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狐网站
搜狐 ChinaRen 17173 焦点房地产 搜狗
搜狐音乐-搜狐网站
音乐频道首页 > 新闻 > 明星新闻

专访:金子来自“沙子” 催情剂来自刘冬虹(图)




  如果你去过前几年的Midi音乐节,你会发现一件有趣的事情:“沙子”乐队演出的时候,空中总飞着被吹得鼓鼓的各色避孕套,也许是因为“沙子”的歌词太富有煽动性,也许是因为主唱刘冬虹太过骚包,但无论为什么,小青年和老青年都为他们疯狂着。

  但从去年年末开始,“沙子”显得有些沉寂,不过这沉寂是相对他们以前而言的。比起国内其他乐队,“沙子”前几年的演出可谓频繁,大家都习惯了一边听老刘唱歌,一边喝着小酒,想着那个属于自己或者不属于自己的姑娘或男孩,想着他们的生活为何如此的操蛋。

  今年8月底,“沙子”回来了,变成了“老刘与沙子乐队”,叫什么名字对于乐迷来说或许真的无所谓,但是老刘有自己的想法和计划,你,想听么?

  无论是谁,一进刘冬虹的工作室,首先就是啤酒伺候,乐队成员来了,更是不用打招呼,直接从冰箱里拿冰镇的。老刘说:“喝了酒好说话。”

  “老刘与沙子乐队”即将在11月份发行他们的新专辑,有些歌他们在现场演过,当然在新专辑中也都会被Update。老刘脑子里还有一个巡演计划,没准还能以那个在国内其他乐队看来有些奢侈的房车巡演方式,也许变成其他的。老刘说:“其实巡演的场地最重要,必须是能保证演出质量的地方。现在外地有很多酒吧都让乐队烂演,设备和声音都差到不行。好多乐迷看完演出后回家琢磨‘靠,下次不去了。’哪天没忍住他又去一次,回家想‘靠,下次一定不去了。’慢慢的就把大家都伤透了。”

  10年了,让我们一起狠狠地回顾!

  其实老刘说:“狠狠地回顾,只是个玩笑而已,我不都知道有什么可回顾的。”

  但对于那些“沙子”的忠实支持者来说,这却是一个难得的回顾机会,尽管所有的歌曲都被重新编曲了,但是那熟悉的感觉却一点都没变,各种文艺青年或者曾经是文艺青年的老青年,都拎着青岛或者嘉士伯,高唱“嗨/你看这些老爸爸/都跟着儿子们革命了!”。老刘说过:“我哪儿都想演出,只要有中国人生活的地方我就想演出,实际上,是只要在说中国话的地方,我就想演出。”老刘对“沙子”歌词的重要性非常清楚。

  8月25日,在星光现场,人满为患,老刘剪掉了多年的长发,穿着暖色系的条纹衬衫,唱了《想着想着你》、《膏药》、《把它送给你》、《怪模怪样》等那些大家多年来一直耳熟能详的歌,最后返场以全场大合唱《浪浪浪》结束,男人女人都热血沸腾的,冲上舞台,互相揽着腰搭着肩,反复地哼唱:“浪浪浪,浪浪浪……”那场面让人真切的感动着。

  “老刘与沙子乐队”的前身“沙子”乐队于1998年在北京成立。吕玻在形容他第一次看到“沙子”演出的情景时说道:“小屋里站了三四十名观众,大家全挤在舞台前,没人跳,没人喊,就那么静静地听着,不是音乐不吸引人,而是太让人关注了,我注意看了一下大伙儿的脸,他们全都在目不转睛地盯着台上表演的‘沙子’,那种专注的神情……我想,那天晚上所有在场的人都被‘沙子’震住了。”

  在“沙子”成立的同年,还有一件几乎尽人皆知的事情,那就是著名DJ张有待,因为在《新音乐杂志》节目中播出“沙子”的《膏药》一歌,而致使该节目被强令改为录播。但是张有待称只要有机会,他还愿意再放“沙子”的歌。

  2000年,“沙子”签约摩登天空,年底推出首张专辑《星星落在我头上》。乐评人开寅说:“2000年,《星星落在我头上》是我唯一愿意自掏腰包买的中国摇滚乐专辑。”

  此后,“沙子”频繁出现在各种大小酒吧,大小音乐节,可以说他们演出经验的丰富程度,是中国摇滚乐队中属一属二的,但是他们受重视的程度,却并不成正比。也许你也曾经被“沙子”的某场演出震撼过,从此爱上他们的音乐,爱上老刘那也不知道是故意还是无意的煽情,并发现周围有很多同僚。但是你心知肚明,他们获得的肯定,还远远不够,

  10年了,“沙子”的成员在变,“沙子”的感觉也在变。“老刘与沙子乐队”出现,大家觉得那些老歌都变重了,老刘说:“好多人说那样比较时尚,我觉得也很好玩。我一直喜欢比较重的音乐。比如《怪模怪样》讲述的是一个人到了30多岁,就达到了人生的顶点,以后怎么办呢?这其实是很绝望的事情。我以前会倾向于把这种事轻描淡写,会喜欢假装轻松地讲述一些比较沉重的事情。这次演出,我想宣泄,不想再轻描淡写了。”

  嗨,老刘!

  “老刘,你怎么定义你自己?”

  “一个雄性的动物。”

  “那生活中的你是什么样子的?”

  “那得别人说,谁跟我过了,谁就能评价我。”

  老刘的工作室在红领巾桥附近的一个高档社区里,据说平时这里住着两个姑娘,这俩姑娘和他的关系大家可以任意猜测。哦,不,也别猜太远,老刘已经结婚了,那个唱着“我不结婚/我不结婚”的男人已经拥有了一张受到法律认可的结婚证,那上面还有他和他夫人的近期免冠合照,也不知道老刘在拍照的时候,是否也像采访时一般因为喝了酒而眼眶红红。问老刘怎么想到了结婚,他说“因为生小孩,如果不登记,要花很————多钱。”他的确把“很”字拉了一个大长音。

  老刘有很多用第一人称写的歌,受到了广大女文艺青年的热爱,但是男性同胞爱他却多是因为那仅有的几首非第一人称的作品,也就是《膏药》和《怪模怪样》。当问到老刘怎么看这种现象,他说:“女孩子会喜欢那种不管是真是假,但看上去很真诚的东西,所以她们会喜欢第一人称写的歌,比如《把它送给你》,但是同性之间就没有这种情感需求。”

  老刘管自己的女人叫仙女,这个称号大概会让那些爱浪漫的女人雀跃吧,但是请注意,并不是某一个女人,而大概是每一个女人。因为当问他“你老婆是从前你说的那个仙女么?”。他说:“不,是另外一个仙女。”

  老刘说他大概有一年没看电影了,但是强调“我每年有一个月的时候会特想看毛片,可能是春天,我没总结过。”作为一个影像爱好者,他还有一个想法,就是拍视频。视频的内容就是一帮人坐在一起聊天,聊什么话题都可以。他希望能通过这种面对面的交流,来探讨生活的真相。“可能去讨论一个女孩和一个男孩为什么分手,当然这是很复杂的问题。虽然现在谈话节目挺多的,但我觉得基本都谈不到点儿上。”老刘在朋友中大多时候扮演话题主导者的角色,因为他的朋友基本是围绕他的音乐来的。

  老刘特别爱聊杂志上不能登的话题,所以更多有趣的内容大家也就无从知晓。不过2007年北京爵士音乐节将在9月第三个周末举行,届时“老刘与沙子乐队”会登台演出,所以如果你想知道关于他的更多有趣的玩意,还是去看他们的演出吧!等“老刘与沙子乐队”演出结束,你在人群中寻找一个拎着啤酒、眼眶发红并且爱穿衬衫的家伙,那没准就是他。

  老刘的4重身份

  叙述者

  我在某种程度上是一个Story Teller,擅不擅长我说不上来。我觉得有些故事是自己不得不讲的。比如《怪模怪样》讲述的就是我这一代人的事情,我们这代人在这辈子到现在为止,经历的最大的事情是不能说的事情。所以有人因为不能说,不能反,就想通过成功或者赚钱来实现自己的地位。而且他们会发现靠诚实的劳动做不到这些,所以只能去骗,他觉得:没关系,我就是一个傻x,大家都是王八蛋。这种人的人格都已经丧失了,《怪模怪样》写的就是这群人。

  怀旧者

  我最近喜欢怀旧,主要是想号召大家来回顾一些历史。“沙子”10周年了,我换了好几拨人,现在乐队人员的状况比较稳定。另外我最近在看一本小时候看过的童话书,叫《石门开》。我在博客上说想找这本书,就有个陌生人送了我一本,谢谢他。我小时候对阿拉伯的文化很感兴趣,所以看了很多阿拉伯童话,那里面的主角通常在结尾都赢得了金钱和美女,但是中国童话的最终都是获得公平。比如哥哥嫂子对弟弟不好,但是神奇的力量帮助了弟弟,结果是有坏心眼的人被惩罚,痛改前非,好人获得公平的对待。我觉得这些童话说明中国人很天真,不像阿拉伯童话里的人那么贪婪。

  爱人

  我不是情圣,我只是比较喜欢女人而已。我觉得不管男性还是女性,身上都是有好的东西是需要被发现的,而且发现别人身上美好或者刺激的东西,是一件幸福的事情。我和我老婆是百分之百的沟通,当然这个需要很多生活经历才能达到。如果把结婚设定成两个人一生一世在一起的事件,那么在此之前,我需要对与我结婚的女孩有一些了解,比如一起聊天、做饭,反正是需要一起做。如果我们都足够认真,就会知道彼此到底是什么样子的人,也才能评价她或他是否能够与自己长时间的生活在一起。

  父亲

  新生命的出现带给自己的感觉不是一两句能说清楚的。我已经36岁了,我发现自己生命的可能性已经从以前的无限条,变成了有限的几条。有了一个小孩之后——当然我不能把自己的想法和愿望强加到小孩身上,但是她的可能性是无限条的,她很可能变成任何一个人,我会发现自己的可能性也像几何积数一样变成了无限条。因为在今后的30年里,我会变成不知道是什么人的父亲。

  我对男孩女孩都没有特别的偏爱,但是女孩对我影响肯定更大。年轻的时候我不懂事,用姑娘用多了,用得也比较狠。我现在有了一个女儿,这对我压力就很大,因为我不希望以后别人也那么狠地用她,哈哈。作为一个父亲,我觉得她必须是一个很有自尊的姑娘,在性方面很独立。我会尽量让她没有那么多世俗的道德束缚,其实很多时候,我们不快乐是因为觉得自己不道德,所以只要她高兴,她愿意和谁上床就和谁上床,但是她必须得知道怎么保护自己。

  老刘的6种定义

  歌词

  我不明白干吗叫我文化人,其实我看着一点都不像一个文化人,觉得我有文化可能是因为歌词,但歌词也是一不小心就有文化了。我觉得在中国,歌词太重要了,因为我要用我的音乐表达我的想法。

  音乐形式

  现在的中国人聚到一起讨论音乐形式,是挺不靠谱的,因为咱们没有音乐的传统——中国自己的传统继承得不好。西方的音乐是一个完整的知识体系,这个知识体系并没有连锅端到中国来,都被肢解了。所以我们现在就像盲人摸象一样,没有人能说自己了解西方音乐,所以不了解的东西就不能很好地从形式上继承和发展,更没有必要,也没有意义去讨论。现在国内有些人在玩实验音乐,这些人有一个共同特点,就是都来自一个信息比较闭塞的地方,他们人生分成三个阶段:首先他们要离开自己出生的地方,到一个大一点的城市去;然后第二步是到首都;最后找一个外国女朋友,去国外。所以在他们长大之后看到一些东西的时候,已经晚了,他们的思想意识已经狭隘了。

  Punk

  我说过认为只有在北京才有Punk,因为在我去过的所有城市,包括国外的城市,北京这个城市是最空虚的。我觉得真正的Punk是一个人空虚到一定程度,并且需要宣泄这种空虚的时候才产生的,并不是表现绝望的时候产生的。所以我觉得只有在北京这种乱七八糟什么都有的大杂烩的城市里,才会有Punk这种比较极端的思想。加之我觉得Punk绝对不是有指向的反对什么,Punk没有具体的指向,Punk根本不反政府,Punk反的是自己,他们觉得所有人包括自己都是傻x,所以至少农村人不会有这么反人类的情绪。

  爱情

  所谓的相爱就是我愿意去满足你。我现在对爱情有一个比较世俗的想法,就是两个人必须都会做饭、做家务,都不反对去早市买菜,都理解对方的节俭,这样才能生活在一起,或者说,这样才也许能生活在一起。我在《别离开我》这首歌里写过“爱情是绝对的。”但是这种爱情在现实世界中是不存在的,是在艺术家脑子里的,是不能被实现的。

  中国摇滚乐迷

  我觉得在中国听摇滚乐的人肯定是要有点文化的。就我来说,我关心的事儿肯定不是农民兄弟关心的事儿。其实中国摇滚乐和美国摇滚乐一样,美国摇滚乐也是青年知识分子在听,只是美国青年知识分子的人数比中国青年知识分子的人数多无限倍,美国的大多数人都能受到高中或高中以上的教育,所以当知识分子的基数大到一定比例的时候,即使那些没有知识底蕴的人,也有时尚的倾向性,所有的取向都是向上的,是向着更有知识的方向走的。我们这儿,有的东西是向下走的,要去满足农民的需求。

  比如《我一定是在天上》这首歌,“我一定是在天上/在天上/一切皆有生命/除我之外”这句话是我对存在主义的理解。我认为存在主义就是所有的一切的都是活的,有生命的,虽然不一定是有感情的生命,除了我之外,我只是一个没有生命的东西。但是农民兄弟听到这句话不会想到存在主义,当然这不赖他们。

  同时,那些在中国听摇滚乐的人,也不一定是清醒者或者具有独立思考能力的人,一切都还说不准呢!

  “老刘与沙子乐队”

  刘冬虹和“沙子”一直是两个概念,这个乐队的脑子是我的脑子,乐队的其他成员来帮助我完成我的脑子。我会用最近一年的时间让大家渐渐淡忘“沙子”这个名字,因为我想让乐队改个名字。鉴于你在录音,我就先不透露新名字了。(来源:《音乐时空》)

(责任编辑:董文)
用户:  匿名  隐藏地址  设为辩论话题

*搜狗拼音输入法,中文处理专家>>

我要发布Sogou推广服务

新闻 网页 博客 音乐 图片 说吧  
央视质疑29岁市长 邓玉娇失踪 朝鲜军事演习 日本兵赎罪
石首网站被黑 篡改温总讲话 夏日减肥秘方 日本瘦脸法
宋美龄牛奶洗澡 中共卧底结局 慈禧不快乐 侵略中国报告



搜狐博客更多>>

·怀念丁聪:我以为那个老头永远不老
·爱历史|年轻时代的毛泽东(组图)
·曾鹏宇|雷人!我在绝对唱响做评委
·爱历史|1977年华国锋视察大庆油田
·韩浩月|批评余秋雨是侮辱中国人?
·荣林|广州珠海桥事件:被推下的是谁
·朱顺忠|如何把贪官关进笼子里
·张原|杭州飙车案中父亲角色的缺失
·蔡天新|奥数本身并不是坏事(图)
·王攀|副县长之女施暴的卫生巾疑虑

热点标签:奥运 珠峰 福娃 母亲节 印花税 火炬 日本 赵薇 外遇 股票 金晶 陈冠希 谢霆锋 CNN 中国足球 张柏芝 姚明

说 吧更多>>

相 关 说 吧

刘冬虹

说 吧 排 行

茶 余 饭 后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