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常态下的癫狂
我只有两天
我从没有把握
一天用来出生
一天用来死亡
我只有两天
我从没有把握
一天用来希望
一天用来绝望
我只有两天
每天都在幻想
一天用来想你
一天用来想我
我只有两天
我从没有把握
一天用来路过
另一天还是路过
这是上世纪中期最有震撼力的几句话语了,许巍用他哀怨的磁性嗓音唱出来,让所有的说教和调侃失去了重量。相对于出生和死亡这两个最关键的临界点,作为个体的我们却是最不能把握的。出生作为我们生命的起始我们不能选择,而死亡作为终结却最不能回避。在这两个基点的映衬下,只能感受生命的渺小和脆弱。既然最终都会归于死,一切的意义和价值都会随之消失,那我们有何必活着呢?“向死而生”是不是一个误会或者玩笑。
“希望是一个娼妓,对每个人都蛊惑,当你青春逝去时,就抛弃你。”希望到底是不是好事,《肖申克的救赎》中,希望是主人公始终坚守的信念:“希望是好事,也许是人间至善,并且美好的东西永远不会消失。”但希望的下一步就会是绝望,“绝望之于虚妄,正与希望相同。”同样是裴多菲,是虚妄把两个字眼连接起来,又是一个误会或者玩笑。
为什么会有幻想,因为现实不美;为什么会有“你”出现,因为“我”感觉不到自己了。幻想让我们保留了美好的花朵不至于枯萎,用以对抗严酷的现实。“你”让我发现了自己,或者重新找回了自己。“无我原非你”,同样是“你”塑造了我。所以无论你怎样对我,我都会“一天用来想你”。你已经是我生命中的精灵,尽管这可能又是一个误会或者玩笑。
“十年修得同船渡”,能够“路过”已经是前世的造化了。因为无法把握而只是路过,因为只是路过而愈发无法把握。只能怪造化弄人,让自己在没有修够百年时就匆匆说出口。所以才会有“永久的悔”。不是天生的宿命论者,只是不能把握。为什么会如此固执,因为有这样一个信条,我的情绪不会欺骗自己,并且相信了自己的选择不会错,不想为一个误会或者玩笑而苟活。
常态下的癫狂,误会或者玩笑也许才是生活本身。不是我非要把什么东西往自己身上套,因为我在一些时候相信了艺术的力量。我不懂艺术,但知道也许只有这些抵达的是最为本真的存在,就像只有酒后才会说出真话一样。所以癫狂才是最有价值的常态,好多时候本真的生命被莫名的东西遮蔽,还需要借助酒或者别的刺激短暂的还原,不知道哪一个是更可悲哀的。
发现自己骨子里的东西,然后把它表现出来.发了疯似的表现自我,把自己的灵魂敞开,把自己的鲜活的生命剖开,把自己的成长做真正的反省并批判,这是属于一个人的,也是属于艺术的,因为能做到这样并不容易,也不是随便就能实现的。自我性情的关注因为表达而具有了艺术价值,人性的光辉并不是因为自我的剖析而失色,而是更显现了真实的力量。
艺术之所以为艺术,因为它展现的是活生生的灵魂。其实你没有见过我的灵魂,其实灵魂才是最美的。因为我的无能,所以要借文艺作品达到我灵魂的契合,实现自己的重归重塑。
好不容易发现了美的东西,真的不想就这样枯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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