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意识到他真的来日无多了
●讲述人:总政歌剧团独唱演员戴玉强
作为帕瓦罗蒂的关门弟子、总政歌剧团独唱演员戴玉强昨天一早就听到了老师去世的消息。
自从“紫禁城三高演唱会”三高经纪人鲁道斯在媒体见面会上公开宣称,戴玉强有可能成为世界第四男高音之后,戴玉强就在鲁道斯和北京主办方中艺公司的策划下,成为帕瓦罗蒂的学生,几年来,戴玉强多次专程赴意大利在帕瓦罗蒂的工作室学习,“最长的一次有一个月,每天都是他亲自给我上课,还要在他的指导下排练普契尼歌剧《波希米亚人》。那真的是一段难忘的经历。”
戴玉强最后一次见到老师是去年12月,“我专程去莫德纳他的家中探望。那一次见面,让我伤心了整整一个星期。他躺在床上,一个胳臂粗一个胳臂细,那是因为长期输液水肿造成的。他还一定要听我唱歌剧《阿依达》的咏叹调《圣洁的阿依达》,我刚唱到一半就唱不下去了,然后我们聊了一会儿天,我只是盼望他早日康复。但是,我已经意识到他真的来日无多了,心里特别难受,那之后,我整整一个星期都不想唱任何东西。”
他只演唱意大利和法国歌剧
●讲述人:中央歌剧院前任院长刘诗嵘
“又一位伟大的本色歌剧演员离开了我们!”刘诗嵘在电话那边感叹着。1986年帕瓦罗蒂率意大利热那亚歌剧院访问北京时,刘诗嵘是中央歌剧院的院长,“在他来之前,我们已经通过录音磁带了解这位杰出的男高音歌唱家,他的硕大体型是他舞台表演的局限,但他是一个能够运用优点掩盖缺点的伟大艺术家。”
刘诗嵘还记得,1986年帕瓦罗蒂在北展剧场第一场独唱音乐会结束后,中国文艺界特别是歌剧界的许多人都跑到休息室跟他见面合影留念,他一眼就认出曾经在美国担任过帕瓦罗蒂声乐比赛评委的沈湘教授,他立刻就说,“我还记得您的学生梁宁(现任中国音乐学院声乐系主任),她虽然是女中音,但是我觉得她可以尝试《艺术家的生涯》中的穆塞塔(女二号,也是女高音)。”“这让我很吃惊,帕瓦罗蒂非常平易近人,毫不摆大腕儿的架子,而且他的记忆力那么好,那么专注于专业。”
刘诗嵘还记得一次小型聚会,“我、沈湘、黎信昌一起去香山饭店的咖啡厅跟帕瓦罗蒂聊天。我请帕瓦罗蒂给中央歌剧院排戏提建议,他却立即说起了一定要注意语言问题,他说在电视里看到了中国的京剧,发现中国语言与日语相比起来更适合歌唱。我理解他的意思是如果你的意大利语不太好的话,不如唱中文。这倒是对我们以往总是一定要原汁原味的说法,是一个不同的看法。我发现帕瓦罗蒂从不超出自己的语言能力范围,他一生只演唱意大利和法国歌剧。”
没能坐上红旗车的老帕
●讲述人:司机郭师傅
1986年6月,意大利热那亚歌剧院首次访华演出。在乐团到京的时候,主办单位特意安排了一辆大型“红旗”轿车给帕瓦罗蒂,当帕瓦罗蒂从飞机上移动身体款款而下走到红旗车旁时,人们没有预料到的事情发生了,由于红旗车的底盘很高,帕瓦罗蒂怎么也迈不进去,因为他的身体太胖了!紧急中,只好调来新购进的日本尼桑V-30轿车,我负责接待帕瓦罗蒂,我飞速赶到机场,看到帕瓦罗蒂那尴尬的样子,也不由得笑了。我把车门大开,把前门的椅子推到最后的位置,帕瓦罗蒂才能够坐进车里右前座,但是我觉得“忽悠”一下,车子就向右边倾斜了。这次演出,当众多的乐迷争先恐后地想获得帕瓦罗蒂的一个签名作为纪念时,这位大师却主动地找到我:谢谢您,我来给您签个名,作为留念吧!晨报记者 李澄
帕瓦罗蒂生平
卢恰诺-帕瓦罗蒂(1936-2007)
受父亲的熏陶,帕瓦罗蒂自幼喜欢唱歌。早年他曾在小学担任教员,1961 年在普契尼的歌剧《波希米亚人》中饰演主角鲁道夫,从此开始了他的舞台生涯。帕瓦罗蒂的歌喉丰满华丽、坚强有力,在两个八度以上的整个音域里,所有的声音都保持和迸射着闪亮的光辉。他能够驾轻就熟地演唱被认为是歌唱者演唱极限的高音C,且唱得流畅、圆润、富有穿透力,享有“高音C之王”的称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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搜狐娱乐讯:世界男高音歌唱家帕瓦罗蒂病逝,其在北京收的首位亚洲弟子戴玉强在中国人民解放军总政治部歌剧团就职. 戴玉强 戴玉强 总政歌舞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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