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2001年12月,在新疆大学礼堂冰冷的舞台上奏响第一个乐音至今,“新民歌运动”已经走过了七个春秋。这七年间,不缺少鲜花、赞扬和支持、鼓励,同样不缺少抨击、挖苦怀疑甚至是谩骂。有什么呢?这个社会就是这样,你做事,就有人想“做”你。
我的老师张广天曾给过我一个很好的建议,把“新民歌运动”改为“民歌新运动”。我很认可,却未去实现。我太珍惜那小小的成果了,害怕那辛苦建立的微小的声誉会被细细的秋风吹倒。但这个改动在不久后一定要完成,因为我们正在从青涩步入成熟;我们看待世界、看待自己、看待朋友、看待事物的角度不断在实践中向正确、准确的方向调整变化着。我们有修正自己的能力,纯真一如少年时代,填充的是当下年代稀缺的精神层面的忠贞和真诚。我喜欢孔庆东先生在博客链接上那句对张广天的注释:——有缺点的战士。我,亦是。
这些年“民谣”风热,媒体也把我例入其中;从个人角度来说,我并不愿凑这个闹热。我代表不了什么,因为我并不先锋,也从不实验。各种创新,自有创新者去玩,我守旧。我愿意做的,是创作和演唱温暖的、美丽的、质朴的歌谣;我喜欢传统的民歌,热爱汉语的美;我对李叔同、王洛宾顶礼膜拜,他们决定了我的音乐美学标准。
面对质疑,特别是对我能否承担这项艺术革命运动领头作用的质疑,我首先感谢这些朋友对“新民歌运动”的重视。事情总是需要人去做的,在更为合适的实践者出现之前,请允许我先带带队吧!
借用金兆钧先生写我的评论文章中的一句话:——莫道前路无知己,歌声真处自动人。是啊!歌声真了,才能打动人心。自勉,共勉!
2008年10月22日凌晨于北京宋庄寓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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