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燕姿暌违四年：你期待的胜利在哪里？

孙燕姿暌违四年

孙燕姿新专辑《是时候》

　　3月8日，暌违四年的孙燕姿终于发行了新专辑，来得有点迟，有点惋惜。我们都见识过她的如日中天，我们都见识过当年学校宿舍里到处都有她的歌、她的贴画。许多年后，我们长大了，孙燕姿也成熟了，我们所惊觉的是，当年那个勇敢、倔强的小女生似乎不再承担这样一个偶像的使命了。那些藏在我们心底的《天黑黑》、《我要的幸福》、《遇见》……似乎在心底被湮灭了太久，以至于当我看到楼下那间足有二十寿龄的理发店贴着一张孙燕姿刚出道的海报时，那短发、瘦弱的身影让人觉得似乎早过了半个世纪。这张专辑是她没有失败余地的翻身战，只是，你期待的胜利到底在哪里？

　　文_小樱

　　记忆中的孙燕姿

　　每个80后的男孩心里都曾住着一个孙燕姿。因此，在江山代有才人出的娱乐圈，已四年没有发行全新大碟的情况下，她还敢喊出这样的口号：“是时候了！”

　　若再过二十年，我们回头梳理21世纪华语流行乐坛的时候，会用怎么样的描述来对待孙燕姿？“在21世纪初的几年曾红极一时”？2000年，她作为李伟菘音乐学校的全优毕业生，以近乎完美的姿态出道。会创作，懂乐器，时尚的瘦削身板，一个在情场上碰壁但却不灰心丧气、依旧保持乐观积极的形象。凭借着《天黑黑》、《我要的幸福》、《风筝》等一系列精心打造的小女生专属情歌，孙燕姿在三年的时间里迅速成为了华纳天后宫中的重臣。但随着《Leave》的不痛不痒、《未完成》的江河日下、陈泽杉的“埃及门”恶性炒作事件，让本身音乐上经历着痛苦的瓶颈期的孙燕姿在声望上也降到了最低。这几乎成了孙燕姿事业的分水岭。在本世纪第一个十年的后半部分，孙燕姿一蹶不振。

　　非胜不可的战役

　　2011年，由滚石移动旗下美妙音乐所制作的《是时候》，对孙燕姿来说或许是最后的机会了。这几乎是一场非胜不可的战役，她已无法再承受失败。《世说心语》便是她最直接的独白：“我是怎么了，像被困住了”，“我想笑，我想爱，想奔跑，想拥抱”。发闷的低音节奏让人声更为凸显，配以直抒胸臆的歌词，专辑的第一主打是成功的。但我们在细细审视这张专辑的时候，发现早已过了而立之年的孙燕姿头发凌乱了，衣着性感了，但似乎骨子里还并未完全跳脱“小女生”的形象，“爱”、“勇敢”、“绚烂”、“温暖”依然还是她的标签。这种针对老歌迷的熟悉亲近感的营造无可厚非，请听《当冬夜渐暖》，从前奏那冷感的电吉他分解和弦里，从经典的孙燕姿式的小调转大调的和声进程里，你怎会不勾起当初《爱情证书》的那些青涩回忆？

　　音乐形象继续“未完成”

　　专辑中最突出的是孙燕姿音乐中隐隐的New Age和World Music元素。没有受文案的丝毫影响，除了《世说心语》中标准的新世纪氛围，像《快疯了》里头的非洲节奏、《180度》里的西塔琴、《明天的记忆》的前奏甚至玩出了一些“和平之月”的感觉—但这些大部分仅是浅尝辄止。于是，《是时候》就成了有一两首不错的KTV/打榜金曲，其余水准均较一般的专辑。

　　归根结底，还是孙燕姿自身的音乐形象并未明确。与梁静茹比较，同样是小女生形象出道，但梁小姐现已完成了女生到女人的过渡，歌迷梯度还有所拓宽，而孙燕姿即使“是时候”了，还没能告诉我们她的答案。她或许只是单纯想唱歌，别搞这么多的无聊炒作，但在当下挑剔的耳朵里，燕姿的区别度在哪，她究竟要成为“怎么样”的歌手，这依然还是“未完成”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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