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是这个节目的制作者,一个是创办者和策划者之一,面对《超级女声》排山倒海般的成功和随之而来的一切负面新闻,暗箱、公正、过于繁复的晋级环节…他们有话要说。
▲周笔畅在广州唱区的夺冠几乎没有任何悬念和争议,她俨然已经成为今年最闪亮的﹃超级女声﹄。
流程设计来自于节目本身的创新
新京报:据我所知,《超级女声》一直受到观众的欢迎,同时也饱受批评,节目似乎也一直在做一些细致的调整和变化,这些改变的情况以及原因是什么?
李浩:首先,《超级女声》并没有饱受批评,而是有部分人对节目理解得不准确。从去年到今年节目一直在做积极的调整,评委也在做改变,对所谓一心抱有明星梦、梦想一夜成名的孩子才抱以泼冷水的态度,对那些勇敢展示自我、体现健康活力的选手,评委的宽容度更高,比赛本身也做了调整,像现在我们的晋级赛都是在周末举行和播出,我们尊重所有参与的选手。
新京报:节目有着复杂的流程设计,似有拉长节目时间以及突出现场效果的嫌疑?
李浩:节目的流程设计来自于对节目本身的创新,为了给参与的选手更充分表达和显示自己实力的机会。实际上今年的年度总决赛时间比去年的时间还缩短了。最主要考虑的是加强两个互动,一是选手和现场观众及主持人的互动;二是选手和电视观众的互动。
新京报:有很多人觉得这个节目把淘汰的过程刻意拉长,对于选手来说,尤其是年轻选手很残酷。
夏青:其实没有看过超级女声现场的人不能感受那种气氛。我觉得在台上的一切都是那些孩子的真情流露。虽然总会有人出局,但其实这些孩子私下里玩得都很好。我经常会接到她们的电话:夏老师我们在什么地方唱K,你要不要过来。她们的关系其实没有你在电视上看到的那么紧张。在这一点上我觉得选手反倒比观众更加清醒,她们是真的觉得这就是一个展现自我的舞台。
暗箱操作是误读公正是个原则问题
新京报:网络上常常出现对于公平性的指责,节目如何保证公平呢?
李浩:在海选期间直到10强,都是靠我们专业评审的职业操守来掌握;进入10强后,节目开始全程直播,能够影响最后结果的也只有三个途径,首先是电视直播中,场外观众的短信参与投票,在各唱区都有公证人员到场监督,得到法律的见证和保护;第二个途径是评委,我们不排除评委有主观偏好,但此时评委已经没有决定选手去留的权力。第三个途径是31位现场大众评审,他们是通过征集并进行严格身份认证而选出的,来自各个工作岗位,确定与参赛选手没有直接或间接的关系。目前对于已经结束的长沙和广州唱区比赛中,我们也没有接到任何质疑节目不公平的说法。
新京报:网上对于“超级女声暗箱操作”的质疑不少?
夏青:作为评委,我们肯定有自己的一个偏向性存在。
今年十四五岁的参赛选手很多,我觉得曾凯娟这样本色的女孩子应该是一个榜样,所以在节目中我比较注意她。因此有了很多传言,说她是我妹妹的女儿等等。但当曾凯娟被淘汰之后,就再也没有这样的话了,但是又传出了我实际是“暗挺”赵静怡。这些事情搞得我都无奈了,质疑总会有的。我们没时间去回应所有的质疑。
新京报:这些出位的演出是否有制作方安排之嫌?
夏青:我没有参与成都唱区的评选,但我相信成都唱区的评委和制作方不会故意“制造”这样一些笑点给观众。在海选播出的时候,我们不会作任何刻意的安排。去年曾经就有记者问我:为什么你们超级女声选出来的都是青春靓丽型的?我说,这不是我们选出来的。事实上我们在这个阶段选出来的都是丰富多彩的,但是最终观众选出来的都是青春靓丽型的。这也反映了现在老百姓的一个心态:我们需要的就是这样的青春的阳光的形象。
新京报:我们报纸与新浪网合作搞了一个调查,您也看到结果了,对于节目的评价,更多的旁观者选择了“顺其自然”,对于节目最后的结果,更多人在信任感上选择了“一半一半”。
李浩:首先非常感谢贵报与新浪网进行的这个调查,我们观察到对节目认同和肯定,无论是媒体还是观众中主流支持的声音和我们的想法是一致的。对结果的问题设置上,首先需要澄清的是绝对不存在外界操作,我们觉得这是问题设置方面本身容易让参与者产生误读而得到的调查结果,所以我们再次强调,这个节目绝对不存在外界操作,这是个原则问题,可以经得起时间和法律的考验。
李浩湖南卫视总编室主任夏青超级女声创始人,策划人之一
《超级女声》不是真人秀
新京报:《超级女声》到现在,在全国更大范围内引起人们的参与热情,对于电视制作方来说,您认为这档节目究竟能为参与的孩子们乃至各种年龄的女性提供什么呢?观众又能得到什么呢?
节目本身又收获了什么呢?
李浩:《超级女声》给所有参加的选手提供了一个表达自我、秀出真我、释放自信与活力的快乐舞台。观众通过观看节目完成一个心理上参与的过程,见证选手的成长及快乐参与的过程,完成一种深度的心理参与。这也是我们看重的。节目本身产生了一定的影响,收视人群范围扩大了,被认同和被关注的程度也加大了。
新京报:超级女声同其他选秀节目相比,它的优势在什么地方?
夏青:我们在做的时候,就没有把它当作一个选秀的节目。我们希望把唱歌作为一个由头,给大家提供一个娱乐平台。从去年的前十名看,其实她们的年龄、职业等等分布状况是非常广泛的。
包括今年的前五十名,这种情况也是非常明显。今年成都唱区的黄薪,大家都叫她“红衣教主”,其实她的唱和表演是很有问题的。但是评委之所以让她层层入围,就是因为她尽情发挥了自己,而我们的节目就是给想唱歌的女声们一个展现自己的平台。
新京报:这个节目在国内被归入“真人秀”一类的节目,这类节目历来存在道德范畴的争议,比如刻意放大人性的弱点之类,一方面引人入胜,另一方面似乎也满足了某种虚荣,乃至观众的窥私心理,您如何看待这种差异?
李浩:这里要纠正一个观点,《超级女声》不是“真人秀”一类的节目,它是以舞台为核心构造的一个节目。节目的播出是经过了专业的剪辑,不可能完整播出自然状态下的所有情况,也不能满足所有参与者的虚荣心,更不能满足观众的一种偷窥心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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