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缅怀迈克尔杰克逊:他是唱片业不可复制的神话

2009年06月27日02:51 [我来说两句] [字号: ]

来源:东方早报
  文/孙孟晋

  除非这世界又要诞生另一位巨星,除非这个物质的时代将要关闭最后一道想象之门,否则迈克尔-杰克逊的死实在太令人惋惜。当年,杰克逊以一张《墙外》横空出世的时候,流行音乐的伟大偶像“猫王”提前两年成了仙人,而他的女儿又成了杰克逊的第一任妻子;随后不久,另一位神,也是那个时代的预言者——约翰-列侬中了地狱之弹。


  杰克逊是伴随MV诞生的巨人,也是唱片工业制造神话的宠儿,更是打破性别极限的不可复制的稀世珍宝。

  一切都是一场宿命。当有人把杰克逊的“优雅生活排名”排到麦当娜之后,当他顶住生活压力准备着重出江湖,而将在伦敦献唱三十场时,有一双来自天外的魔掌伸向了洛杉矶杰克逊的住宅。毫无疑问,在MV和唱片为标记的流行音乐时代,无人能撼动杰克逊的至尊地位,他像一个来自外星球的全才,制造了一个个流行潮流意义上的神话。

  那是一场用科技的光彩照亮舞台和个人录音带场地的革命,那也是一场彻底打破黑人音乐和白人音乐界限的风潮,那还是一场标榜能歌能舞时代到来的时尚决战,那更是一场把青年文化推向想象天堂的运动。

  他的成功意味着音乐内在张力和包装魔力的伟大结合,也开启了娱乐与流行在想象王国的极限。在一场乌托邦的嬉皮士革命迅速消亡之后,整个上个世纪七十年代弥漫着阴性的时尚,以及黑人文化的回潮,同时,迪斯科的盛衰也让八十年代的流行音乐的审美朝着一个可掌控的世界迈进。

  人们首先在电视上看到了这个“怪物”向后挪动着舞步,这是一个简直像在空气里滑行的“太空人”,他创造了“太空舞”。更令人吃惊的是,在一首首高成本的MV中,杰克逊让全世界领教了他的创意和实践,没有第二个人再有过如此辉煌的MV杰作,在那个年代,迈克尔-杰克逊每一个MV就是一部魔幻电影,是《超人》的姐妹篇,是《指环王》的前传。

  这仅仅是巧合,五岁就登上舞台的迈克尔-杰克逊唱的第一首歌是——《爬每一座山》,和“五”字结下不解之缘的他也是因为“杰克逊五兄弟”而真正被世间所认识,那是一场把黑人疯克音乐推陈出新的摩城之声,从此,一个塌鼻子黑皮肤的年轻少年走向了成功的第一站。

  这肯定不是巧合,光一张《颤栗者》专辑就出现了五首冠军歌曲。

  在迈克尔-杰克逊的一生中,有很多超凡的先行者鼓舞着他,首先是黑人灵歌大王JamesBrown,这位穷苦的人那种疯狂的改变命运的能力以及在舞台上的歇斯底里的旋转,成了少年杰克逊赶超的楷模,也许,他的舞蹈的灵感还来自金凯利,但在他达到巅峰之时,都不忘感恩一声那个已经在娱乐的小号声中以征服异性为乐的JamesBrown。

  如果说中国乐迷当年是被他的节奏打动的话,那么很大一部分还因为他史诗一样的MV。长度上宛如一部电影的《鬼魂》,阴暗中闪动着人类惊悚光芒的《颤栗》,带领整个时代文化潮流的《危险》,还有每一个拥有文艺细胞而盼望着实现的人都会感动的《Youarenotalone》,以及黑人街头文化全面胜利的《SmoothCriminal》,当然,隐藏着迈克尔-杰克逊个人秘密和前半生理想的《黑与白》也绝对令人难忘,我年轻时从中读到的是:全世界的脸都在朝着一个欢乐而神秘的方向转去。

  可能,你会叹服这样一副嗓子只能在19世纪之前的皇宫里才能出现。说实话,有时候它更像一副把邪恶与纯洁的界限破除的嗓音,它像是永远的少年耽搁在天使翅膀旁的吟唱。它就是爱,它就是对逝去的情感的敏感。迈克尔-杰克逊和全世界孩子们在玫瑰碗体育场里的那场空前绝后的齐唱——《治愈世界》,无论你在哪个时候重看,你只能掩面而泣。

  一个永远追求完美的人,也是一个永远遮掩个人缺陷的明星。如果你妄想给他的音乐节奏记录点什么的话,那么只有人间奇迹;如果你能从这个世界找到永不褪色的旋转,那么旋转的中心只有一个人;如果你试图从流行符号里留下终极圆圈的话,那么最后呈现的是一颗充满活力和热情的心。

  这个人有这两样气质的融合:邪气和含羞之间的对抗。其实,他所有无法辨别的善恶之间的行为,都无须过于苛刻。就像去探究那张举世无双的脸的来龙去脉,它至多是一次人类难以承受的终极折磨。当一场文化变革像盛宴一样摆出来的时候,我们还能从十字架的背后找到更多的叛逆?

  本质上,他叛逆得远远抵不上他创造的,他是最后一个艺术的处女座。他在仙若凡人的时候,汲取了继续舞动与歌唱的水分,然而,他注定要走了。

  我不知道,是他呼唤着下一个巨星,还是上帝看到了另一场大戏的序幕而呼唤了他。

  城外声响

  彼得-潘之死

  理查德-科利斯/美国《时代》周刊

  无论是说话的声音还是唱歌的声音,杰克逊的声音从未真正成熟过;同样,他自己也从未成熟。将自我认同为不愿长大的彼得-潘——一个他曾经希望能够在史蒂芬-斯皮尔伯格翻拍的詹姆斯-巴里的戏剧《彼得-潘》中出演的角色——他把自己的农场称作“梦幻岛”。

  因此,杰克逊的不同寻常的命运轨迹——不止是戴着手套抑或掩盖面庞的海藻般的长发,同样也是那被漂白的皮肤和那使人痛苦的双眸,以及令人颤栗的灵魂——暗示着彼得-潘对他来讲是一种角色的错位。抑或,从另一个迪士尼的卡通片中攫取形象,“梦幻岛”也可能是皮诺曹的幸福园,在那里,不小心的孩子将变成为奴隶和驴子。而这个流行天王版的彼得-潘则也可能被替换成吹着笛子的皮诺曹,一个将孩子们引入巢穴的乐手,即使他们的父母在身后惊骇地追赶。

  像如此壮观地陨落,并使得我们这般失落?而答案可能是,这或许因为我们希望他如此。说真的,这可能是像杰克逊这样的超级名人首要的社会功能,那就是在他们早年的光辉中,向我们展示一个人可以梦想成为的样子;在他们之后的陨落中,向我们展示我们害怕会变成的模样。

  他就是信仰本身

  皮特-帕非德斯(流行乐评总监)/英国《泰晤士报》

  尽管如此,杰克逊的粉丝却保持着一种几近于信徒的热忱。他没有任何新作品问世,他就是信仰本身。你不仅仅喜欢他既往的音乐,更多的,你信奉他本人,他的起伏人生加强了此种观念,也使得他本人与他的音乐传奇之间的距离渐行渐远。

  杰克逊在25年前发行的两张专辑几乎使他的音乐传奇攀至巅峰——这也许是他创作人生最具悲剧性的一面。

  东方早报记者蔡晓玮编译
(责任编辑:叶子)
[我来说两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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