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访谈:陈升忆往事“奶茶,我要的不是你身体”

发布时间:2007年11月16日08:13 | 作者: | 我来说两句 | 来源:搜狐娱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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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莎莎:您对北京有什么特殊感情?

  陈升:我在89年第一次来北京。

  莎莎:您现在经常呆在北京和上海两个地方,北京会有什么地方吸引您经常呆在北京?

  陈升:郊区,各位都有去过,刚刚看过西山,过去是香山,很多年前,有个饭店在那里。他算先知后来所谓瑞士人放流水在水泥地上,这些早就发明过了。连我去荷兰的美术馆,是日本人盖的,还放水。

  莎莎:您经常来北京,所以大家都非常熟悉你。

  陈升:我前面还没有说完。我认为我对北京的特殊感觉,感情,其实已经够充分了,充分到我无法再加一点点,已经到一个满的状态,达到我无法抒写的程度了。

  莎莎:怎么会有《北京一夜》这么精彩的作品?

  陈升:我后来就离开了,因为我无法再抒写这样的东西,我觉得没有办法跟一个超级大美女再去谈爱情,我只好逃开了,就是这种感觉。骗你我会死。北京对我的感觉就是超级大美女,不同的城市,我用不同的城市比喻成不同的美女。

  莎莎:北京在陈升大哥心里是超级大美女。

  陈升:对。我挡不住了。当我抒写完他之后,比如说我写完《北京一夜》,我觉得没有那个命格再去接受他的爱或者再去爱他,所以我就逃开了。

  莎莎:您写的《北京一夜》有百花深处。

  陈升:这个故事应该是92年或者90年、91年,我为台湾的做电影配乐,我需要大量的玄乐跟很大的空间,我在台湾找不到这么大的空间,除了体育馆以外,但是我又找不到这么多人一起来拉动玄月共鸣,就询问北京录音师一个录音棚,他该在新街口的录音棚,是一个冬天,这个的编曲有一主文化冲击,之间无法工作,我觉得他整个人会疯,就是到北京之后,他就疯了。

  莎莎:被大美女所吸引,会疯掉。

  陈升:对,三五天,每天在录音室,我就想说,这不是办法,冬天了,我们南方人,他又怕冷,回去了。大陆的录音师小柯,说撤棚了,去一条胡同,是新街口叫金宝乐的涮羊肉,说我们吃完了涮羊肉就回家了,打算明天就走了,整个脑子充满一种感觉,我为什么在北京,我在干嘛。就在南方小岛做渔工,像山大王一样呼东唤西,干嘛在这里。

  莎莎:为什么到这里?

  陈升:我不知道,大家说了我不知道前面有什么,但是我知道停在这里就什么都没有。所以我才跑到这个地方来,但是那个时候整个脑子有一种闽南话的说法,闽南话叫做“我为什么在北京”,我一直在问自己,为什么在北京。可是我是闽南人,喝酒乐观一瓶二锅头,外面飘雪了,我为什么在北京,我好想家。我真想明天就回去,现在有飞机我就要回去。这不是海峡这岸或者那岸的问题,也不是火星这粒星或者启明星的问题,跟我的妻子,跟我孩子,跟我妈妈的问题而已,我已经不再想这个事,我想把这个东西打倒,我整天晚上都在唱“我为什么在北京”。

  莎莎:那样的氛围在那样的环境产生的?

  陈升:是的,我学歌仔戏。我一直在那里瞎唱,整个晚上实在受不了。我那个笨编曲说你这个很好听,我就很火,真想把他杀死。因为他已经三四天工作一点着落没有,一点没有发展,竟然说我唱这个歌很好听。就跟录音师我们再去录一下,真得吗?火锅吃一半,就停下来,又回去又走百花深处胡同,又把录音室重开,灯再打开,重新再录,就这样,他就弹,“我为什么在北京”,词需要时间,但是音韵一直冲在我脑海里,就学小时候看京剧的调,闽南话的我为什么在北京就唱成英语了ONE NIGHT IN BEIJING,其实我很想哭,很想死,很想自杀,我想回家。

  莎莎:最初的版本是这样的?

  陈升:是这个因素,想家。

  莎莎:这首歌包含了陈升大哥对家的无限思念。我听了很想哭,因为我也很想家,我已经有一年没有回家了。

  陈升:你不会是台湾人吧?

  莎莎:我当然不是台湾人,我是山东人。

  陈升:其实我们都是一家人。

  莎莎:所以我觉得突然这首歌赋予了不一样的含义。这首歌很打动我。

  陈升:然后很快把曲子编好了,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隔天就带着音乐去天安门逛几圈,一直逛,就逛到眉山的后山。笑一下。你哭挺好看的。

  莎莎:我蛮年幼无知的,当时不是听了陈升大哥的版本,还没有这么多感触,今天聊过之后,觉得这首歌完全有不一样的意味在里面。

  陈升:我以为你是格格。

  莎莎:为什么?

  陈升:因为我后来要讲到歌词,我搜寻歌词,故宫一直转,骑脚踏车在雪地里骑,就跟我的同事,假装我们是崇祯帝,比较可怜,为何生在帝王家!所以我们都应该珍惜我们现在的生活,我们也很幸福。

  莎莎:陈升大哥真得好贴心,怪不得那么多女孩子喜欢你。

  陈升:这个书给你,你回去念一下。你老喜欢八卦的。

  莎莎:通过今天的访谈,很喜欢陈升大哥,既细心,唱歌很好听。

  陈升:这个不好,公然挑衅有妇之夫。

  莎莎:没有,我很敬重你。

  陈升:没关系,酒醒了。

  莎莎:刚才说年少无知,第一次听到这首歌是信远华唱,您觉得唱得好不好?

  陈升:谢谢阿信帮我打歌,我一直没有时间到这里来说明,因为我比较喜欢录音室的工作,我比较喜欢在办公室的工作,总是作写在写,所以谢谢阿信,也谢谢大家知道了这首歌,所以我才知道这首歌原来这么地贴心,也谢谢街心口的金宝乐涮羊肉,听说百花胡同好像不见了。这就是音乐最奇妙的地方。

  莎莎:那我们为《北京一夜》干杯。今天聊得很开心。

                         “酒喝多了有点晕?”

  陈升:今天很开心。

  莎莎:为什么开心?

  陈升:总得来说,有时候很简单的事情,会碰到一些辩色上的事情,比如我穿黑色的衣服出门,白色衣服的人说不理解,再加上言语,你为什么穿白的,我穿黑的不行吗,就变成冒犯。我要跟穿不同颜色衣服的朋友们说,我其实没有冒犯的意思,我只是天生地以为大家都懂我的幽默,我总是天真地以为这个世界可以在我的期望之中很快地变成没有事,或者天真地以为……,你知道的,你去想吧。我总是天真地以为你知道我以为你以为。

  莎莎:我明白了。

  陈升:我以为你以为了。

  莎莎:我真得明白你的以为。

  陈升:但是我真的没有恶意,我也没有大家想象的意识形态的问题或者上下左右还有别的问题。

  莎莎:真的没有,我可以举双手作证。非常谢谢您。

  陈升:谢谢大家!

  莎莎:可不可以在节目最后唱一首歌或者半首歌,来表达一下您现在的心情。

  陈升:什么歌?

  莎莎:觉得当时当刻的心情,唱什么歌都可以?

  陈升:可以握着你的手。

  莎莎:可以。

  陈升:唱《然而》。

  (陈升唱《然而》)

  莎莎:非常谢谢陈升大哥,谢谢!希望你常常来我们这里做客,很期待下次跟你聊天。

  陈升:谢谢,下次把爷爷、爸爸、哥哥一起叫来。

  莎莎:今天节目到这里结束。跟我们观众打个招呼,拜拜。

  陈升:拜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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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董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