乃文回来了。这是最近常常听到的一句话,可是杨乃文真的曾经来过又离开吗?虽然也曾经和王菲(王菲新闻,王菲音乐,王菲说吧)一起为大众服装品牌代言,可是给人留下的永远是不够真切的影象。有人穿越了时光的忘川去追寻她的痕迹,可惜找到的依然还是破碎的画面。她是如此的不完美,她的性格不完美,有人说,杨乃文在舞台上像涂了胶水一样的面无表情其实是私底下幼稚小女生的假面。声音不完美,虽然不能否认那辽远嗓音的空旷大气,可惜这样的声音注定很难选择演唱的歌曲。轨迹不完美,我们几乎难以寻觅到属于乃文在这个商业的音乐圈里完整的生存痕迹。不过,就是这些看似不完美的一切筑就了让我们爱的有一些痴迷而疯狂的乃文。
记者问她:“作为金曲歌后,你会不会指导一下绮贞。”换来的却是一句有些火药味的:“我觉得有被羞辱的感觉。”有些小意外却又在情理之中。但即使是被吓傻了的年轻记者看到她有些不快,却掩饰不住跳跃般的喜感的脸应该也会很快被她折服吧。我们知道她的不妥协,也知道她的骄傲,知道她的不屑。但我们爱她,是因为这些都被我们遗忘了,这不是一个人性的范本,却是一场维系着最后的出位的救赎。服装秀上高挑精致的模特中间穿着一身绿色流苏的乃文依然无法被美女的磁场影响自己的小宇宙。不够自然的站姿,有些不知所措的步伐,不禁让人感叹道,如果不是为了噱头,乃文的出场还真的是很不搭调。但也正是因为有了在这被模式化的完美中出其不意的尖锐,才让我们的眼球在沉醉中有了晃如被惊醒的激动。
乃文的“复出”应该是有计划的,早就公布的发片计划不知让多少人等白了头,在《迷宫天使》和花的姿态演唱会上的出色表现也让人不得不再一起记起那个高傲的女子。华丽官网的隆重登场加上乐坛新贵们的强强推荐。这显赫的排场似乎也只有乃文担得上吧。Cheer说:“后来的那些女孩,注定要失色。”可惜后来的那些女孩却几乎没有可以让我们联想到乃文的。她就是孤立在远方,吟唱于回忆里的。宛如那飘渺而虚幻的声线。她的美也在这假象中更加深化而真实。我并不想因为她的所谓“低调”而爱上她,仅仅因为多数歌手的发乎本身的魅力已经被流程化的包装和千篇一律的烘托抹杀的时候。那些桀骜而不低头的女子身上定然有更多值得我们咀嚼的东西。这样的想法确实有些偏激,但也只有在这个仗势着大片光华而有理由疯狂的年纪,我们才存留着剩余的力量去热爱。越来越多人开始关心曾经冷僻的独立音乐,但这到底是因为主流的轰炸式灌输带来的自发性的逃避反应还是身体里面的骄傲因子作祟(别人喜欢的,我就不要喜欢了)呢?其实这并不重要,因为音乐是不被解析的,既然如此何必去在乎脱离音乐之外的形式呢?如果你爱了,就好好的爱着,不爱了,就离开,这是我欣赏的方式。我并不是从一开始就认真的阅读了这个歌手,可是,当我被震慑住的一刻,我屈服了。我选择去爱了,这就和时间无关,和形式无关了。
如果没有记错的话,《女爵》早在几个月前就由创作者青峰在电台中演唱过而被流传开了,可惜我对此完全没有《小情歌》那样的深刻印象,我想或许和《给我最亲爱的偏执狂》一样,这是青峰对乃文的献礼,这首哥注定要由她来表现。我喜欢她穿着挺拔,目光严肃的凝视,这是宣传文案上充满张力的叙述,摧毁的城池,破碎的爱情,苍白的脸,,魅惑的身躯,肤浅的王位,被覆盖伪饰的情节,灼辣的酒,热烈的唇,这些镜像都在聆听着粗糙的试听版《女爵》时给了我异常鲜明的感受,她在描述一段被模糊掉的欲望还是欲望之下残存的爱情的体温。彻底的交付换来了永恒的悔与痛,在权势,人性之下。爱被鞭打,被摧毁,然后才被怀念。
这样的女子注定有许多人不喜欢,他们连带着厌恶的就是那些或真或假的热爱着的人,这被一些人误解成佯装的出位,从根本上来说,几乎没有辩论的根基,这些冰冷而不够温情的音乐适合同样有些苍凉或孤僻的心,洞穿了躯壳,抛弃了外象的抒发同样而只有在一个频率的脑能够接受。但乃文仍是高贵,即使这是常被人诋毁的清高,但她用具体化的音乐证明了,她那潜在骨子里的倔强不是被几个似底下被毁谤的八卦新闻就能抹杀的。《Queen》注定应该被她诠释,那些传奇般的爱情注定由她演义。这不是对错或好坏的问题,仅仅只是因为她是乃文,她有她让人着迷的性格和作风,她有她唱歌的姿势,她有她做人的方式。而我们也被这强大的磁场吸引住,让我们有足够的理由相信,妥协或者随流依然只是关乎你自己的问题。
在五年的漫长时光后,听见乃文依然如故的亲切吟唱,这几乎是让人亢奋的。变化似乎成了现在十分走俏的词汇,独立歌手要商业化了,清新民谣要走向极端摇滚了,诗人歌手要唱靡靡之音了。我们接受了太多毫无准备的变化,也在这变化中习惯了麻木。但我相信,这次的乃文依然是那个用《祝我幸福》融化你,用《Monster》“恐吓”你,用《漂着》迷醉你的傲然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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