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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听你内部的声音—柏林海洋俱乐部4DJ访
2004年02月27日09:53    来源:通俗歌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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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倾听你内部的声音——柏林海洋俱乐部4DJ访谈

  作者: 颜峻 发表日期: 2003-04-12

  访谈背景:

  11月5日,香港的Noise Asia唱片公司老板,著名的所有人的老朋友Dickson通知我,说Thomas Fehlmann和海洋俱乐部的老板Gudrun Gut,以及二人乐队Bus已经到了北京。于是我们约了第二天中午在东单北大街的远洋酒店访谈。因为FM3的老赵(美国人Christian)之前一直和Gudrun有邮件联系,我又叫上他同往,顺便帮我做翻译。当天的访谈进行得很顺利,但Tom说话比较少,加上离采访机远,整理的时候听不清楚,因此删掉了他的部分。录音整理由王云忠协助吴卓玲完成,我本人翻译,未经采访对象核对。

  他们4位中的Thomas,曾经在2000年3月,以The Orb乐队成员的身份和Alex Paterson一起在北京、上海、广州表演打碟,我一路都和他们在一起,算是老相识了。而Bus的两位成员,Daniel Meteo是电子乐独立厂牌Meteosound的老板,我很喜欢他为后数字电子乐带来的reggae、dub风格;Tom Thill是一支曾经非常重要的downtempo乐队Sun Electric的成员,他们两人合作的Bus也很有意思,细致、丰富但仍然清新;惟一陌生的是Gudrun,只知道她80年代就组建过几支很重要的地下乐队,跟E.N.平起平坐,她的个人作品和作为Monika唱片公司老板编选的作品,则干脆没有听过。

  他们后来在藏酷的表演(11月9号),成为我见过的最特别和最具音乐性的DJ表演,尤其是Gudrun长达1小时的不到100Bpm的碎拍,美得难以置信。

  颜峻:中国的电子音乐爱好者一说起柏林,就会想到techno,例如ice techno、minimal techno以及love parade,有些人则会联想起Alec Empire和他的DHR Record,以及其他激进的hardcore techno。但显然,你们带来的完全是不同的音乐,我想知道你们怎么看待今天柏林的新电子乐和club文化?

  Thomas:如你所知,techno是从1990年开始的。它已经12岁了!如果你在做点什么,你总会想要发展你的风格,想要把你的想法带入其中,因为否则的话它会变得很无趣。对我而言,多数时候这种发展只是做电子乐本身,但也会包括把整个圈子的气氛和思想的深度带入音乐中。在这种发展的开始处,techno有时候听起来非常相象,我就想要去改变自己的风格。我用合成器和电子设备工作,科技的进步实在不小,所以我尝试去利用这些新玩意、用新的技术去建立我自己的风格。我想这个圈子已经把很多感情和人性加入到了电子乐里,这是我一直都非常感兴趣的。这就是我尝试着在音乐方面塑造自己的方法。在柏林,整个techno场景中包含很多不同的部分。同时柏林受reggae影响很大,这也是Bus风格的来源。所以reggae和techno在柏林结合了起来。reggae也带来了它的感觉和社会性质。

  Gudrun:有这样一个原因,因为techno变得太商业了,所以音乐家们会去尝试不同的方法。

  Thomas:电子乐得到发展,我想,一个因素是近年来人们逐渐意识到,不单单是在俱乐部,techno已经不是party音乐中的必需品。并且人们在家里对音乐的需求同在俱乐部一样强烈,并把聆听变成了享受。当然,商业因素也很重要,商业的techno可以在所有的电台听到,这太郁闷了。所以我们想给它弄点新血,增加点新的元素。这就是我们专注于发现新事物的原因。就我而言,情况还有点特殊,在techno出现之前我就在做电子乐了,所以说techno只出现在我个人音乐生涯的中期。我从1980年开始做音乐,90年代不过占我一半时间。也许每两年就会出来一些新东西,但我还是想在一条脉络中寻找我的进步。

  Gudrun:对我来说,我是作为DJ来这儿的,但我在播我喜欢的歌。我播的大多数是来自独立音乐圈的东西。1997年我创建了自己的唱片厂牌,旗下所有艺人都是在techno城市中的无家可归者,因为他们有乐队,而且音乐都结合了电子乐。他们找不到任何地方可以去做自己的第一场演出,他们得在起居室演奏。他们的风格不是轻松好听的,也不是独立摇滚和电子乐的混合物。但他们有话要说,这就是他们自己组织演出的原因。现在这种情况已经有了变化,他们也强大起来了,他们是新一代的techno的取代者。所以说,我这个厂牌感兴趣的是电子乐、独立摇滚和流行音乐的新风格——就像一种新的“蟑螂老爸”(Papa Roach),除了没有那么多脏话。他们对生活的态度是积极的。

  Daniel:我想,把独立音乐带入techno圈子,会有可能创建起一种有很多不同主题的小厂牌在内的唱片工业。没人能靠他的唱片公司发财,但这唱片公司价值连城。它给了音乐家一种选择自己喜欢的音乐的自由。

  Thomas:独立音乐阵营并不意味着我们打算逐渐做大、加入主流。我们喜欢保持独立阵营,这样我们就有了自己的决定权。没人会说我们该做什么。做自己喜欢的唱片让我很愉快,这超过了把所有的歌都卖出去的快乐。这胜过找一家大唱片公司,让人对你指手画脚,让你照一个流行歌星的样子做事。我发现我宁肯多花20年时间去做我喜欢的音乐,尽管如果你是一个流行歌星的话,事情可以完成得非常快。

  颜峻:从最近出版的一些唱片来看,包括Meteosound、~Scape这样的厂牌,还有Thomas的新专辑、Bus的作品、Pole的作品,等等,似乎显露出一种共同的倾向,你们是否认为自己正在使一个新的音乐品种诞生和发展?

  Daniel:我不会把自己看作一种新的音乐风格的创造者。它出现在几代音乐家之间,在我创建这个厂牌(Meteosound)之前,我已经置身其中了。我是一个加入者,而不是一个创建者。对我来说,我和我的合伙人都不想做得太严肃,不想去搞什么品牌经营。Meteosound会是不断开放的。而且,我想hip-hop是一个很好的音乐影响源头,它不是惟一的我喜欢的传统。但以Bus为例,我加入了它,我不认为它控制了我,它还有一种认真的趣味,所以我就回了柏林并且加入了Bus。

  Thomas:这些小厂牌更像是我们相互讨论、交流思想的一个社团,我们也相互获得影响。我们带走某些东西,也带来某些东西。我是一个超级乐迷,所以我从很多不同的东西上得到影响——新的和旧的。这是一种让我们在柏林能够彼此联接起来的新鲜事物。

  Daniel:我这个厂牌更多地是为音乐家而存在的,现在,音乐家可以自由地在不同风格之间转变。音乐和风格的进步,就好象是电脑软件的进步一样,有一个开放的源头,每种创意都可以被分享,而不是被一个使用者保护起来——这种共享不是为了应对变化,而是因为每个人都有可能去使用这种创意。一个人会因为他为一种音乐带来了新的创意而自豪,这可不像微软封锁起所有来自他们创意的东西,而是向你介绍一个可用的系统。

  颜峻:在Bill Laswell开创dub音乐的新方向的同时,Bus和Danil和Pole这些音乐家也发展了完全不同的方向,你们对传统的dub音乐有什么看法?dub和microsound的结合,是一种新的投机,还是一次神奇的发现?

  Thomas、Gudrun:Bill Laswell?他有吗?哈哈……

  Daniel:我这儿有一个很好的例子,~Scape是一个dub音乐主导的厂牌,而我,是一个很大程度上接受了牙买加音乐传统的人,还有Pole,也是一种比dub更丰富的minimal techno音乐。也许我们在dub音乐方面有不同的体系和知识,但无论如何dub只是一个词,近来它有了不同的含义。

  Thomas:我的音乐也充满了dub元素,它和dub听起来不尽相同,但仍然有着dub的态度。所以我想,dub是一种强大的传统,我们有不同的方法可以去使用它。它看起来有时是reggae类型的dub,但有时候也会是techno类型的dub。

  Gudrun:dub音乐的进步是从80年代开始的。现在已经有很多人在做实验性的dub音乐了。

  Thomas:我想,我从中受益非浅的一个工作方法,就是重新混音(remix),一种你可以重新制作的技术。举例来说,一个音乐家给你一个作品,你可以把你的灵感加进去。我想dub的态度,就是一种自由,而且我实在是喜欢这种dub内部的气氛,也喜欢其中可被利用的空间。普通的流行歌是满的,但你可以打开它、重新制作它,在音乐里面弄出突破口来。这样可以为听者留出更多的空间,给出更多不是过于强制性的气氛,这就像放置在整体氛围中的家具。

  Daniel:在流行音乐和任何可以被描述为dub的音乐之间,有非常大的区别。流行歌里面总是要有个故事,它们要有个前奏,有个主旋律,有个结尾,但dub却总是有一个无法结束的故事。这个故事总是在继续着,就像把techno和别的东西mix到一起一样。所以它会为听者留出很大的空间,所谓“这是一个故事”、“这是一个结尾”之类的并不重要,它就像一首techno歌曲,保留了bass和和声,但并不保留全部的旋律,明确一个旋律或明确一种可能性都是不重要的。

  Thomas:这种音乐是更开放的,它是很少确定性的,它只是给你关于旋律的线索,然后你在你自己的脑子里继续它。dub和techno之间是有关系的,dub也是一种极简派,这就是它能够启发techno的原因。它是一种来自虚无的态度。

  颜峻:Thomas在90年代加入The Orb以后,这个乐队经历了非常多的变化,今天已经没有什么人继续使用ambient house这个名词了,你怎样看待一个流派、风格的变迁?一个音乐家应该怎样保持他的创造力?你又是怎样做的?

  Thomas:你知道这些年事情是怎样发展和改变的。我总是不希望只有一个创意,而且人们总在重复这个创意。你会总是想和新事物一起出现。所以风格就会随着整体的发展而改变。你不会喜欢Rolling Stones那种只有一种经典风格,而且还始终重复一种风格的乐队。所以我们尝试着为风格带来革命,也为我们自己带来革命。关于ambient house,我想“ambient”这个词更重要。我想“ambient”几乎就是使用和dub一样的态度的另一种方法。在空间中寻找气氛——dub和ambient更像是一种让人放松的音乐,这就是它们如此接近的原因。当你重复自己的时候,你会觉得很无聊。所以你会一直需要发现新的天使,因为你希望自己被音乐所娱乐。首先,我为自己做音乐,然后我才会考虑在哪里发表我的音乐、我认识哪些厂牌。

  Gudrun:你可以从任何地方得到灵感。像我,我每周都会做电台节目,可以听到所有新的音乐、知道人们是怎么做出它们的,这真的很让人激动。对我来说,我过去至少两年要做一张专辑,但自从我的厂牌占去了很多工作时间、电台节目又消耗掉很多精力和创造力以来,我不再做音乐,因为我必须在厂牌方面保持很多创造性,这对我来说是一件富有创造性的工作。

  Thomas:我想,当techno刚开始的时候,有一种开放的感觉,它允许每个人表达自己,做自己的音乐、拥有自己的厂牌、制作自己的唱片。然后就到了我们决定“OK,techno很好,但我们要前进了”的时候,没有什么是相同的,但你总是必须去创造新东西。我们就这样进行下来了最初的techno革命,但我们很快就摆脱了techno的框架限制。我不会为此而哭泣,我反而感到高兴。从80年代我开始做音乐,我就知道,你需要一直去重新发明自己。

  Daniel:对我来说,我很高兴能和techno音乐之间有了新的联系。我一直喜欢techno,但我也一直讨厌它缺乏变化的一面。但是当我遇到海洋俱乐部时,我发现这种态度可以变得开放起来,它的确很开放,我可以转移到任何我喜欢的风格上去。举个例子,第一次去的时候我可以做个techno DJ——这是我在海洋俱乐部时很喜欢做的一件事;后来通过电台节目我知道了那里有两个不同的场地,主场地为techno和一些party音乐准备,第二个房间(the second room)是为所有你感兴趣的东西准备的。来跳舞的人也会去第二个房间休息、聊天、跟人会面。在这个“第二个房间”,你可以非常自由地创造出你独一无二的风格,在这里一切都是可能的。

  颜峻:作为DJ和作为studio音乐家,你们所做的音乐有多大的区别?

  Thomas:DJ对我的音乐影响很大,因为我一直都对俱乐部感兴趣,而且从我开始做DJ我就知道了它意味更多。我的意思是,在俱乐部做音乐作品。当你为人们表演,你会得到反应,告诉你你的音乐是好还是坏。所以它影响了我的录音室作品,使我做出了不同的决定。我更多地利用我在俱乐部时的经验来做决定,结构、整个编曲都很受我做现场表演的影响。以前,仅仅呆在录音棚,你从来都没有这种和人们之间直接的关系。但是作为一个DJ,OK,我展示我的作品,然后得到人们的微笑和表情的直接的反应,无论他们是不是在跳舞。这不是对我所有的音乐都很有影响,但当然对这种音乐和对我的工作风格有影响。

  Gudrun:对我来说这一点也十分重要。因为我只播放我喜欢的音乐,而且我不大喜欢做混音,我只是想把东西搁到一起去。这更像是我个人对做DJ的观念。这更像是一场个人表演,是这样,但人们喜欢它。而且因为电台节目的缘故,我可以得到那么多我想播放的新唱片。对我来说,看来最重要的事情事实上就是,因为有些唱片在家听和在俱乐部听是完全不同的,而且这种不同只是音响设备的不同。这看起来非常有意思。

  Daniel:你知道,有两种DJ,一种DJ拥有可靠的技术知识,另一种DJ则更像是讲师,他是创造者,他把不同类型的音乐结合到一起去。一开始你会觉得混乱,但马上你就会理解他。我想在一个晚上的2个小时里拥有很多不同的气氛是很棒的。对我来说,牙买加音乐文化对我的生活非常重要,这关系到他们如何做音乐、他们如何工作。在牙买加,DJ文化是一个很老的传统。我接纳今天的柏林的俱乐部音乐,作为音乐上的养父养母,我很注意把音乐带到一起来,并且以同样的姿态去保持不同的内容。

  颜峻:我想听听Gudrun对女权主义的看法。在cyber space和multi-media的时代,女艺术家和男艺术家有什么区别吗?

  Gudrun:是的,有很大的区别。这个区别就是,男人是男人而女人是女人。这是一个很大的不同,其他的区别在于没有很多女人从事音乐事业,全世界的所有音乐事业都被男人控制着。我不知道原因,但这是事实。这没法让我高兴,因为我会很难听到女性的声音,而我非常喜欢听女声。我是指那些的确很酷的声音,而不是什么流行超级巨星之类。这更多的是个人问题,我想女人可以通过女声来很好地界定自己的身份。不仅仅是嗓音,还有音乐。我愿意多听这些声音,听她们想要什么。但在这个音乐工业里只有强大的男性统治。我喜欢女性的DJ,也喜欢看她们。我愿意推动这一切。

  颜峻:有一次别人问Robert Fripp:“你最近在听什么音乐?”他的回答是:“Recently I'm listening silence.”那么你们最近在听什么音乐?如果给你们24小时彻底的寂静,你们会做些什么?

  Gudrun:这是一个很难回答的问题。因为我每周都必须为电台节目听所有的新唱片。

  Daniel:成为一个DJ是让我在新唱片上花掉所有的钱的一个解决办法——我总是带着所有的闲钱去逛唱片店。

  Thomas:我经常听Miles Davis。如果你问我除了自己的音乐和电台之外在听什么,那么我听很多他的音乐,还有很多商业爵士乐。那是我真正热爱的东西,而且很显然,我热爱他已经很久了,这些CD总是跟着我。我发现它们仍然会时不时让我兴奋起来。另一方面,改变我听觉观念的东西主要是过去10年里听的,主要是英美大师,但最近几年欧洲的音乐家变得更加自信了,他们现在做出了在我看来有时候远远超过英美音乐家的音乐。所以欧洲类型的电子乐很不错,它们都很好,而且能有了自己的个性特征,并拥有自身的纯度。

  颜峻:有很多中国的年轻人正在尝试创作电子乐,但在这个缺少资讯、缺少音乐传统,甚至在北京只剩下一家club的情况下,他们的创作显得并不容易,你们会给他们什么样的建议呢?

  Thomas:去快乐地寻找你内部的耳朵,听那些来自你内部的音乐。我发现,事实上他们应该为不需要被过分强大的影响所压制而高兴,而且他们在尝试用变通的方式去做电子乐。中国的传统应该被重新利用和改写,而且我真的建议他们,不要去追随任何西方音乐,而是试着倾听他们自己内部的音乐。如果这看起来会有所不同,那他们会得到快乐。

  Gudrun:创办一份杂志!我想这在德国已经非常有效了。那是一种关于电子乐生活方式的、由乐迷制作的杂志。它会越来越强大,但又是仅仅作为一个思想交流和讨论的平台拥有这样一个地下杂志,或者电台,或别的什么,的确很好。

  颜峻:很多DJ在中国表演的时候都会改变他们原来的风格,试图获得更好的现场效果,在你们不了解北京的年轻人喜欢什么的情况下,你们会怎么做?

  Thomas:永远不要低估你的观众。关于在这里表演,有一个很大的不同就是我们习惯了在大场地表演。在大的俱乐部里你需要使用一些通用的语言,以使人们有集体感而不是被分隔开。所以对我来说,就看是在大场地还是小房间了,这可能就是我选择唱片的原则。但毫无疑问,我只放我喜欢的唱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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