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众期待 十年回归”
三年,《阿姐鼓》从创作到最后录音完成用了三年时间;
五十六,全球56个国家和地区同步发行;
一百万,这张专辑在全球的销售量。
与音乐相比,关于这张专辑的数字统计显得过于苍白了,或者我们可以借用国际音乐界的赞美之词,从另外一个角度来让人们了解这张使朱哲琴走向世界的唱片:
“在世界音乐行列里有着最高地位的《阿姐鼓》让人感觉出它既充满灵性,又不乏尘世的欢愉,那是一种令人着迷的各种文化的混合。 ”——美国《Billboard》;
“朱哲琴那纯净自然的嗓音让人又重新体味了那已在渐渐迷失的音乐最本质最自然的东西。”——英国《泰晤士报》。
成功让她看到的更多,也让她面对的更多,每当人们在提到她的时候总是离不开那张创下销量奇迹的唱片,就在这个时候,她突然在人们的视野与话题中消失了,没有新的唱片,也没有任何内地演出,这种不合时宜的停顿似乎违反了唱片业的惯例。朱哲琴说:“我很怕自己没有音乐,只有活动;如果创造不出更好的音乐,我宁愿停下来。”对艺术的追求是没有止境的,重新找一个起点,对朱哲琴来说是既自然又迫切的想法。
十年,营造出一个期待的空间,也提供了一个回归的可能。
人在成长,时光在流动,朱哲琴不愿意落入人们的定格里面,《黄孩子》也好,《阿姐鼓》也好,那曾经是她,但是不会是永远的她。
十年之间,朱哲琴花了很多的时间,到世界各地去看,去感受,为的是重新寻找新的体验,体验音乐,体验人生;离开的十年给了她一个崭新的呼吸空间,无论是观念和生活上都在调整,音乐元素随着游历不断地在积累,丰富到足够在音乐上为她支撑起一个新的起点。
睽违乐坛10年之后,朱哲琴、何训田这对搭档,终于在国内乐迷高度期盼下之推出新作——《七日谈》,在这张打破音乐地域风格的专辑中,朱哲琴的声音表现比10年前更为自然,没有戏剧性的大喜大悲,而是以轻巧、婉转、魔幻式的演唱方式创造出另一种全新的朱哲琴式唱法,像开启音乐的灵钥,走入更为纯粹的音乐境界;而创作者何训田让所有声音与乐器处在一个平等的位置上,均衡地编织了音乐的锦绸,营造出一种魔幻、迷朦的氛围。
今年初,朱哲琴带着新专辑小样来到国内,想在内地寻找一家唱片公司进行合作,一个偶然的机会,音乐界的朋友黄燎原和迟晨曦听到了这张小样,欣喜之余把她介绍给了创盟(创盟新闻,创盟说吧)音乐的许晓峰,许晓峰敏锐地捕捉到《七日谈》这张唱片的特质,感受到了朱哲琴在音乐上的一个飞跃,他认为:即使在国际乐坛上,这张唱片也绝对是走在前面的。朱哲琴这次在内地选择唱片公司合作的标准则是“不迷信唱片公司,而是迷信人。”,和许晓峰的几番长谈下来,双方合作的因缘由此定下。
“如果音乐够好,就不怕久;如果音乐好了,我的心和我的耳朵会告诉我。”十年回归,音乐的品质已经证实了朱哲琴的自信,《七日谈》中的音乐,超越了朱哲琴自身,它告诉我们:那个超越尘世的声音回来了,它在人们的听觉中开启了一扇新的大门,正在向着更高的地方行进着……
“走出西藏”
雨神拥抱初洗如婴的身体
我被你诱惑而来
风神亲吻流年辗转的身体
我被你感召而来
——《没有阴影的家园》
荒凉、洁净、神秘、虔诚、远古、宁静。西藏是朱哲琴喜欢的地方。她在用《阿姐鼓》这部作品表达自己对西藏最原始的感觉。何训田用旋律构筑了一个远离尘世的世界,一个没有阴影的家园;而朱哲琴则在天边的鼓声里追寻着“阿姐”,在这片远古的高原上把对生命的感触用声音传递给冥冥之中的神明。
因为自由,所以才会有那把划破天际的高昂唱腔;
因为虔诚,所以声音中才会有着难以言说的纯净;
然而如果仅仅因为这样,就把她的音乐简单地划分为“西藏音乐”,或者贴上“NEW
AGE”的标签,实在是过于草率和肤浅了。《阿姐鼓》给人们留下了太深的印象,也许因为歌词和旋律里无法掩盖的西藏元素,很多人以为她的音乐是西藏音乐,为了释去人们对这张专辑的误解,何训田这样说:“它和西藏有某种精神上的联系,但和原有的西藏音乐没有任何关系。西藏给予我的是思想,但音乐是我自己的。”
何训田和朱哲琴的音乐,不属于任何一个地域。《阿姐鼓》和《央金玛》两张唱片都是以西藏为背景,不过是因为朱哲琴的生活足迹经过了那个地方,音乐也就自然而然的出现了,现在她已经去往一个更加自由的空间去发展,这正是她走出西藏的开始,也是《七日谈》这张唱片的新的立足点。
十年过去了,朱哲琴再次归来的时候,她已经以一个全新的面目出现在人们面前,她不再是“阿姐”,或者说她从来就没有是过。她就是她自己,不属于任何一个具体的地域,始终在用心灵的自由去倾听、用纯粹的声音去交谈,传达一种超出地域范畴的“伟大之美”。
在专辑《七日谈》中,朱哲琴与何训田的意图很明显,那就是:追求突破。为了打破之前《阿姐鼓》烙印的西藏风格,俩人在音乐上一再求新求变,概念也更为前进、大胆,打破了地域风格,在音乐结构上更丰满,音乐元素也更加五彩斑斓。
在《七日谈》中,何训田高度地过滤“人间烟火”,脱离了任何地域性的标志,营造出一种简单终极的境界,每个声音的方位都在他的内心,他通过想象来构想这些声音在自然界最后出来的效果,通过创作把朱哲琴的人声和器乐把它们还原出来。
这张唱片包含的音乐元素和构思来自更为广阔的亚洲,从印度、尼泊尔、不丹这些地方带回来的素材,被拆分、打碎后最终融入到创作者的旋律中,成为朱哲琴表达自己的一种形式。这张唱片如果非要用一个词语来界定的话,那就是“泛亚洲”形态。
走出了西藏的朱哲琴来到了一个更为宏大的空间,更加灵动也更加自由,她用自己的声音令心灵的每一个角落布满了光明。
“声音的日记”
“音乐是时间和空间的旅行者,它就像是心灵的轨道,只不过我们能听见,却看不见罢了。”
——朱哲琴旅行日记,2006年5月12日。
“我的第一愿望是想看世界,那是我从小就有的愿望”,朱哲琴说,“音乐并不是我的全部。”
旅行和音乐,一直在朱哲琴的生命里扮演着重要的角色,因为唱片《阿姐鼓》的成功,使她有机会去了世界许多地方:1998年经由青藏线至拉萨穿越喜马拉雅山脉和冈底斯山脉,造访古格王朝遗址;2002年跟随着中央电视台和凤凰卫视“走进非洲”,用十五天的时间走了非洲南部的十六个国家。朱哲琴相信“音乐没有国界与地域之分,它与生命息息相关,而且无处不在”。从这以后,她的脚步就再也没有停下,她永远在路上,且行且歌。
朱哲琴在旅行中丰富着自己的人生,也丰富着自己的音乐。当漫游世界归来的她带着自己的音乐回到国内,找到创盟音乐公司总裁许晓峰的时候,许晓峰深知能有着这样声音的人必定拥有一颗不肯停顿下来的自由心灵,还原她的自由状态最好的方法就是让这位音乐行者继续上路。于是“四国音乐发现之旅”成了朱哲琴签约创盟音乐之后的第一项工作。
2006年5月,朱哲琴再一次踏上了穿越印度、不丹、尼泊尔、中国的四国音乐之旅。与她同行的除了这次旅行的发起者许晓峰,还有获得奥斯卡最佳纪录片奖的导演Ross
Kauffman和国内著名摄影师冯海,他们要用不同的镜头捕捉她或静或动的身影,记录沿途每一处色彩与影象;而朱哲琴,只把自己灵敏自由的耳朵保留给即将开始的旅程,她要用听觉感受作为旅行的线索,把所有的声音都写入自己的日记。
旅途,本身就是一段音乐。音乐在时间中延续,人在空间中行走,从启程的那一天开始,声音的日记就开始书写了。
这个敏感的艺术家对一切声音痴迷,在德里的时候,她要求工作人员录下街道大量的噪声,甚至是灰尘的声音。自然的欢歌,让她感动,朱哲琴用声音记录下行程,再把行走的感悟融进自己的歌唱之中。
朱哲琴与这次音乐之旅的摄影师Ross
Kauffman汲取了那些不单单存在于影像或音乐之中的东西,给这篇用镜头记录的旅行日记命名为《声音的漫游》,这不是一般意义上的“旅游风光片”,而是一部记录“个人化游走”的独立艺术作品,近两个小时的记录包括了大量的令人耳目一新的亚洲各地的音乐,是人们理解她的新专辑《七日谈》的最佳影象资料。
朱哲琴说:“只听我的音乐是不完整的,只有看过这部电影你才更能体会我唱的是什么。”《声音的漫游》这张纪录片是与朱哲琴的《七日谈》放在一起推出的,它的艺术品位也使朱哲琴的音乐更具有与一般唱片发行不同的艺术价值,这是声音和影象的结合体,形象地解读了她的音乐,就好象一个人的左右手,当你把两者合而为一,某种特殊的意义、以及能够营造神秘气氛的东西便突然开始存在……
“中国音乐语汇对话世界”
从《阿姐鼓》开始,朱哲琴和何训田这一对艺术上的搭档就一直致力于这样一件事:让世界听到中国的声音,让中国音乐摘下“WORLD
MUSIC”的标签,用一种属于中国自己的音乐语汇与世界音乐对话。
十年修炼,共同的音乐追求让两人在2006年再度携手,打造出一张足以代表中国音乐最高成就的唱片,《七日谈》告诉世界:有这样一种声音从东方来,有这样一种音乐最能代表当代中国音乐,它是全新的,它是美的,它走在这个世界与时代的前列。
朱哲琴,一个东方的音乐符号
1995年在全球发行的《阿姐鼓》成为中国音乐走向世界的标志,这是第一张以纯粹音乐、而不是靠满足西方对神秘东方的猎奇心理打动世界的唱片。
在国际上朱哲琴的声音是一个东方的符号,她的声音让人们第一次意识到中国除了民乐和摇滚还有这样的音乐。在《七日谈》中,朱哲琴在音乐观念上仍然延续了创新的道路,何训田在七首歌中运用了多变的音乐形式,朱哲琴的声音在则成为了一件完美的乐器,用纯净的东方韵律完整地传达了作品中的东方哲思,再次刷新了西方对东方音乐的认识。
朱哲琴,用“泛亚洲”对话全世界
2006年,何训田与朱哲琴放眼世界,把亚洲风情大而化之,凝练出一种新的“泛亚洲”音乐风格,这不是属于某一地区或民族的“WORLD
MUSIC”,音乐视野无所畏惧的向外扩张,从而对自身的音乐元素有更加清醒的认识和更巧妙的使用。
《七日谈》中的音乐蜕变出一种新的结构和新的语言,展现出一种多元一体的风格——“有东西方多元风格的音乐之灵,没有东西方已有音乐之形”,精神是东方式的,中国的,而表现手段是现代的,这在当代乐坛上是极为珍贵和稀有的,它呈现出一种色彩斑斓的景象,那是一种超越了地域界限的绚烂多姿。
朱哲琴,在地球上为全人类歌唱
中国当代音乐要想与世界音乐站在同一高度进行对话,就要让音乐超越语言的界限,脱离歌词直接抵达内心。在《七日谈》中,人声和乐器的强弱高低完全可以传达出意境,朱哲琴的声音所展现的是真、善、美这样一种人类精神世界中共通的情感;音乐在唱腔和旋律上具有非常深厚的东方基础,然而又不拘泥于传统的东方音乐形式,用何训田的话说,就是“很中国、很世界、很民族、很人类”,用朱哲琴的话说,就是“我是为全人类歌唱。”
在传统音乐元素和西方理念的结合点上,何训田以全新的手法来表现要传达的普遍情感,通过朱哲琴的声音打动了听者的内心。新专辑中的单曲《夕阳西下》一问世,不光让国内乐坛为之惊叹,而且在国际上引起了不俗的凡响;中国当代音乐并非永远都处于沉默的境地,它已经开始发出了自己的声音,何训田与朱哲琴的《七日谈》不光在世界面前再次展示了它耀眼的光芒,代表了中国当代音乐所能达到的最高成就,而且毫不夸张的说,在全球音乐艺术的进程中,朱哲琴和何训田的音乐也走在了这个时代的前列。
大师级制作班底 专家级制作品质
《七日谈》背后高手云集
“何训田+朱哲琴=绚烂深邃的声音幻境”
何训田,被评价为中国最有个性的作曲家,从追求音乐创作新意的上海音乐教授,到“带领中国音乐走出荒漠的重要作曲家”,独创的RD作曲法(任意律与对立作曲法)被公认为在音乐上具有划时代意义的变革。主要作品有《声音的图案》、《波罗蜜多》和与朱哲琴合作的专辑《黄孩子》、《阿姐鼓》、《央金玛》。
何训田是一个为自己确立了写作原则的作曲家,作为一个忠于自己内心的艺术家,他首先关注的是自己的感受,拿出以前没有出现过的音乐元素和手段,创作自己个性化的音乐。对他而言,人声只是音乐宏大建筑的一部分而已,他不会为任何一个人创作,包括朱哲琴,即使是朱哲琴。
朱哲琴是演绎者,但又不仅仅是一个演绎者。她的歌唱感觉是如此与众不同,她的音乐道路注定和大多数人不在一个方向,这就使她能够合作的音乐人非常少,何训田就是这样一位,让她心甘情愿地把自己的声音作为一件乐器融入到他的音乐里。
事实证明,从《黄孩子》到《阿姐鼓》再到《央金玛》,他们凭着共同的音乐理念,希望寻找一种真正属于东方的语言,以现代的思想精神感受来诠释并体现“东方感受”,人们开始把何训田与朱哲琴看成一对有着共同音乐理想的搭档,艺术上配合默契、灵魂上相互呼应,其中任何一个都是如此无法替代。
多年来,两个人除了在艺术上共同攀上了成功的高峰之外,在彼此的心中也都占据着重要的位置:在朱哲琴眼中,何训田是个智者,是注定非同凡响的一个人,不屑于为了世俗而改变自己,随波逐流从来不会发生在他的创作之中。在何训田眼中,朱哲琴的思维和想法与普通流行歌手完全不同,对于自己的理想,她会不顾一切地去实现,而不在乎任何干扰。执著于追求自己认定的事情,是朱哲琴和何训田的一大共性,也是他们一拍即合、默契无间的缘由。
正当《央金玛》在全球65个国家同步发行的时候,朱哲琴却远离了成功所带来的一切,旅居加拿大,而何训田仍在中国继续着他的创作,用了五年的时间创作了一批新的作品,其中就包括这部叫做《七日谈》的作品。音乐本身在向远方发出召唤,召唤着一个能触摸到它灵魂的演唱者,仍旧是朱哲琴,只能是她,她回来了,两个人再一次踏上了新的音乐之路。
十年过后的这次联手,无论是何训田在艺术上的修为还是朱哲琴通过旅行感悟到的人生,让两个人有了更多“重合”的地方,从“默契”发展到了“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状态。她,感性地去行走、去体验,四处漂泊构成了她的生活和世界;他,理性地坚持着自己隐士般的生活,用严谨的思维营造出宏大的音乐建筑;朱哲琴的身体力行与何训田的开放心灵相互触动,产生了一种超值的音乐。
朱哲琴的声音是绚烂的,何训田的创作是深邃的,这两者之间既不是“覆盖”,不是“代替”,是两个人的“重合”——你在声音的幻境中听到的,触摸到的,既是她,也是他。
奥斯卡最佳纪录片导演Ross Kauffman
忠实还原“声音背后的光与影”
当朱哲琴邀请Ross
Kauffman来拍一部关于旅行的记录片的时候,这位曾经获得奥斯卡最佳纪录片奖的美国导演问她要需要拍摄一部什么样的电影,得到的回答却是连她自己也不知道,一切都是未知的,拍成什么样,谁也不知道。
2006年的5月,音乐之旅即将开始,除了声音之外,Ross对朱哲琴所知并不多,刚刚拿到了拍摄计划的他就带着自己的助手David和整个创作团队一起上路,这场名为“四国音乐发现之旅”的漫游是这位美国导演第一次和六七个中国人在陌生的亚洲旅行。前方充满了未知和神秘,一次如朱哲琴所说的“充满个人化游走“开始了。
在印度,克什米尔的长途车站、让人睁不开眼睛的德里的香料市场、入夜时分甘地陵墓的火把、这一切都被收入了Ross的镜头,他惊诧于异域的奇妙风光和朱哲琴的声音完美地融合。镜头沿着达尔湖水域推进,创作团队从清晨开始就和自然一起工作,光影和想象闪烁行进,朱哲琴的吟唱十分自然地融入斑驳的树阴之中,朱哲琴的声音为镜头注入了一种听觉上的灵性——像来自造物主的天外诗篇:纯粹、洁净、包容,叫人宁静与释然。
Ross试图用画面去捕捉那虚无缥缈的灵魂乐章,朱哲琴在镜头中给人的感觉总能给人一种新奇的视觉体验。整个拍摄过程中,她小小的身体背后始终蕴涵着巨大的能量,在杰伊萨梅尔的一座城堡里工作的时候,因为古城堡里没有空调,工作环境差不多有四、五十度,尽管如此朱哲琴还是要坚持留在那里。炎热的气候让Ross的工作只能在早上进行,从7点拍到10点,然后温度就忽然升高了,特别是在下午3点到6点拍摄的时候,周围的一切都是热的,床单、身上的衣服,甚至杯子里的水在倒出来五分钟之后都会变热,他和助手David只能躲在房子里,坐在那里抱怨着天气而什么也干不了,然而朱哲琴仍然可以心平气和地在化妆,等待着他们开始拍摄的那一刻,在镜头里她永远是那样安静,仿佛身处清凉世界。
“那里确实是个美丽的地方,但是整个路途困难重重,特别是拍摄纪录片,但我们还是扛过来了。”这是导演Ross
Kauffman回到北京后说的第一句话。
经过后期的精心剪辑,导演Ross拍摄的素材在这部名为“声音的漫游”的纪录片中呈现出一种缥缈的气质:流动的画面,变幻的光影,闪烁的灯光,仿佛可以触摸到声音的温度——水上市场的清凉,香料市场的燥热……声音是转瞬即逝的,在空间中没有留下丝毫的印记,然而Ross
Kauffman,却用自己的镜头保留下一个身影走过的足迹,还原了一个美妙的声音在亚洲的天空中留下了一片光与影。
Ross Kauffman:
美国著名导演,第77届奥斯卡最佳纪录片奖获得者,获奖作品《生于妓院:加尔各答红灯区的儿童》,朱哲琴四国音乐之旅纪录片导演。
时尚界教父级人物冯海为朱哲琴打造惊艳视觉造型
国内著名平面摄影师、造型师冯海此次为朱哲琴十年后归来的亮相之作打造了全新的形象,在视觉包装上营造了古典唯美的情调,与此同时他还跟随四国音乐之旅的创作团队远赴印度,拍摄专辑所用照片以及专辑中的一支MV。在了解了朱哲琴的十年音乐历程以及聆听了前几张唱片之后,冯海决定用红色来表达朱哲琴给人的感觉,红是朱哲琴的基本色,也是《阿姐鼓》封面中给人留下深刻印象的颜色,即使十年归来需要以新形象面对大众,但是某些东西还是必须有所保留。
冯海对《七日谈》中朱哲琴的造型是这样定位的:介于古典和当代之间的梦境,具有浓郁的东方情调,但又不是传统意义上的东方,主要靠三款造型来表达朱哲琴不同侧面——
红色款:“红”是这张专辑造型中所用的基本色,唐代服饰元素大量在这里应用,配以夸张的化妆,以古畫中的時空和現代交錯,营造出热烈浓郁的风情。
白色古典款:表現了古代情境中的純真,营造出一种“远离尘世”的清冷感觉。
白色现代款:同样是白色,在另一个角度去观看则能表现出明亮与飞扬的视觉印象,与变幻莫测的音乐风格产生呼应。
三款紅与白相互映衬的新造型,让朱哲琴在视觉上呈現和早期几张唱片截然不同的意象,冯海对颜色大胆应用,也表現出这位国内顶级造型师独特的审美观,通过他的造型,使视觉上呈现出一种“人在梦中游”的感觉。从造型,到造境,最后能够营造出使人信以为真的梦境,冯海的造型无疑是成功的。
冯海:毕业于中央工艺美术学院服装设计专业毕业,中国最佳时尚摄影师。是服务服装品牌最多,获奖最多的服装行业专业摄影师,对服装品牌的样宣拍摄和制作有丰富的经验和独到的见解,在摄影的形式上,他的作品总给人耳目一新的感觉。
先锋导演陆川掌镜《夕阳西下》 传达视觉化音乐
朱哲琴对MV的要求丝毫不亚于对唱片中音乐的苛刻,一向对品质要求颇高的她为了制作出令观众耳目一新、眼前一亮的MV,特别请来国内著名导演陆川为自己掌镜《夕阳西下》的MV。在确定与陆川合作之前,朱哲琴的心目中还有很多资深的MV导演作为后备人选,然而考虑到这是自己十年后的全新视觉形象,为了在人们心中改变“阿姐鼓”的印象,所以大胆启用第一次拍摄MV的陆川,希望这个年轻的新锐导演能带来不一样的新鲜视觉感受,拍出他对音乐的想象,诠释《夕阳西下》的独特意境。朱哲琴说:“我希望音乐更加视觉化,视觉更加音乐化,而不是叙事性的。”
在听过《夕阳西下》以及专辑中的其它歌曲后,陆川表达了自己的看法,他认为新专辑中的旋律和唱法都很新颖与独特,对于这种超前的音乐元素,就要用与之协调的拍摄手法使之凸现出来。
由于音乐在时空上贯通古今,旋律布局独特,有一种难以言表的东方情调在其中,陆川就根据这个特点,采取了“意识流”的古今交错的拍摄手法,让视觉自然地和音乐发生呼应;他大胆把中国唐代服饰元素与现代表现手法结合起来,在玻璃背景上手绘荷花图案,侍女手持风琴若有所思,男女共同放飞风筝,使人物呈现静止不动的画面感,与背景形成时空交错的虚幻景象。
值得一提的是,MV中不论主角或演员,所穿的衣服完全不用任何化工材料,使用的是天然材质,每一道工序都请北京最好的裁缝师一针一线精工缝制,有时甚至在裁剪上特意不收边,力求服装在画面中呈现自然调性。从讨论到拍摄,《夕阳西下》MV的制作期长达2个月,拍摄将近2天,动员了50多人,花费不菲。
整支MV营造出画卷的感觉,前卫、惊艳、充满冲击性。对陆川导演的MV,朱哲琴是满意的,她说:“相较10年前的MV,这支《夕阳西下》更具艺术性。画面中,我从开始时的低吟浅唱,到跳舞时的开朗与喜悦,这样的表现更符合我的性情。”
2006创盟音乐打造高端文化产品 无限艺能全国发行
创盟音乐
创盟音乐2005年6月16日正式宣告成立,总经理为原华纳唱片(华纳唱片新闻,华纳唱片说吧)公司中国区总裁许晓峰。北京创盟音乐文化发展有限公司以先进的管理运营模式为支架,整合制作平台、传统发行平台、演艺经纪平台和电信媒体平台四大资源,以投资、加盟和管理输出等模式,与社会资金、唱片公司、制作人、歌手等对接,孵化出一系列原创音乐品牌或公司,扶持原创音乐人,创造大量制作精良的良心音乐产品,并借助新技术的优势和无线音乐的盈利能力,壮大中国音乐产业。希望在未来几年内成为中国最大的音乐内容制造商和管理商之一。
自成立至今,创盟先后推出了摇滚音乐合辑《礼物》、单曲碟“原创联盟•音乐龙脉一、二、三”,并于2005年底在“创盟•钛友”和“创盟•峰声”两家厂牌分别推出了曹方的《遇见我》和汪峰的《怒放的生命》。2006年5月,创盟再次推出英式摇滚乐队水晶湖的同名专辑《水晶湖》;2006年9月,创盟重磅推出本年度华语乐坛最值得期待的作品——“天籁之音”朱哲琴十年回归之作《七日谈》。
无限艺能唱片
担纲朱哲琴《七日谈》专辑内地版发行和宣传配合的北京无限艺能文化传播有限公司是由专项国际投资基金赞助的一家新媒体运营公司。公司致力于国内新媒体运营,深入研究国内有持续发展潜力的电视市场,以敏锐的洞察、科学的分析、专业的眼光,准确判断并实施可行性项目。使投资得到最大限度的保障及利益回报,实现媒体投资商与电视台的共赢。
创盟音乐和无限艺能两家文化公司,认为此次合作将是一个共赢的局面,让音乐人更专心于音乐本身,在行销上亦有更强的渠道推广。无限艺能唱片在台湾版已经先期上市的情况下,特别推出了精装版和简装版两个不同版本,精装版除了唱片外还特别收录了《声音的漫游》纪录片和一本精美的摄影随笔集,把《七日谈》打造成集声音、影象和文字于一身的高端文化产品,让歌迷收获到一份完整的艺术作品。
国内知名评论家不吝赞美之词
《七日谈》再一次证明了朱哲琴可以做出世界级的音乐!
——许晓峰 创盟音乐总裁
这是一张具有划时代意义的唱片。
——刘长乐 凤凰卫视董事局主席
一个理想主义者的意外生存。
——王小峰《三联生活周刊》主笔
朱哲琴和何讯田这次从西藏走出来,用更细腻的音乐语言叙述了更宏大的主题,在变与不变之间,朱哲琴的声音和何讯田的音乐也打开了新的空间充满着诚意和灵机。
——彭洪武《非音乐》、《音乐大观》主编
朱哲琴和何训田在人声和音乐的探索上走得更加纯熟自然,能听到朱哲琴的人声越来越像一件运用自如的美妙乐器,他们之间的关系不再是一个作曲者和歌唱者的关系,相比以前的专辑,更加像一个音乐的整体,这张专辑的探索性和学院性也给普通的听众和普通的音响设备提出了很大的挑战。
——刘净植《北京青年报》
朱哲琴的歌声,仍然是《黄孩子》《阿姐鼓》《央金玛》里的那个朱哲琴,没有什么变化。但她也根本不需要变,这样一把敏感的、细织的、只应天上有的歌喉,不变,就是最好的。
何训田的创作,已不是《黄孩子》《阿姐鼓》《央金玛》里的那个何训田,变化万千,鱼龙幻衍,这回可不只是西藏,从南到北,从古到今,中国各民族音乐的真髓,已被他大写意地融汇到每一个现代音符和极致的音场排布里,单一声沉厚的鼓击,已足以摄人心魂。
听朱哲琴,实际是听朱哲琴+何训田的绝配组合,前者的不变加上后者的变,才是他们绚烂深邃的音响世界的全部。
——丁宁《北京娱乐信报》
中国罕有的灵魂乐歌手朱哲琴,她新的音乐正在越来越多地走向无边无际……
——黄燎原 著名乐评人
这张专辑有非常动人的聆听度,穿行在云端的浮游感,器乐的交响让人沉醉其中。《不翼而飞》有种空阔的空间感,仿佛置身于原始森林,悠远的跋涉之旅。电子LOOP的加入营造出了一些神秘气息。《夕阳西下》音律的跳跃与气势架构,似乎很不按常理出牌,对人的传统听觉是一次有趣而新鲜的游走,歌词是人在寻找家园,无论在词还是曲式走向上,都是一种寻找与探游。
有神秘的宗教气息弥散开来,间奏的音效对人听觉的冲击令人有眩晕的喜悦,体会施予与接受之间的关系,入世与出世,是一次东方哲思的幻境之旅。
——王磊 著名乐评人
朱哲琴的音乐没有被具象化掉之前,这张唱片找到了舒适、恰到好处的深刻以及晦涩之间的界线,并且甚是成功的站到了中间偏左的那一方。醒耳好碟,值得推荐。
——祁又一 著名乐评人
同之前的《阿姐鼓》、《央金玛》相比,这张《七日谈》少了很多旋律性的东西,但作为一件乐器出现的朱哲琴的声音完美地同何训田的音乐结合在了一起,表现出了一种迷人的东方式的禅意。
——贾维《新京报》
朱哲琴早已走出了某一个具体的地域,她来到了更加诡异灵动灿烂的空间,在每个黑暗的声音角落寻找光明的可能。
——郭小寒《北京青年周刊》
这张里,再没为了渲染她所讲述的故事、浓雾一样难以挥去的合声了,歌词抽象极简,器乐正是本质,精彩得太多。
——弥撒《音乐周刊》
(责任编辑:老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