听他新专辑的渴望指数。刀天王似乎已嗅到了一丝异样的味道,于是他再度低调起来,“只闻其声,不见其人”。 也就是在天王决定半隐居的一刻,一大群从祖国各地结伴飞来的超级天女一夜之间空降到了大江南北的千家万户。在男女老少群涌而起的激情中,人们果断地忘记了那段不久前刚刚醉心过的雪国之情,短“信”相接地转入了另一场狂欢。
“再见,乌鲁木齐!”
于是,刀郎再度从天王恢复到了歌手的身份。他不再频频地亮相于各种音乐和娱乐现场,人们要得知他的消息,只能通过他的经纪人李松强来透视了。不出专辑也不露面,会不会是出什么事了?“NO!”李先生斩钉截铁地打消了人们的忧虑,“刀郎没有消失,他一直和音乐在一起”。他进一步透露了这位红歌星的“隐居”真相,刀郎所在的唱片公司今年工作重点是推出3个新人,而当仁不让的,刀郎将全程负责3张专辑从孕育到生产,词曲创作自然也由刀郎一手包办。“工作量之大可想而知。”谨慎的李先生没有再进一步透露3个新人和1个刀郎的具体内容,这就给人们一个可以遐想的无尽空间。不久的将来,中国的流行歌坛会不会一夜之间涌现出3个小刀郎呢?
歌迷是不可能在年内听到刀郎的新专辑了。据悉,刀郎出版的两张专辑都是筹备了8年以上(照此推算,刀郎从1989年初就开始为他的第一张专辑打基础了,看来,我们要做好2013年买刀郎第3张专辑的准备),在人们对粗制滥造之风已熟视无睹的今天,刀郎这种近乎“坐牢”式的敬业精神简直是不可想象的。但经纪人无法彻底打消人们的一个经济猜想:
8年磨一刀的刀郎靠什么生活呢?
据李先生透露,刀郎现在的生活费有一种来源:一种是海外著作权费,另一种是彩铃业务。当手机铃声猛然响起的时候,我们就会发现:刀郎从来没有离开过我们一秒,他一直和我们的生活与思想紧密相连。手起刀落,机在郎在。音乐能做到这种与人生朝夕相处、你知我心的地步,可说是流行文化探索的至高境界了。
至此,刀郎已为中国流行音乐留下了一个成功的常青个案。俘获人心的流行歌曲杰作不但可以跨年传唱,甚至可以跨时代。2004年使用《第一场雪》手机铃声的人,是前卫的;2005年使用“雪”铃的人,是怀旧的;2006年使用“雪”铃的人,是虔诚的;2007年使用“雪”铃的人,是可爱的;2008年使用“雪”铃的人,是叛逆的;2009年使用“雪”铃的人,是我行我素的;2010年使用“雪”铃的人,是出神入化的;到了2046年依然还在使用“雪”铃的人,很可能会被当作世纪漫谈的标本。如果那时你的裤兜里突然传出2002年那场风花雪月的电波时,人们一定会全体扭过头向你致敬:
你怎么这么酷啊!
(责任编辑:刘越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