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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访金培达:音乐呈现电影画面里没有的东西

来源:搜狐音乐
2010年03月30日18:36

  记者:您说过一个电影的主题并不能决定这个音乐的基调,有时候音乐反而能升华电影的精髓,但是如果碰到剧情起伏跟音乐的有冲突的时候,您一般是怎么处理?

  金培达:跟音乐有冲突?我自己弄的话就不会,我想你可能说这个情况是一个导演跟我吧,我不会让它有冲突,因为我在做嘛,我自己会调整。先说我自己吧,如果我发觉我的想法到真的做下来做的时候,有冲突的话,我就改,这很简单。因为这个到头来,我会衡量,当初这个要电子的,要什么什么的,一下来我发现不对的,我非常客观,我就调。

  记者:您最多的时候改过几次?

  金培达:最多那也没有太多,可能有时候抓不到感觉,可能三次吧,两三次吧,因为不是猛试的,如果卡住的话,我就不做了,我就想一下,到处走走,看看还有什么,听听看别的电影,看看还有没有想法是我没有想到的。有时候试过,我想已经做了,做出来发觉已经不好,所以觉得应该再好一点。两三次吧,过两三次之后再猛改其实没有用,也不客观。

  记者:有没有加上去被导演退货的?

  金培达:当然有,我试过最严重的《异度空间》最后一大场戏,整个音乐按照原本想法出来之后他说不好,整个我就重做了。就一大段,结尾结局的时候,整个重做,很痛苦。因为那个是沟通上可能出现问题,原本按照他的说法去做,做了可能他觉得不够好,讨论了很久,到最后其实没有办法,也只好重做,讨论也浪费时间。所以当然有,当然有时候很不爽,你会觉得他不懂,或者明明是你说的,跟你说你又不。

  记者:没办法。

  金培达:有时候也不一定说他懂跟不懂,他也是凭一个直觉来判断这个事情,除非他是过分的不懂,我就跟他争论一番了。但有时候一般的导演他不懂也对,他本来就是不懂,他懂他自己做了。因为大家在形容一个在这里的东西,这是什么啊?我一定要做一些音符让他来说是不是这个,要不要?没办法,角色上的问题、岗位上的问题一般避免不了。但是我一般跟导演沟通还算顺利,像这种情况不算过分的多。

  记者:您心目中觉得最好的配乐大师是哪位?

  金培达:有很多,没有说哪一个最好的,各有各好的,最基本的约翰•威廉姆斯(John Williams),逃不过,他写旋律,写主题太好了。然后艾诺•莫里康(Ennio Morricone),意大利的,写《天堂影院》那个。他的音乐永远给你一个很窝心的感觉,我这样形容吧,很痛心的感觉,他的音乐充满感情。比方说James Newton Howard,印度导演都用他的,他的音乐比较新一代的,他是新一代的大师。所以我没有特定最喜欢哪一个,如果他能够让我有画面感,有反应的话,我就买来听,很简单。你看做《断臂山》配乐的那个音乐人很棒,但是《断臂山》的音乐一般,很准,但是不特别,另外有一部电影,是讲人死后会体重会轻一点,一个剧情片,讲一个人好像谁捐了一个肾给他,然后他的生活怎么怎么样了,他那个音乐就很特殊,同一个人,像那个我就觉得不是很会,我觉得很特别这样子。

  记者:您最满意您自己哪一部作品?

  金培达:我最怕答这个问题。但是我会答。这个问题问过很多次了,我最满意的还没写,然后说回我做过的音乐,我要选几部吧,我觉得好晚的,不能说最满意的。比如说《买枪拍人》,这个够好玩,天马行空。然后《东京攻略》好玩,《星愿》、《伊莎贝拉》这些,我会觉得它们还是有很多地方不好的,但是基本上我会觉得它跟电影之间的那个化学作用都很好,而且某个程度对我来说一点点突破的东西。

  记者:您做的最难的一部是哪一部?

  金培达:我不说电影名字了,最难最难的电影就是当我发觉尤其是动作片,香港拍动作片有爆炸、车什么的,当你发觉所有的戏里面的戏剧的动机越来越没有,只是全是官能的,我是非常痛苦的。因为你到了一个麻木的地步了,不只是说我自己,我看外国电影有时候也是这样子。我看《变形金刚》到最后半个小时看不下去的,已经看麻木了,所以我做过最难的电影不只一次,好几次,有一些动作片,我就不说了,到最后太难做了,基本上戏剧的东西没有可做了,完全是配合它的观能性的东西来做,你看多辛苦啊。

  记者:近期一些华语的电影,您都看了吧?

  金培达:没有全看。

  记者:您觉得哪一部配乐是比较好的?或者欧美大片也可以,近期的。

  金培达:近期的没有什么太突出的,《阿凡达》很准,很好,但是没有很突出。中国的我没有看太多部,《风声》还不错吧,它那个气氛,还有一个慢版的主题,我觉得那个出来的感觉也不错。其他的不太有感觉,就看了也就完了,当然没有看过几个说连功能性都过不了的,那倒没有。基本上现在做,无论香港、中国,基本上这一关是过了,暂时没有做烂到那个地步,我相信还有没有看到的,可能电影本身演的不想看。但是一般看到稍微比较大片的东西,你会觉得那个音乐基本上还符合,没事。但是你说要跳出来,你觉得很那个的话,倒真的没有。但是《风声》我为什么提呢?《风声》它有一个慢版的主题我觉得还不错,它每次有点哀伤的时候,有一个慢版的主题,最起码你现在问我,我还能够说得出来。它整体的紧张的程度,都还行。

  记者:有没有可能您看完那个电影,通过人员类表,发现这个配乐的人我很喜欢,我可能会看一下他那个电影?

  金培达:只有试过一次,就是久石让做的《情癫大圣》,这个电影我其实没有仔细看,我只是好奇一个日本人做我们中国电影。

  记者:做的是一个喜剧片,无厘头。

  金培达:它是神话喜剧、无厘头都有一点,我想看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当然日本人做中国电影不是第一次,老实说,我看《七剑》《龙虎门》我觉得效果也一般,没事儿,我发觉那个化学作用原来还是没有的。不是说找个有名的老外来就行,原来真的不是这样,原来还是要看。还是要看电影,到头来,久石让《姨妈的后现代生活》就好一点了,也不是说他最出彩的,但是你会觉得有化学作用了,比较适合他做,可能是这个意思吧,可能电影比较好看。没有说他做得好跟不好的问题,我觉得他看有些香港的这种拍法,我想香港节奏他自己搞不懂。

  记者:可能他自己想出一些音乐,也犹豫配哪段好呢?就这段吧?导演一听也行,可能就用了。

  金培达:对,我们说观众看这个有点怪异,因为你是感觉到他用他的方式来理解这场戏,但是香港人拍电影稀奇古怪的,有时候很难看的,不合理的地方,所以我会觉得到头来不一定说你找谁来一定有这个作用。你看《无极》找克劳斯来吗?听说也磨合得很辛苦。出来效果你看克劳斯•巴代特自己的东西没有,根本完全有点像中国人偶尔有一点地方还保存老美的感觉,但是很多你觉得他简直是在抄中国的款型,所以我听说他基本上被陈凯歌“软禁”了半年不能回去,就把这个音乐给做了。

  记者:就是为了让他感受中国文化。

  金培达:对啊,但是克劳斯像这种情况也不能发生太多次,所以其实我会觉得有这样尝试了不是坏事,但是香港也有人访问问过我,香港一度想找日本人来做,我不反对啊,但是我当然会鼓励让香港人进步一下好不好,我也在进步,我当然没那么傻拿自己跟所谓的国际大师来比,不是那么回事,我们有自己好的地方,但是我们需要进步啊,你永远都觉得“哎,香港这帮人不行,中国这帮人不行”,你永远在外面找的话,那我们怎么进步。所以还要找个平衡,我不会介意,但是我喜欢电影配乐,做电影配乐的人已经很少了,我们也需要接触一点国际性的东西,或者说我们也需要多一点挑战,让我们做得越来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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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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