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场的气势凌人,让我回想起《只爱陌生人》那张专辑的曲序安排,开门见山式地让我们进入王菲的音乐世界,梁翘柏谱曲边制的“光之翼”口味恰巧,令我爱不释手;一连两首蔡健雅谱曲的“等等”、“打错了”,步调突然缓和下来,民谣式的音乐手法,让我们听到歌者赋予的新听觉,“等等”空心吉他朴陈,在歌者甜而不腻的声线烘托下,感觉舒服恣意;“打错了”在梁翘柏的编曲下,显得俏丽清爽,但比起粤语版由黄伟文填词的“女皇的新衣”,林夕这次略逊一筹;“有时爱情徒有虚名”一改深白色的词曲同调的方式,由宽姐另填词句,编曲上比起前后个性鲜明的曲子,平淡无味了许多,总感觉少了些什么。
第一波主攻歌“流年”和上一张的“笑望书”相比,市场味更为浓厚,好听顺耳,此曲式俨然成为王菲唱片中兼具市场的安排;“流浪的红舞鞋”令人惊喜,圆舞曲的层递堆砌,颇有架式;“白痴”诡谲的气氛营造的教人听得歇斯底里,又怪林夕的杂乱词句拼凑,不易入耳;电气化的“两个人的圣经”来自于伍佰的作品,或许是“一朵金花”的好口碑,让伍佰在电子更有企图,但比起异曲同工的“童”(收录在王菲的《唱游》专辑),前者显得生疏与生硬,效果不如预期,十分可惜;相反的,既使伍佰味相当重的“单行道”,在歌者诠释下,还颇有几分样子,算是很王菲味的伍佰曲风,开创王菲新音乐格局。
粤语曲的部分,由“迷魂记”、“不眠而行”支撑大局,前者由谢霆锋谱写,抒情曲式格外入味,令人陶醉,也可望成为KTV热门的曲子;后者新鲜轻盈的音乐节拍在歌者轻松吟唱点缀下,别有一番风味。相较于港版和日版的完整性,台版在粤语曲收歌不全,令人遗憾,如最早曝光,成为香港首支主打的“色盲”与梁基爵@人山人海班底合作挺为新奇,就音符就词句都颇有水准,实为本年度粤语极品,未能收在专辑,相当可惜。
整体而言,这次王菲在声音表情上,较为简单婉约,突显出音乐的质地与个性,是和上一张《寓言》偏重于声音不太一样的;于此,更可听得出歌者确实在声音与音乐增进与求新的同时,还是懂得怎么样的唱腔该摆在怎么样的音乐上,相较于其它标榜创作型歌手的唱作失衡,王菲固然老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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