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滚在中国姗姗来迟,繁衍至今也不过二十几个年头,这点点星火是如何燎原的,波涛是如何汹涌的,面目又是如何全非的,每个热爱中国摇滚的人们在心中早已有自己的判断。在那些“万岁”和“万碎”的呼声中,真正的中国摇滚在我们澎湃的音乐产业中仍然还只是个无产阶级。
中国的摇滚也许永远不该走到地上,看着越来越多曾经摇滚的声音在商业的征途中渐渐与摇滚划清界限,每个人都是无奈的。如此看来,今天仍然在执着坚持的摇滚人真的值得我们去尊敬和珍惜,而清明在即,他们之中那些已然逝去的身影和信念也确实值得我们满心感激的再怀念一次。
时光是一道坎儿,小索(悼念)和张佺创建野孩子乐队还是在遥远的95年,小索(悼念)患胃癌去世距今也已经有4个年头了。现在朋友们路过昔日“河”酒吧的时候仍然会不时提起小索(悼念)的名字,这之中已经没有太多的悲伤,但大家还在怀念的是他那种就像放羊孩子一样的笑容。在北京的那些日子里,小索(悼念)几乎是这个水泥丛林中最清贫和刻苦的歌者,他朴素真诚,那种来自西北的歌声柔软而固执,歌曲里从来不会迷失那些回归民间的旋律。不清楚是否正是因为这种低调的坚持,野孩子从未发表过任何作品,仅独立发行过小样《咒语》和两张现场录音,而这也总会让我颇为矫情地为小索(悼念)悲哀起来。小索的音乐>>
“1990的秋天,演完最后一场,生老病死的对话,送来新的希望。”1990年8月,被誉为台湾摇滚之父的薛岳(悼念)36岁,推出了最后一张专辑《生老病死》。当时薛岳(悼念)已经被证实到了癌症的末期,时间已经所剩无几。但他依然没有放弃钟爱的音乐和理想,燃烧自己的生命坚持把一生这段最后的旋律送给每个爱他的人。9月,薛岳(悼念)剪掉了长发,用最后的精力站在了台北国父纪念馆得舞台上,开了“灼热的生命”演唱会。当他流着泪唱完《如果还有明天》,台下每个人都清楚这是薛岳用音乐为自己生命划上的句号。诚然在疾病面前我们无法挽留一个人的身体和灵魂,但他对音乐的执着和面对死亡的态度已经永远成为中国摇滚精神中最具代表性的一抹重彩。薛岳的音乐>>
2000年9月的某个黄昏,歌手筠子(悼念)自缢身亡,结束了23岁正值绚烂的生命。筠子在遗书上写下“我没有办法,因为我天生十分忧郁”。歌如其人,筠子(悼念)的专辑《春分—立秋—冬至》正像一个悲伤的童话,唱尽了凄凄的美。筠子(悼念)的逝去由不得我们再去追究谁的责任,无论是理想、爱情,还是什么,在此刻都被生命的一记耳光击的破碎不堪。记得有位歌手说过“现在的音乐没有希望,但只要活着就会有希望”,如今再次听着筠子(悼念)在《春分》里面唱到“你不要不要脱下冬的衣裳,你可知春天如此短她一去就不再来”,我们只能惋惜曾经有一个才华横溢的姑娘又如流星一般陨落了。筠子的音乐>>
(责任编辑:蒋明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