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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演出中,窦唯一直在角落里弹钢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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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音乐是最有大众性的,幕后操作者希望人们去听R&B、超女
窦唯作为早期摇滚先锋,代表作《无地自容》、《悲伤的梦》、《噢乖》等都能带出一代年轻人的精神状态:迷惘、叛逆和抗争的影子。然而,让记者惊讶的是窦唯却认为那个时候的作品是他最后悔的,制作粗糙,那个时候的他“不堪回首”。在音乐上,窦唯为何发生如此大的转变。2000年后的作品是否正如大家所说晦涩难懂呢。
南都周刊:在采访你之前,我又找出你的一些专辑来听,有早期的《黑梦》也有后来的《幻听》、《暮良文王》等,确实变化很大,感觉就像是两个人在创作一样。
窦唯:2000年之前,最后一张带词的是《雨吁》,以后基本都是纯音乐的创作。
南都周刊:为什么偏偏在2000年发生了变化,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窦唯:我觉得是自然而然发生的,我觉得2000年以前那些带唱词的作品更多的像是一种弯路。(现在是正道?)我的感觉是,以前刻意的文字表达到完全放弃文字,《幻听》到《雨吁》其实里面的唱词,文字的意义已经被削弱,不能说没有意思,但是很模糊,说不清楚,忧患意识很明显。
南都周刊:你把之前的经典作品否定了吗?
窦唯:是一种否定态度。我觉得音乐本身很抽象,不应该有具象的表达,文字进入后,把音乐具象化了,形成了一种模式,使得更多的创作者刻意的成分增多。
南都周刊:文如其人,很多人也觉得你的音乐是曲高和寡,甚至是晦涩难懂。
窦唯:大众很容易被欺骗和被误导,在商业环境中,竞争在暗处,这些幕后的操作者更希望人们去听R&B,去关注超女。他们不希望“文王”、“不一定”这种纯音乐的形式存在,被大众所接受。人们已经被卷入一个大忽悠了,被忽悠到固定的模式,唱歌一定要有唱词,唱词一定要我懂,演唱者未必唱的都是自己想唱的。
南都周刊:你是说你的音乐其实很有大众性的,所谓的晦涩难懂不过是以讹传讹?
窦唯:对,就是这样。(我的作品)没有唱词,不存在语言障碍,其音乐性也是足够的,放在哪里听都是一样的。我乐队的小号手说过,他最希望在酒店的卫生间里能够听到“不一定”的音乐,那是让他最舒服的事。
南都周刊:是不是在你早期的音乐作品中,比如《黑梦》时期,就已经潜意识中有了这样的概念,但那个时候的你呈现的是叛逆的,是更西化的。
窦唯:有可能,那个时候的我是年少无知的,成长以后看觉得往事不堪回首。那个时候,开放带来的冲击,摇滚乐的节奏比民乐更强烈,很容易蛊惑人心。年龄不同思维不同,那个时候做摇滚很正常,但是如果我现在还是当年的状态的话,那就说明有虚假成分的存在。我是学民乐入行的,是父亲带我接触它,我现在正在回归,也算是尽一种孝道。我今年38岁,我希望自己的作品也能够达到这个数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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