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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珊妮用14年的时间,迎战所有障碍和挑战,并获得越来越多歌迷的爱戴和尊敬。 |
曾经凭《后来我们都哭了》获得2005年台湾金曲奖最佳国语演唱专辑,并成为第一位获颁最佳专辑制作的女性音乐人的陈珊妮,作为台湾独立音乐界独当一面的创作型才女,与她有过合作的歌手如果要一一列出,将会是一个蔚为壮观的名单。可在多数情况下,陈珊妮还是作为“小众歌手”而为人所知。“一个人是不是可以改变世界?”刚出道时,因为长得没有姿色表演时被台下的人嘘、因为坚持个性而被骂赔钱货、因为顽强但不声张地“做自己”而被奚落,可她从没放弃过。
冷漠、臭脸、没新闻点,在这个新闻价值被极大扭曲的时代,这依然是许多媒体记者对她的认知。14年过去了,在幕后台前陈珊妮用强韧的意志去迎战所有这些障碍和挑战,并获得越来越多歌迷的爱戴和尊敬。
拒绝标签、反对阐释
“我不要死后被珍藏,我不要音乐有意义”
“什么事都有点难,那就再努力一点试试看吧”,这是很标准的陈珊妮式的语言,“面对人生的第X份工作”和“面对人生的第X个情人”之后,跟着重复十次的“要全心投入尽力完成”和“要全心投入好好爱他”。陈珊妮将自己看成一个“音乐至上”的人,这起码是一种对自己的肯定,也是对自己所做的事情的肯定。
南都周刊:可以这么说吗,你是一个音乐至上的人?
陈珊妮:应该也算吧,某种程度上。但是我关注的事情也不只是音乐,我工作的这些环节,除了音乐,还有视觉、平面设计上的东西,MV、feature的东西我其实也很注重。包括跟工作人员、跟不同的人工作、相处、合作,对我来说都很重要,当然比较多的部分在音乐,但其他的部分也蛮多的。
南都周刊:作为这样一个人的你,前不久在一封写给歌迷的信中说,“我不要死后被珍藏,我不要音乐有意义”,为什么这么说?让自己的作品死后被珍藏或有意义,这可是很多做艺术的人在追求的东西。
陈珊妮:可是如果你还没有死就被人珍藏,那不是更好一些?(笑)其实我说的这个“意义”可能是,对于流行音乐——不要说艺术好了,因为大部分人还是会把我的音乐归纳为流行音乐的一部分——来讲,类型化是很重要的,于是,很多“意义”是被阐述出来的,很多标签是被贴上去的。其实你在工作的时候,会得到很多东西,而不是后来才贴上标签,讲出一个道理去阐述它。我觉得这样的“意义”对我来说是不重要的。
南都周刊:这么一说我就理解你那句话的意思了。除了音乐,你也写作、绘画、摄影 ??感兴趣的事情特别多,这种对自己不了解的事物的好奇心来自哪里呢?
陈珊妮:我做事情都是突然想做就去做了。其实从早期我的唱片的封套啊等等,都会选很多我的绘画的东西。后来从2000年开始,因为跟一些摄影师一起工作,也受到他们一些鼓励,我开始拍照。我其实是个蛮依赖视觉感的人,我观察到我在做一个创作时,视觉是比声音和文字还要早出来的。我花了很多时间学习这些东西,很多东西有它的熟悉度,比如说写文字,或者是做音乐、做制作,很多事情,当你的熟悉度累积到一定程度之后,就可以很自然地用自己的方式去建筑自己的作品。所以我就试着在这七八年中累积摄影和绘画的东西,这些都是没有目的的创作,不是非要出版才去做,对我来说这都是很健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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