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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铜色的丝滑肌肤、埃及艳后般整齐的长发、一对永远浅笑的梨涡,没有灯光,没有音乐,没有欢呼,当她轻盈地向我走来的时候,还是觉得有些玄目。也许这就是她闪耀的明星气质吧!经过多年的娱乐沉浮,如今的张咪已经锤炼出了与众不同的优雅,她的魅力仿佛已经浸入了骨子里。一个明媚的春日午后,一个明媚的女人,一段不同凡响的心曲。听听,走下舞台卸去浓妆的张咪,如是说。
和莎拉-布莱曼为奥运高歌
奥运会越来越近了,很多歌手都推出了自己的奥运作品,张咪和莎拉?布莱曼一起为奥运高歌的消息传出更是令媒体侧目,谈到和莎拉?布莱曼的合作,张咪说:“我现在是欧洲EMI的歌手,经过几个月的艰苦录音和制作,由我作曲并与同门师姐莎拉?布莱曼共同演唱的《Peace and Harmony》(译为:和平与和谐),终于完成了,目前这首歌曲已经正式申报到了中国奥组委,媒体评论说这是中国歌手第一次和国际顶级歌手合作共唱一首歌。
演唱这首歌的时候,我和莎拉?布莱曼找到了共鸣,而让我感触最大的是,音乐是没有国界的,我在录制中文部分的时候,即便我的外国制作人不懂中文,但是当我个别中文词句发挥不佳的时候,制作人总是和我一样要求推翻重来,就这样一遍又一遍地忙碌,才有了今天大家听到的这首歌。莎拉?布莱曼说:“这是我和张咪最成功的一次合作之一,我们在一起为奥运唱歌非常开心,也特别兴奋,我们在演唱这首歌的时候,一心想着向世界传递积极、乐观、阳光和爱,我和师姐也希望我们能成为这样的人,把欢笑带给更多的人。”
主演《激情卡门》靠的是敬业
张咪现在除了和莎拉?布莱曼演唱奥运歌曲,还在排练流行音乐剧《激情卡门》,每天特别累,而且一起演出的还有歌坛新人吉杰、唐笑等等,他们都曾表示说很欣赏张咪。经历过娱乐圈的沉浮,张咪说:“一个歌手延续艺术生命最重要的是敬业。在我们 平时的排练中,每个人都早已将排练当成自己惟一的生活,不论名气大小,资历深浅,在排练中没有丝毫懈怠,闪、转、腾、挪,每一个动作都不会敷衍了事,演员职业素养可见一斑。我每天都要7点钟准时起床,在舞蹈总监托斯滕的带领下做完早课练习,10点正式排练剧目。午饭后1小时的休息时间,也往往会被紧张的排练挤掉,这样的排练通常会持续到晚上6点。晚上的时候,也会继续研究剧本,为第二天的排练做足功课。
我作为一个有经验的演员,有的时候很难适应这样的排练节奏的,但是剧中戏中戏的表现形式,而且加入汉笛、胡琴很多中国乐器,朗朗上口的音乐确实让我着迷,为了实现更完美的演出效果,我会很努力的工作。当然,这种节奏对于年轻演员来说,也许更吃不消,但他们都很敬业,都坚持下来了,我很佩服他们!
作为第一部在中国驻场演出的流行音乐剧,《激情卡门》导演艾尔玛博士对于每一个演员要求极高,无论之前参加海选,还是后来加盟的演员,每一个演员都有很好的演唱、舞蹈和戏剧表演功底,其中不乏有过众多音乐剧演出经验的演员。音乐剧本身就是最体现演员基本功的一种表演形式,没有好的基本功,就根本无法理解导演的意图,更谈不上达到某种演出效果,而将这部剧的情感和思想传递给观众的目的也就无从谈起了。”
音乐是心里的一块净土
出道多年来,张咪的音乐风格有了很大的变化,有时候让人觉得似乎不足以用“歌手”这样的称谓来定位张咪,对于音乐与人生的意义,张咪说:“我是一个歌者,我的工作性质特殊,但我会在工作中尽职尽责,我要在我的每件工作中表现出我的职业素养和专业水准,我从来不炫耀自己的资历,对身边的工作人员总是关爱有加,我想用我的行动,让别人感受到什么是爱。如果说自己对音乐的理解,那是一直沿循的梦想,每当我找到适合我的音乐方式,我的事业都将继续迈上一个新的台阶。
我小的时候,你就已经红透大江南北了,现在回忆起来,那个梨涡浅笑的气质独特的你依然令人难忘。眼前的你,美丽中透着淡定。 经历过一夜成名的喜悦、也遭遇雪藏封杀,曾经出国游历,然后又重新回归舞台,这么多年来,你如何看待生命中的是非成败?人的一生总是要经历一些事情,有好的有坏的,但是人生的主线不要变,我想我的主线就是我的音乐的理想和对时尚的追寻。
记得十年前,我主演了一部名为《孤星》的电视连续剧,这部剧的故事梗概就是以我的成长历程为蓝本创作的,我在剧中出演了一个重要角色,几乎就是饰演了自己,可谓是本色演出。当时,这部电视连续剧也凭借着曲折动人的故事和演员出色到位的表演,很快红了,我自然也随着电视剧的热播而被更多的人认识了。其中表现尤为明显的一件事儿就是,我当时留了一个近似于平头似的发型,让人看上去就像一个假小子,而恰恰是这种男性化的装扮,更是恰当的体现了我的倔强性格和不服输的精神。这款有着强烈我个人色彩的发型,当时甚至被很多人称为“张咪头”,这款“张咪头”成了那个时代的时尚标签。后来,有很多人专门拿着我的照片,到理发店,就要把自己的头发做成我式的,一时间满大街的“张咪头”成了那个时代的一道靓丽风景。
以后的若干年里,我几乎淡出了内地乐坛,甚至萌发了退出歌坛的想法,于是,我开始了自己旅居国外的生活。几经沉浮,做代言、拍广告、写回忆录,一刻不想让自己停下来。我的执着从没有变过,我心底的那份音乐情节却始终没有改变,音乐永远是我心里的一块净土,是我可以逃避纷扰、体味人生的最适合的方式。”
一个女人的最终归宿是家
有人说,一个女人的最终归宿是家,在别人眼里另类美艳的张咪,会不会有一天走进家庭,生儿育女,为爱的男人洗手做羹汤?面对对幸福的理解?张咪说:“我14岁便离开了家,在14岁之前的记忆里,家是白雪皑皑下的一盏红灯笼,温暖而亲切。我的家在“铁路的尽头”,一直以来,白雪覆盖着的铁路和轰轰隆隆的火车,在我的脑海里成了符号般的记忆,因为我的家就是在中国东北边陲的林区小镇上,这里常年是天寒地冻、满目白雪。在我童年的记忆中,每到过年的时候,家家门上都会挂上红灯笼,远远望去,在炊烟中,显得是那么的宁静安详,大人们挂灯笼,而小孩子就用玻璃的罐头瓶吊在木棍上做成小灯笼打着,一片银白的世界里,有几个小伙伴的灯光,就像夜空中的点点繁星,格外光亮惹眼。
离这个小镇不远的地方就有一条铁路,通常火车行驶到这里就不会再前行了,因为这片林区就是这条漫长的铁路线的终点。看惯了铁路尽头的我,渐渐地对铁路的另一端充满了好奇和憧憬,而那些跑在铁路线上的火车自然也就承载了我童年时的这些梦想,我想这些火车一定能把自己的梦想捎到很远的地方。
之后,我有很大一部分时间是在国外度过的,我也很向往自己的家庭生活,但是现在我的努力还没有到让我去享受的时候,或许将来我会有自己的家庭,但我想那时候的我一定是站在一个更高的艺术高度上。家是遥远的一盏红灯笼,以前的家是,以后的家也是,但只要心心念念着,就是一种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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