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性与感性”演唱会将于本月26日在人民大会堂举办
著名音乐人李宗盛(李宗盛新闻,李宗盛音乐,李宗盛说吧)即将于本月26日在人民大会堂举办“理性与感性”演唱会,这已经引起了很多乐迷的强烈关注。目前李宗盛正在台湾紧张地排练当中,日前在接受记者访问时,他流露出这些年来对待人生、对待音乐的许多感悟,透露自己曾经经历过强弩之末的状态,现在更在意如何做好音乐。他还表示,现在是历史给予了大家很好的机会,更需要有识之士把音乐这个行业做好。
《十二楼》的气味比较特别
记:觉得北京的歌迷跟台湾的歌迷有什么不同?
李:我觉得北京的朋友看李宗盛跟别的地方可能不太一样,他们看李宗盛就是一个创作人,而不是一个艺人。我会为北京的朋友献上一些别的地方没有的曲目。
记:曲目都有哪些?
李:在收集大家的意见,已经有人点歌了,有一些朋友通过msn在线上跟我说:“有一些曲目如果你不唱我就跟你翻脸!”
记:比如什么样的歌呢?
李:我会唱一些可能并不是特别红的歌。比如莫文蔚(莫文蔚新闻,莫文蔚音乐,莫文蔚说吧)的《十二楼》,这是一首比较特别的歌,我的创作风格改变比较明显,很多内行的朋友比较喜欢,跟《阴天》不一样,《阴天》是比较流行的歌,而《十二楼》的气味比较特别。
跟周华健(周华健新闻,周华健音乐,周华健说吧)同台用心“阴险”
记:对于演唱会你最看重的是什么?
李:看李宗盛演出的人都是在找心里面的那个感动,我在唱的时候也希望尽量还原我创作时的那个感动。27年办一场,我不知道下一场什么时候才办。来大陆6年了,大家都在问我什么时候办演唱会,他们说:“小李,你的歌也足够,你应该办了。”我也跟一些相关单位谈,我觉得如果办演出,大家要听到真感情,要听到歌后面的故事。所以我很“阴险”地跟周华健先办了那个“周李二人转”。我觉得上台这个事情对我来讲意义很重要,我要上台演出,我觉得意义跟别人不一样,我就想先跟周华健一起“实习”一下。我要观摩他如何上台调动观众的情绪,如何分配自己的体力等等,因为我终于知道一个人在台上唱30多首歌,体力耗费很大的。环节的部分我想我不会有8个升降台、烟花、裸女啊之类的(笑)。
记:会不会分成某些阶段?
李:我想第一个部分是从小李当瓦斯行小开、送货员的阶段开始,那是我比较青涩的阶段,创作了《生命中的精灵》等等;然后是外面看起来我比较一帆风顺的时候写的歌,到一些女性经典的部分,因为我跟女歌手合作红的歌还是很多的,比如《当爱已成往事》,那首歌每次前奏一响起,我就很紧张,心里有很多感触;后面还有一大块是我来唱我自己喜欢的歌,《领悟》也是肯定要唱的。
记:上台对你来说还是会紧张吗?
李:会。以前每次都是当嘉宾,唱3首歌,快穿帮了就下台了。不过跟华健走完这一趟,好在他有提词机——对我来说歌坛最大障碍已经解除,我比他已经熟练多了,不用看提词机,用余光瞟过就可以,如果大家看录像可以看出来,我常常目光是斜的,如果突然提词机的速度跑了,我当场就会忘词。我还是觉得在幕后比较自在。
用理性驾驭感性写出作品
记:你的演唱会的名称叫做“理性与感性”,感性的部分我们听你的歌就可以了解了,那么理性的部分是如何体现的?
李:从歌曲了解李宗盛的确是感性比较多。我们决定这个名称的时候想了很多,还找来很多以前的同事。后来我觉得我的性格当中只被大家看到感性的部分,我希望把我性格整个给大家看。我有很大一部分是理性的,只不过有时候感性在前,有时候理性在前。如果没有理性去琢磨这些歌词,那很有可能听不懂——从一个创作人的角度来说。所以理性和感性是很能够描述李宗盛这个人的,用理性驾驭感性,变成了这些作品。
记:你如何看待自己创作生涯的不同阶段?
李:从一开始刚入行,到一下子很受欢迎,大概有10年时间没停过,到后来自己非常疲惫,然后暂别,那时候歌债如山,已经是强弩之末。那时候大概有四五年时间好像赌俄罗斯轮盘,这个歌万一不中,下一个歌觉得肯定不红了,结果又红了,这样很长一段时间,我实在没办法再忍受了,决定暂时离开歌坛。等我从加拿大回来,创作量就很少了。我最后一个比较完整的创作就是莫文蔚的《阴天》跟《十二楼》,从那以后我就没有再费那么大劲做一张唱片。李宗盛的音乐生涯将如何继续呢?我最大的心愿是什么呢?其实我录我的下一张专辑已很久了,最大的心愿是希望2007年能够出。我这个人太认真、太严肃,反正我就是这样的人。大家知道我弄了一个小作坊在做吉他,我要做琴也要做好,我要做专辑,大家期待这么久了,如果弄得汤汤水水的东西,肯定不行。
我希望把人生看得更透彻
记:这么久没有什么新作品问世,是否代表没有感觉了?
李:过去的时间经历了很多事,我没有跟大家说,没有把它们写成歌,并不代表我没有生活,没有沉淀,没有感觉,只不过感觉太多,太强烈了,在那个当下说,可能不是太合适。第二就是说,要说给谁听,创作来讲就是沟通,像我这个岁数前后的人,他们在年轻的时候也一样喜欢音乐,现在他们在市场上可能找不到符合他们心境的歌,这是一个遗憾。这些事情是小李可以做的。我知道我要讲什么,也知道可以讲给谁听了,现在我琢磨的是怎么讲,这牵扯到创作的技术。我当然希望小李再出东西的时候,把人生能看得更加透彻,我的话、我的词和曲都应该有进展,这是我在努力的事情。
记:可以说你现在创作的状态更加谨慎了?
李:现在特别谨慎,因为我不是非出专辑不可,所以我更加在意我做得好不好。
记:那么即将出的新专辑会讲些什么?
李:讲我对人生的看法,不见得都是感情。
(责任编辑: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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