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梁静茹“爱的大游行”巡演台北站的演出图片,9月9日在北京,她的歌迷将看到同样的场景。
李宗盛
李宗盛对我唱歌要求很严格,对我成长要求也很严格……
新京报:你说李宗盛是你的伯乐,是因为他在音乐上对你的帮助很大吗?
梁静茹:他像一个严父。他在唱歌方面要求很严格,在个人成长方面要求也很严格,譬如说他在我还没有发第一张唱片的时候就告诉我:不管你能不能红,你能来到这个地方,认识这些朋友,我希望你以后都要珍惜这些朋友,主要目的不是说你来卖唱片,而是多一份生活的经历。
其实我跟他在一起合作压力也很大的,因为他是歌坛的前辈,有时候自己做不好就会影响到他。比如以前我在录第一张专辑时,三四个月都没有录好一首歌,整个工作都只好暂停。你知道这对于一个歌手来说是很悲惨的事情,你连最自信的一面都被否定了,那还剩下什么呢?我想要想想自己到底怎么了,就一个人回到马来西亚,每天到熟悉的PUB里唱歌,才又找回了对音乐的感觉和信心,然后再回到台湾去录完了专辑。
挫折
曾经“逃回”马来西亚……
新京报:那段时间算是你到台湾以后一段有挫折感的经历吗?
梁静茹:其实我刚来台湾就有一段很孤独的时光。
我的个性本来很乐观、顽皮。
可是到台湾发展之后,因为人地生疏的关系,就变得比较内向与自闭。等了两年,发第一张专辑的第4天,就遇到“9·21”大地震,上通告时都不准笑,大家就觉得我很安静,很黯淡。一些唱片公司的人甚至会说我这个艺人很难做。不太会讲话也很难包装。当时我听了心里有点痛。
那时的我为了排解孤寂,我就在晚上写日记、画画。这个写日记的习惯一直坚持了五年,当时数码相机还没那么普及,就用手中的笔,用一些像漫画的简单线条记录下来。后来就有了我的图文书《我的另一半》。里面讲的都是友情、爱情以及生活上的琐事,希望能通过这本书让大家注意到我除了唱歌以外“另一半”的才华。
新京报:现在的你已经是歌迷心目中的情歌王后了,和当初心态有何不同?
梁静茹:1999年第一次出唱片的时候我还只是认为唱歌很好玩,对于爱情还只是从小说和电影中学习,可以说是一个小女生。经过了这五年的磨砺,我觉得自己不只是事业成长了,本身也更加成熟了。我自己觉得最大的改变就是,以前的我对于很多事情都很好奇,非常不稳定,一直去试很多东西;现在的我是处在一个已经知道自己适合什么样的情况,但还要去学习,去发掘更多新鲜的东西。
其实我一直以来都抱着一个心态就是希望能永远唱歌,当初想当歌手的原因就是想拥有一张属于自己的完整的唱片。我的长相说实话也不是属于那种偶像派、玉女型的……我想以歌声来吸引更多人的注意。
未来
假如有一天不能再唱歌,我就继续念书……
新京报:如果将来不唱歌了,你会做什么?
梁静茹:我想我会继续念书。因为我没有读过大学,来台湾那会儿正在等着联考的成绩,我当年想念的是导游,那时候对旅游很有兴趣的,想到处玩呀。但是没想到到台湾发展的机会就来了。其实当时我也很犹豫,最后还是觉得机会来的时候就应该去争取,应该先把梦想实现,赚到点钱以后再继续升学,因为当时我家里的条件也不是很好。我妈妈一个人做车衣工,非常辛苦。
新京报:你的情歌感动过很多人了,最让你自己感动的是哪一首?
梁静茹:我想应该是《勇气》吧。因为当初在唱这首歌的时候,听到的Demo版是光良自己去诠释的,然后那个时候就已经有一个旋律在了。他在唱给我听的时候,我就觉得:哇!虽然很像一首K歌,但真的很好听!
记者手记
梁静茹不是那种音色和条件都特别优秀的歌手,但五月天的阿信曾经形容:“在她的声音里可以找到生活中缺少的温暖”。
这个眼睛大大看起来有些柔弱的女孩子在偶像美女扎堆的娱乐圈中并不起眼,情歌却唱到了无数普通女生的心坎里面。这一点从《勇气》、《分手快乐》在手机铃声中的普及率中就可以看出来。
虽然一直被媒体认为是“歌红人不红”,但当年热爱唱歌的爸爸把小静茹领上台时,她就已经在冥冥之中开始走上了歌手这条路。期间梁静茹经历了初到台湾的不适应,但为了父亲和自己的理想,她还是成功地在异乡和音乐中寻找到了自己的一片天地。
一个从不善言谈不好包装的灰姑娘渐渐变得自信开朗,到甚至开始自信地演绎《燕尾蝶》这样强劲的摇滚曲风的歌曲,媒体面前的梁静茹似乎变化很多。但她的歌曲中那些对众多平凡女孩爱情和生活状态描绘的歌曲却没有丝毫改变。即将推出的新专辑中,梁静茹也没有丝毫要放弃这些歌曲的意思。
因为,对于不靠脸蛋和绯闻讨生活的她来说,这些直达平凡女生内心的歌曲就是她的全部。(记者贾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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