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结束南京、广州、成都和重庆四地演唱会的李宇春,还没从舞台上的激情平复。这是南都周刊第三次和她深度交流,这让采访更像一场老朋友叙旧,围绕“一年·变化”的主题瞎侃:新专辑、留学、巡演,当然最大的变化是她穿起了裙子。
从玉米的贴心偶像、专业的音乐人到穿裙子的女孩
李宇春:我真的会在吧里潜水
承前辈记者的余泽(参见本刊2006年3月《你不认识的李宇春》、9月《透视李宇春》),虽是本人第一次与李宇春面对面,却已是周刊第三次和她深度交流,这让采访更像一场老朋友叙旧,围绕“一年·变化”的主题瞎侃:新专辑、留学、巡演,当然最大的变化是她穿起了裙子。
李宇春在2007年重庆演唱会。 |
一年·贴心
学着通过演唱会表达对玉米的感情
刚结束南京、广州、成都和重庆四地演唱会的李宇春,还没从舞台上的激情平复,她说自己还是最爱舞台表演,而且由单纯表演变得热衷参与到演出的每一个环节。
南都周刊:在重庆的演唱会上,你返场(Encore)环节特别新颖,是假装上台取自己落在台上的金色斗篷,怎么想到这个创意的?
李宇春:那个不是Encore吧,我从来没Encore的习惯,因为太多人做Encore了,我不想把它搞成秀,不想和别人一样,那只是个结尾,不过,没有人规定一定要“晚会到此结束”这种才叫结尾吧!那是我特意设计的环节,一看就是很“我”的风格嘛!而且是当天下午彩排的时候我才想到的哦,我那时候还正在化妆,就一边化一边对旁边人说:“麻烦,可不可以把导演找来一下。
南都周刊:那天还有什么其他的得意创意?
李宇春:我之前都是有做功课的,我知道每场演唱会玉米都会有他们的口号,我就提前把他们说的话都抢了;我也知道玉米们说想开万人演唱会,想让我一个人在台下给他们喊口号拉横幅,但是他们不知道我知道啊(得意),所以我站在台上时就忽然讲“为了本着敬业的精神,大家还是要彩排”,于是就组织大家一起唱《爱得太傻》,他们很吃惊。这是我们之间传统的“调戏”环节,相互的调戏和反调戏,很好玩。我一个人要“调戏”那么多人,一定要想得很精才行。
南都周刊:你怎么提前探听到玉米打算干什么?
李宇春:我自己有时候会去贴吧里看他们发言,有时候工作人员也会帮我。我会真的在吧里潜水的,我经常看到玉米们发帖问“她会不会正在潜水、会不会来这里看我们”,很好玩。不过我平时不说话,每到过年过节我才会跳出来祝贺一下。
南都周刊:你和玉米这种“调戏”是很早就开始么?
李宇春:以前没有现在这么多啦,慢慢慢慢会越来越多的。其实以前我都知道,可是没有想到也可以把这种感觉表达出来,而且那时候也没有演唱会的机会,现在我就慢慢学着通过演唱会的方式表达出来,和他们有更多互动。
2007年11月4日,刚举行完广州演唱会的李宇春在新专辑《我的》首签会现场 |
一年·专业
带病做演唱会,天天进“微波炉”治疗
正如《皇后与梦想》的第三人称,到《我的》的第一人称,李宇春在一年里由被塑造变成自我塑造,全方位地参与到专辑录制、演唱会设计等各方面,一举一动也更像专业音乐人士,收歌阶段每天听上百首小样听到吐都不嫌烦,连打三天点滴举行演唱会,“我希望能一手一脚地完成所有细节”。
南都周刊:除了这些环节的设置,你会更多参与自己演唱会的设计么?
李宇春:会啊会啊,其实之前做3·10我的音乐会时,就是我一手一脚完成的,小到每一个细节都是自己来做,我就是导演。而这次因为我要负责的东西实在太多,前期要录音还要排舞,所以我只是发表意见,没有细盯。
南都周刊:想象不出来你当导演是什么样子……
李宇春:就是在这个房间(太麦会议室),大家围成一圈开会,我来组织,而且会开很多次会,周围的人年纪都比我大,我就会说“灯光老师、舞美老师、我想要Blablabla”,把我的意见都说出来,他们尽量满足,有些太理想化的就会坦白说条件有限。像这次演唱会,我之前就想能一边跳舞一边从天上掉下个东西来,可惜场地不允许。具体什么东西?不能透露,下次还要留着用,嘿嘿!
南都周刊:演唱会里最困难的是哪次?
李宇春:广州的演唱会吧,我感冒+扁桃体,当时医生说希望我不要唱了,可是我难得去一次广州。所以连续三四天去医院,要打点滴、做喷雾,还要躺在那里,那个什么(助理在一旁补充“微波”)微波?又不是微波炉!(助理赶忙“短波短波”)对,就是短波那样的东西,放在脖子胸口十多分钟,不能动,感觉热热的。每天治疗前后加起来几个小时。
南都周刊:看名字《我的》这张专辑也有很强的你的风格在里面?
李宇春:对,我从收歌选曲、编曲、录音一系列都有参与。最痛苦的是收歌的时间,那时候连着几个月每天在家里不停地听各种歌曲,还都是小样,整个人都麻木了,最后听到想吐。不过这样下来,专辑风格比《皇后与梦想》要更统一,那张还是比较凌乱的,各种风格都想尝试,在《我的》里我确立了曲风以舞曲为主,强调现场的冲击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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