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月30日,罗大佑将来汉参加华语歌坛巨星演唱会,本报记者提前赶赴京城,对这位华语乐坛教父进行了深入采访。
51岁的罗大佑被称为“华语歌坛的音乐教父”,当然不是没有原因的。他的歌曲影响一代人,除了那些脍炙人口的情歌,他的最大意义在于写下无数饱含人文关怀和社会观察的歌曲,那些歌曲,成就了上世纪80年代知识分子的重要音乐食粮。
什么都是过去
在采访前找到的资料中,无数的记者写下了自己对他的崇敬。不过,这些盛名与膜拜在罗大佑看来,实在是不值得一提。他只肯回首看看这些作品,回忆起当初写它的情形。“我写歌一般都是先有曲,歌词自然流淌——大部分的时候是这样,但是很多时候想到我不能了解的事情,比如感情,比如天气,我会想到第一句,然后往前推,一句又一句,然后有了这首歌。”留下深刻印象的,是《童年》。从老家移植到歌里的榕树,在生命的最初朦朦胧胧喜欢上的小女孩,都让他感慨,“一个人一辈子最快乐的时间都是童年,当时的烦恼只有考试,长大后才发现自己原来度过了那么一段快乐的时光。”
早在几十年前罗大佑写下的《未来主人翁》等歌曲,就已经描绘出当今的时代,电脑、虚拟空间、人们的距离感、预言都成了现实。罗大佑表示,越是这样的时刻,越需要温暖人心的歌曲,因此在北京演唱会的发布会上他剪断了所有的琴弦,要回到音乐的本质。
年轻人喜欢陶喆很自然
从音乐事业的巅峰走来,罗大佑去年推出了一张专辑《美丽岛》,那是他相隔十年后再次出击,还是睁大了看社会的眼睛,还有着一些尖锐与愤怒。只是它的反响和销量,都难以再现当年的辉煌。
罗大佑说,《美丽岛》的准备超过10年,但迟迟未能推出,主要是发片的时机不对,也遇到很多事情,像“9·11”什么的,出片的时间,大众心理的感受,媒体制造的气氛都要合拍,因此一直拖到现在。他坚信,这张唱片记录了他十多年个人情感、经历,就算是讲社会批判,也是自己的感觉,想同大众分享。至于唱片销量和自己是否已经过气,则不是他考虑的事情。“每首歌都是时代的语言,就像20世纪70年代听刘家昌,60年代听姚敏,50年代听周璇,40年代听京剧一样,都有自己的道理。现在的年轻人喜欢陶喆也是一样。”
虽然对现在的乐坛不与置评,但他在《美丽岛》还是邀请了陶喆编曲,对年轻人的欣赏也毫不掩饰。对于那些新不如旧的评价,他淡然说,“我已经51岁了,我要找51岁该写的歌,所以不要期望我再写以前的东西。”不管说现在是他的创作瓶颈还是危机,那都是他音乐生涯的必经阶段。
恋曲2005
在《美丽岛》中,罗大佑唱给曾经的爱人李烈一首《停不了的爱人》,并表示,再也不会结婚了,但肯定还会恋爱。“没说不谈恋爱,谈一段时间就够了,喜欢若即若离的感觉。”他声称,自己有着在旁人看来很奇怪的生活习惯,早上10时睡觉,下午四五时起来,写东西到早上7时,烟不离手一般人不能接受,结过一次婚已经有了教训。“人就是找个伴嘛,人不能一天到晚谈恋爱。有位老朋友说,一个人的一生要有点老本、有个老伴,然后有老友,就够了。”
不过,在今年4月,罗大佑在接受新加坡《联合早报》的访问时承认自己正在恋爱,只是对方一切都保密。他曾经说过,自己写下的每首情歌都有自身恋爱的一点影子。当年李烈曾经说他性格火爆不易相处,以及他像个长大的孩子不会心疼人,可是都已经过去。以他现在这个年纪,依然可以投入一段感情,这样保护一段感情,我们如何不相信,在不远的将来,“恋曲2005”会和《是否》、《爱的箴言》、《恋曲1980》、《恋曲1990》一样动人?
记者手记
这是我经历过的最惨烈的一次采访,离约定的时间已经过了30分钟,传说中的教父仍旧不见踪影。当他终于出现时,我们却被告知此前约的是5分钟的电视访问,而且问题是事先约定的武汉印象。6家媒体的记者问题只说了半句就眼睁睁地看着教父呼啸而去,前往位于八大处的摄影棚接受凤凰卫视的《鲁豫有约》的访问。不甘心的我们像“狗仔”一样跟车跟到人烟稀少的香山脚下,听到的却是早已经看过的关于黑衣墨镜的问题,话题轻松却几乎无关音乐,无关想法。我们只能竖起耳朵,捕捉着一个个瞬间和一点点闪光的语言,一边还和经纪争取更多的机会。
这是一个大牌的时代,无论明星还是媒体,都难以逃脱。我们的教父也是这样,过去的无数经典之作成就了他,而今日他不再像当初那样不知道如何表达自己,不再用黑衣墨镜掩饰自己的恐惧和内向,可是在上场前我分明看到,他还是一样会紧张,他的手轻轻拍打着膝盖,脸部的肌肉有一点点痉挛——他最擅长的还是那些旋律,而我习惯的,依然是他的过去,那种陌生却又熟悉的距离。记者王娟/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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