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儿,又是花儿。
最近跟朋友聚会,甚至是单位开选题会,冷不丁地就有人会突然冒出一句:“小小的人儿啊……”然后还互相做一个哭笑不得的表情,说:“唉,都是叫花儿给闹的!”
闹,已经成了所有人对花儿乐队最直接的定义,花儿也蛮不在乎地说:“我们就是走谐星范儿。”但是,在拿到花儿这张最新专辑《花龄盛会》后,最吸引记者的反倒是《寂寞啊寂寞》、《我不介意你恨我》、《爱上洋葱》这几首慢板歌曲,花儿唱得一反常态地正经而深沉,而谈到这几首歌时,花儿所属的百代公司也流露出几分得意之色。在接下来的搜狐歌会上,花儿也着重唱了这几首歌曲。
这是一个重要讯息:莫非,一向爱闹的花儿也想要“改谐归正”,以此来试探一下大众的反应?有这种可能吗?他们能做到吗?别人会让他们做到吗?
于是,《音乐周刊》特派出记者,以恳谈的方式,与花儿乐队直面人生,深入灵魂,掏心掏肺,力求挖出他们要改谐归正的思想根源、行动轨迹及前景展望。
花儿乐队改谐归正的可行性报告
首先,我们还是得先看看花儿乐队“改谐归正”有哪些思想及行为上的苗头。
第一部分 总结近期行为表现
高举弘扬传统文化大旗
行动表现:说相声,唱曲艺
还得先从那句“小小的人儿啊”说起,这几句一听,就让人想起侯耀文生前曾经在央视春晚上唱过的那段单弦“大年三十儿啊,喜气盈门儿啊”。而《花龄盛会》专辑的宣传文案中早已明确地将整张专辑分为三个部分:花龄曲艺,花龄舞曲,花龄娱乐。看来,曲艺是首当其冲的。
《音乐周刊》:这次的专辑是不是把曲艺当成了一个重点来推?
大张伟:对对对,就是把曲艺搁里头,因为我们觉得年轻人就应该多听点曲艺,我们就是把曲艺弄进来,大家听了就会问,这是哪儿弄的啊,就会找原版,他要是万一听了觉得好听呢,就会自动被我们转化了。
《音乐周刊》:那你们专门去学过曲艺吗?
大张伟:就是听的多,学没时间,其实也挺想学的,可是都没学成。写专辑的时候吧,我就下载了好多好多,好几千首,都是以前的那种曲艺,像西河大鼓等,什么都有,特别难听都,因为记不住,不像流行歌那么好记,然后就筛,筛出来后改改,看哪些能改成流行歌。
《音乐周刊》:为什么这张要走曲艺路线,这想法是什么时候定下的?
大张伟:早就开始定了,一直就想这么干,就是没法掌握,不知道怎么往一块儿搁,这回就是凑巧了,因为我爸爸在客厅里正看相声,我在屋里听流行歌呢,把声音开到很大,俩声音串一块儿了,我就听着俩声音差不多,也能搁一块儿听,然后我就想出这种方式了,然后我觉得还行。
《音乐周刊》:是不是也是因为很多人都说:大张伟其实就是个说相声的,所以你才索性就走一回曲艺路线?
大张伟:不是不是,我说不了相声,人家郭德纲马志明那都是从小就学这个的,我们是爱好,是吧。我们其实特想跟刘欢合作,或者彭丽媛什么的,想弄点不一样的,可是没这机会。公司觉得这事有点不太靠谱,我们觉得挺靠谱的啊,就感觉俩人越没有可能在一块儿,越是要把他们搞到一块儿,这样才有看点呢!
《音乐周刊》:那几千首都听完了,还是觉得曲艺难听吗?
大张伟:还是难听。不过听多了之后,就有点那种感觉了,有时觉得有的还挺有意思的,主要是因为那个跟我们隔的时间太长了,就好像我跟我太爷爷聊天,肯定聊不到一块儿去,他说前门楼子,我说后边那什么什么的,哈哈。就是说听时间长了,有一定了解了,就知道它这个东西是怎么来的,是怎么弄的。人老说80后不可能弘扬传统文化,我觉得不是这样的,只要有这份心就行。有时候我觉得挺恐怖的,一些年轻的孩子吧,他可能连骆玉笙都不知道是谁,就好像我们原来也不知道马志明是谁,后来我们听郭德纲,才知道马志明是谁,就是说大部分人没机会去知道有这种东西,这种东西要是从根儿上就没了,你说什么叫民族感?根儿都没有了,都没人管!很多年轻人不会为传统文化的流失感到惋惜,我觉得爱国应该这么来爱,我们要弘扬传统文化。
迎接奥运,积极向上
行动表现:唱奥运歌,参加奥运活动
新专辑中,花儿也特别为奥运写了一首《赞歌唱》,这一年里,他们也积极参加与奥运相关的主题活动。恳谈会上,花儿乐队表示,生为北京人,他们为奥运能在北京举办感觉倍儿自豪,倍儿兴奋,并相信明年的奥运“一定能办得特别好”!
支持环保,反对浪费
行动表现:新专辑特别打造环保造型
《花龄盛会》专辑首批曝光的宣传照片是以环保、运动为主题的。在这次的服装造型设计中,花儿所选取的有比如报纸、吸管、冰棍棒、塑料袋、牛皮纸等等日常生活中随手可得的材料,在造型师的帮助下把这些材料折叠或拼凑成各种有趣的造型,在主题上呼吁大家能够将生活中的废品利用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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