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产的创作人,从没为钱发愁过
《音乐周刊》:新专辑里的14首歌是经过了四年的累积后形成的,那实际上你写歌的速度是怎么的?
小柯:没准儿,最快的时候一周写过10首歌,感觉自己就像机器一样,说不出来的一种状态……
《音乐周刊》:写那么快难度是不是更大了?
小柯:怎么说呢,现在是个全民娱乐的年代,写歌已经变得和唱歌一样简单了,加上数字化和科技的支持,一切就都变得容易了。
《音乐周刊》:现在还经常写歌吗?
小柯:当然写,只不过没有像以前那样盲目接活儿了。
《音乐周刊》:写了这么多歌,也得了不少奖吧,有什么感觉?
小柯:说实话,得奖多了自然就没感觉了,与其通知我得了奖,还不如稿费到账让我来得兴奋。(笑)
《音乐周刊》:那说说你得奖金时的感受,还记得第一次拿到奖金后的状态吗?
小柯:得了5000块,在口袋里还没捂热就请客吃光了,而且还不够,自己又添了几百。
《音乐周刊》:那岂不是很不爽,会很在意吗?
小柯:不在乎,也许这种性格是源于我从小就没怎么受过苦,从来都没为钱发愁过。
《音乐周刊》:你就从来没有没钱的时候?
小柯:没有。当我发现自己没钱了就写几首歌,然后马上就又有钱了。
重生的音乐人,对音乐态度变得更加豁达
《音乐周刊》:你对2003年的那场车祸还有什么印象吗?
小柯:根本没有印象,因为当时失意了,完全意识不到当时发生了什么,所有的事情都是后来同事告诉我的。
《音乐周刊》:当时可以说你离死亡很近了,那是怎样的一种感觉?
小柯:没什么感觉,就像睡着了,甚至连疼的感觉都没有,那大概就像是重生,懵懂、迷茫还夹杂着一点惊恐。
《音乐周刊》:这次意外影响了你很多,那其中还有什么收获吗?
小柯:那就是我在生命垂危的日子里做了个梦,梦里有玫瑰花、有海、有云彩,后来这个梦就变成了一首动人的歌词,再后来就有了那首《油画里的情人节》。
《音乐周刊》:经过这件事后,对你最大的改变在哪里?
小柯:豁达了。但这种豁达是在很多年里面慢慢呈现出来的,并不是像别人说的那样经历了大彻大悟。
《音乐周刊》:这在音乐上对你有什么启发或者转变?
小柯:我从当初一个单纯的音乐人,到后来神经病似地做了一家公司,这期间总该有些牢骚吧?遇到搞不定的事情,到最后一定是通过写歌的方式解决,但这并不代表我本身的创作气质有什么改变。
无意趟炒作浑水,专心做舞台剧
《音乐周刊》:开公司做老板的经历一定让你感到了很多无奈吧?
小柯:的确,做公司不是我想的那么简单,这个行业其实挺乱的,完全不符合人的呼准则。
《音乐周刊》:能具体说说这方面的现状吗?
小柯:好比说现在很多音乐好不好无所畏,但包装一定要好,这对一个搞音乐的人来讲,是一个挺难受、挺悲哀的情况。
《音乐周刊》:你是指炒作?
小柯:对,比如我知道博客里写些什么可以增加点击率,但是我不想。虽然音乐已经是娱乐圈的一部分,但你要清楚你做的是音乐。说老实话,在如今这个环境下,光靠音乐是不够的。
《音乐周刊》:所以你萌生了“收山”的念头?
小柯:出第一张专辑时,纯粹是为了好玩,可一旦把精力用在这上面,做音乐的时间就少了。所以我就想趁着这张收山之作,专心退到幕后,做能让自己快乐的音乐。
《音乐周刊》:什么样的音乐是你觉得快乐的?
小柯:出唱片总要为投资方考虑,感觉不是很舒服。我想退回到我的小舞台上去,单纯地做音乐,直接跟听众交流,这是我喜欢的。
《音乐周刊》:你想要建构的是一个怎样的舞台?
小柯:反正不是演唱会的舞台,那只是一个圈、一个场子,你上去之后还没弄清楚是怎么回事就下来了,而且那种气氛和在夜总会或迪厅没有什么区别。舞台应该是一个融化思想、传递感情的地方。
《音乐周刊》:你是因为什么契机而对音乐剧感兴趣的?
小柯:说老实话,我开始并不喜欢音乐剧,觉得这种带有浓重美国特色的舞台剧并不适合中国观众的口味。后来在一些朋友带动下,我开始接触音乐剧,渐渐地就开始较真了,先是和编剧争论剧本,然后花费大量的时间去研究戏剧。
《音乐周刊》:现在对做音乐剧有什么样的感觉?
小柯:我看到一些同行用了特别多的心血做出一部音乐剧,但是只演几场就不了了之了,觉得特别同情。我原来就是以为光有热情就足够了,后来发现音乐剧不是随便拿来玩的。
《音乐周刊》:这部剧是怎样的一个故事?
小柯:是以牛郎织女的故事为题材展开的,现在剧本仍在后期调整中,一些完全做商业的朋友会负责推这部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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