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 我就是我
我就是我 是颜色不一样的焰火
天空海阔 要做最坚强的泡沫
我喜欢我 让蔷薇开出一种结果
孤独的沙漠里 一样盛放的赤裸裸
——我 (点击进入试听)
在了解哥哥之前,我不得不承认,我极其厌恶同性恋。
喜欢哥哥两年之后,我看了新闻频道一期关于同性恋与防治AIDS的新闻调查。研究发现,每100头成年雄性公羊中有6头没有与母羊的骑跨现象,反而与其他公羊亲密无间——也就是说,动物界的同性恋倾向很普遍。
但我们人类比动物恨就恨在:公羊们照样吃草喝水,嬉戏打闹,和群体一同和谐相处;而人类仿佛与生据来的排斥异己不会宽容啊。
同性恋倾向是基因和生活环境造就的,那并不是谁的错。同性恋不是疾病。节目中那位教授有些激动的说:“我希望有一天人们能笑着谈这个问题……我希望有一天它不再是一个问题了!”
喜宴,断臂山,春光乍泄……内地还是不许公映,哥哥来内地开热情,文化部下了通知,像“红”,“我”这种暧昧歌曲不许唱!人们太吝啬仁爱和宽厚了。
昨天还跟妈讨论,唐生跟哥哥到底谁更爱谁一些。妈总坚持是哥哥更爱唐生一些。我则认为不然——唐生可以预支4个月人工来帮哥哥,不顾家人反对跟哥哥去加拿大,为了更好配他辞去渣打的工作,哥哥病重时竟配他一起吃中药;而哥哥,需要为这份不被公许的感情在媒体面前扛负十年……所以才有面对狗仔队时的“执子之手”,才有面对病魔时的“不离不弃”,他们为对方付出的都足够多了。
眼前闪过灵堂上那幅挽联:阿仔,天长地久有时尽,此爱绵绵无绝期——挚爱,唐鹤德。
若用得“挚爱”二字,便也无憾了吧。
妈说,出殡时走在棺木正后方的便是死者的至亲了——找出灵堂的视频来看,那果真是唐先生。最不忍看他被左右搀扶着走出殡仪馆的照片,如日中天的男儿连站稳都难了,不愿再多言。我曾见过一张2004年唐生开车路过千机变片场的抓拍,头发剃得很短,胡子也没有刮,老妈都没有认出是他,提来也揪心。
我也曾想过,哥哥若是有个儿子,现在也不小了吧?他会长的跟哥哥一样么?哥哥会很宠着他么?看过流星雨,就知道哥哥多么喜欢孩子;看过烟飞烟灭,不会不记得哥哥那场哭戏。更何况“卡”后很久,哥哥还是伏在力宏肩上止不住哭泣,妈说,那是因为哥哥想到这辈子都没孩子了……我总是不信。
值得安慰的是,竟有这样一幅照片——在胡宾的party上,在一堆凌乱的葡萄酒杯旁边,唐生安静的看着卡拉OK屏幕,而哥哥,右手拿着麦在唱歌,左手环着唐,眼睛低垂,不去看屏幕,也不看唐……
是谁,这么细心,拍到这样一幅温馨的画面;又是谁,这么狠心,拍到这样一对阴阳相隔的爱人……
(责任编辑:老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