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3年,35岁的迈克尔-杰克逊事业如日中天,虽然已受到性侵犯小童的丑闻困扰,但歌迷对他依然充满期待。原以为他会到香港演出,但最终没有成事,很多歌迷只得飞到台北去看他的演唱会。当时看过他的演唱会的香港记者梁安琪形容:“当我抬头看着上空的烟花,心里有一种凄然的感觉。这次到台北看他的演出,可以说是我有过的最痛苦和最难忘的看演唱会经验了。”
观众又痛苦又难忘
梁安琪看过1992年12月在东京举行的迈克尔·杰克逊个唱,精彩演出令她念念不忘,满心期待他的香港之行,然而希望落空,唯有跑到台北去看。但那阵子她正忙着,整个9月也没有一天假期,好不容易找到同事顶了一天班,马上订票飞往台北。
1993年9月4日,她在下午2时30分做完节目(她当时是当红DJ),搭的是3时30分的班机(也幸好机场在九龙城,距离广播道不远),岂料班机延迟了2小时30分才起飞,当她提着行李赶到台北市立体育馆,已是晚上8时45分。演唱会是7时30分开场,意味着她已错过了一半。
演唱会的门票并不便宜,她买的是最贵的票,折合约1400港元,但踏入场馆只见一片混乱,“一个又一个缺氧晕倒的观众被抬出来(后来我知道是5个),那些带位的、维持治安的却又看得比观众还要兴奋,忘记了职责所在……”而且,这个演唱会的制作与日本的演唱会相去甚远,“在东京看的那一场,迈克尔·杰克逊有多个魔术演出,例如把自己从台的一边变到另一边,或者从中央的半空现身出来,据说还是著名魔术师大卫·高柏菲亲自教的,但在台北演唱会上却没有表演。而《Thriller》这首歌,在台北演唱会上也只有舞蹈艺员群舞,却没有活动布景。”
比日本演唱会差甚远
梁安琪看到后半场演唱会,迈克尔·杰克逊大多是唱一首歌便返回后台,然后隔三四分钟,再出来唱另一首歌,在这些“空档”中,并无音乐、舞蹈或录影带播放,让4万观众一次又一次等候,“在东京的演唱会,两个多小时一气呵成,未有一分钟冷场出现过,而且我清楚记得,在东京再度‘返场’后,迈克尔-杰克逊用《Human Nature》作结。而这一次,在《Heal The World》之后,马上放烟花宣布散场,没有‘返场’环节。”
她知道迈克尔-杰克逊喜欢日本,为了那次的演唱会在当地逗留了一个月,演出可说是完美的。“但在台北,他已不在状态之中,原本我希望将美丽回忆延续,却变了一份心酸无奈。”
我来说两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