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锐:讲到这里,其实我在想“纵贯线”的成军我觉得在很大程度上对于你们来说也是一次很难得的机会,大家都会觉得这个机会太难得了,当时我看到这个组合的雏形,我们可不可以把他推到在去年的时候,有这样的一个金曲奖的颁奖,那个时候华健各、大佑哥还有宗盛哥一起上台演出,是不是有那个契机才有了这个组合。
罗大佑:那个是在之前了。
周华健:我们吃饭的时候乱讲,你刚刚讲的老段他就一路在整理这个事情,他觉得这个想法很好,他就一个一个电话打,问我们的意愿,他其实安排很微妙的,他看到我们是3+1,他知道应该要一个阿岳来破坏我们三个,或者让我们三个破坏这一个人。一个打三个,还是三个打一个,这里面的模式有可能产生化学效应,让我们坐下来,要去计划一下这个事情,中间有一些圈内人听到。我们另外三个都想好了,组一组热身一下,是这样一步一步来的。
黄锐:阿岳听到最后要成军的时候是在什么时候?
张震岳:其实一开始我接到老段的电话的时候,我大概就知道这个事情应该成了,我当下自己就答应了,也不管那个时候结果会是什么样子,OK,好,因为我的心态还蛮简单的,好啊,今天要搞,大家一起搞,没有关系,玩音乐大家开心就好,我当初的念头是这样的,很简单,没有太多的想法,你们刚刚提到说接下来我们这一年,你看看收入会少,这样的,我本来就很少,我反而有赚了,在这一次。很开心你知道吗。
李宗盛:来来,我们两个一样,干杯。
黄锐:不要错过这个机会。
李宗盛:爱我多少喝多少。酒杯都不要啦,直接干啦。
黄锐:她直接拿瓶。
张震岳:当初没有太多的想法啦。
莎莎:再开一瓶,来,这瓶没了。
黄锐:宗盛哥你自己挑,你看上哪个挑哪个。
黄锐:阿岳提到了那个时候,你心里应该还是很澎湃的吧。
张震岳:我非常开心,其实我非常开心,我觉得有的时候音乐走到一个关卡的时候需要其他的人来激励,有一些碰撞才会有新的东西,我才会觉得今天加入这个乐队,对我来说是很好的一件事情。
黄锐:宗盛大哥,这事儿交给那边就好了。
莎莎:亲力亲为。
黄锐:我在想一个问题,成军在一起的话,有一个问题就是,其实每个人的个性都不一样,而且每个人都是独立的音乐人,要把这样一个团队组合在一起,我觉得每个人心里应该会有想法,或者会有自己不一样的idea在里面。
罗大佑:绝对不担心这个问题。中华民族历来就是很会妥协的一个民族嘛,中庸嘛,我们一直就是中庸之道,一直知道怎么自己去圆,西方人老是说宗教分清楚,我们不会的,我们搞音乐的人特别知道怎么把音乐做的好,所以《亡命之徒》《出发吧》这首歌,阿岳有他的想法,华健有他的想法,宗盛有他的想法,我有我的想法,七分钟,把每个人的想法灌进去。
张震岳:本来这首歌曲只有3分多钟,后来一直加加,就到六分多钟,七分钟。
黄锐:宗盛大哥您先别忙了,在这首歌里面尝试最多的应该是您吧,前面那个rap。
李宗盛:我讲了什么。
黄锐:是真的,是因为受到了阿岳的新生音乐的影响,加在其中,就是音乐的碰撞。
李宗盛:独树一帜,我还是比较注重引起的反响,辣妹都是因为这样子靠过去,我真的想揭露的是这个。
张震岳:好。
李宗盛:我们在小巨蛋演唱会,在台下有众多的,林志玲啊,大S、小S,侯佩岑啊,全台北市的,还有很多没有露面的,没有出名字的,都在台下,都冲着他去的。
张震岳:哪儿有。
李宗盛:你讲一下。
张震岳:没有啊,我完全不知道这件事情。
李宗盛:少来。
黄锐:我觉得不仅仅是这样,宗盛哥。
李宗盛:我跟大家说的是真的,我对他的音乐所散发出来的能量,因为我的歌就比较悲伤,什么《领悟》,他的歌都很潇洒,“我要牢牢吸住你的脸”,哦,“记住你的脸”。
张震岳:什么吸住。
莎莎:好有画面感啊。
黄锐:所以画面感还挺强的,但是我相信在那个演唱会上,包括今天在现场的,我觉得是女性朋友的,依然会对你们有共鸣。
莎莎:会,我是女的。
黄锐:你说说宗盛大哥。
莎莎:就是听着歌长大的吗。
黄锐:仅仅是这个吗?
莎莎:高兴的时候会有适合的歌听,各种情绪都会有适合的歌,找对就对了。
黄锐:共鸣很重要。
张震岳:共鸣重要。
李宗盛:你让他们俩聊一聊。
黄锐:那天真的坐无虚席,还有那么多圈中的朋友都来捧场,在现场,我觉得在台上演唱的话,你们当时会忘掉一些东西,也会回忆一些东西,对不对?
周华健:还好了,我不知道他们,我当时很高兴接受这一刻,这一刻我们其实是用了半年,大半年,之前连前面的制作在一起的话,整整一年的时间,因为在酝酿这件事情,这件事情要发生了,我们在台上可以唱“纵贯线”的新歌,可以把我们一些旧歌的精华再提升,蛮幸运的。整个过程里面我还重编了一首罗大佑的歌,一首李宗盛的歌,我在这个乐团里面的身份还蛮幸运的,上有高层,下有新进,我是夹层,有人欺负我,我还可以欺负他,我可以改编两位老师的歌,我去改编歌的时候,应该都是我很多年音乐的一些收获,那么多年下来,我有一些音乐的知识基础,我才可以处理这些歌,那是大师的作品,在演唱会的那一秒我真的很享受那个成果。我记得快要演出前三天,我早上起来,不是早上,应该是中午的一点钟,起来两点多,我们要集合。那天已经练的我们已经有八成、九成了,起来的时候说不要再练了好不好,今天就是演唱会了好不好,让我痛痛快快上去把它唱完,这个都是已经憋太久了,有些能量要散发出来,不要再练了,我已经有那种冲动了。
黄锐:只想站在舞台上。
周华健:赶快唱出来给你们听,你们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黄锐:那一定是对自己的作品的巨大的自信,还有对自己作品的那种内心想对观众唱的感受。罗大佑哥也是这样,宗盛哥也是这样。
周华健:我想让更多人知道“纵贯线”的厉害,迫不及待的想出来。
莎莎:喝。
张震岳:还敢起哄,还要追酒。
黄锐:那个酒跟刚才的口感不太一样吗?
李宗盛:不一样。
黄锐:我是一个不太会品红酒的人。
莎莎:但是高兴啊,喝什么都高兴。
李宗盛:越喝越顺。
莎莎:我看你们喝,高兴啊。
罗大佑:你刚才讲到在台上是不是会一边回忆,在台上没有时间回忆,在台上听到观众的掌声是热情的,他们跟你一起唱是热情的,就是勇往直前,就要杀进他们的声音里面去,得把自己赤裸裸的声音穿越到观众席里面去,是这个感觉。
黄锐:包括宗盛大哥在内。
李宗盛:阿岳说他看到台下的老情人。
张震岳:没有。
黄锐:“纵贯线”的成军对当今的华语乐坛会有什么样的意义,大家很难看到这样一个组合呈现在华语乐坛上?
李宗盛:我是这样看的,我不敢夸言说对年轻的创作有什么启发,我可能会觉得说我们这几个人在行业都有相当时间,我也是抱着一个蛮感激的,蛮庆幸的一个心,身为一个音乐人在30年以后,还能够在一起玩音乐,而且我们台上的和声都是乐师,都是几十年在一起工作,从开始的默默无闻,突然到一张唱片出来了,这么多年大家还在一起玩音乐,这样一个机会,因为这个行业竞争很激烈,大家都在想着我要比他红,我的唱片怎么弄的盖过你,可是我们这样一个情谊是很难得的。
黄锐:情在里面很重要。
莎莎:为情干杯。他们说的每句话都值得干杯,你不觉得吗?
李宗盛:那你先干呗。
莎莎:我干你就干吗,宗盛大哥。
李宗盛:我头都晕了。
莎莎:宗盛大哥说了我就干了,你们干不干。
周华健:我们还有几个问题?
黄锐:真干了。
莎莎:这个比那个好喝,这个酒比那个贵。
黄锐:莎莎是会品酒的人。讲到这里,在舞台上的感觉……
周华健:我不行了。
黄锐:你们自己在这个过程当中的默契程度怎么样?
周华健:默契一定会更好的,目前这个默契已经有个80分了。
罗大佑:从30分到80分。
周华健:这是真的。
黄锐:宗盛大哥。
李宗盛:这个人老混。
黄锐:还会不会出现在介绍的时候,大家好我是superman。
周华健:会,有的人说我们是“纵贯线”,有的人说我们是superman。
黄锐:之前没有排练过。
李宗盛:这是南澳的酒。
黄锐:南澳的酒有什么特点?
李宗盛:不知道。喝了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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