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下午,许巍在东四环旁的一间录音棚完成了新专辑的录音工作。这比百代唱片原定的计划整整推迟了一年的时间。这张被定名为《爱如少年》的唱片收纳了12首歌,10月15日上市。在采访中被问到为何为专辑起这个名字时,许巍回答说:“因为专辑里有一首歌叫《爱》,有一首叫《少年》。哈哈。其实专辑命名都是公司同事定的。我只管写歌。”这个回答显然没有媒体记者期待的那样“寓意深刻”或“过程曲折”,但也不会让人觉得敷衍了事,而是自然、真实、可信。
进棚反复磨歌
许巍的新专辑现在听众只能从网上试听《故事》这一首歌。记者从百代唱片要来了部分歌曲名称,从这些题目命名中,我们多少也能对许巍新专辑有些感受:《我们》、《家》、《幸福》、《爱》、《四季》、《美丽的女人》、《天使》。
问:这次距上一张创作专辑《每一刻都是崭新的》已经过了4年的时间,而且还比原计划上市时间推迟了一年才录制完成,为什么?
许巍:这次耗的时间确实比较长一点。首先备选的范围非常大。从2004年的专辑发行后,我就开始写“动机”。到去年的这个时候,积累了大概一二百首。然后挑了40多首送到公司,同事们再一起挑出16首。最后确定12首收入新专辑。之前的专辑都是几十首里挑10首,这次备选的内容要多几倍。我自己在选歌的时候也比较费时间。我会反复听我的“动机”,用删除法,觉得好听的就留下来,不好的就删掉。在录音方式上,这次不同于此前的《时光漫步》、《每一刻都是崭新的》、《在路上》,这三张都是找不同制作人分别录音的方式。我们又回到当初《在别处》和《那一年》的那种“乐队方式”上,从进棚前就用乐队串一遍,然后乐队整个进棚录音、修改。所以新专辑会非常“乐队化”。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我还是很“较劲”,总是改,不满意就改。有时候为一句歌词能“扛”一个月,所以录音老是断断续续的。最后就拖到现在了。
问:一般新专辑出来后都会有演唱会配合,你这次有什么安排?
许巍:今年12月会有全国6市巡演,北京、上海、南京、西安、深圳、成都。不过我倒不希望在大型场所。之前我在西安开过一次4万人的,后来不少观众说感觉我离得太远了。我觉得演唱会最好就是在一两千人的剧场,距离也近、音质也好。
平常饮茶逛街
摇滚歌手与“酒”似乎是天生的盟友,但现在的许巍却与“茶”密不可分。“酒”与“茶”所代表的似乎也正是许巍状态的过去和现在。
问:听说你现在天天都喝茶?
许巍:对,我每天都泡茶,跟朋友见面也是喝茶多一点。我其实也是“胡喝”,不懂更多的内容。
问:“茶”的状态很休闲,不像过去那么“摇滚”了?
许巍:跟过去相比我最大的改变就是学会了调整自己。如果写歌卡在了哪儿,过去我一定什么都不干,就在家里一直弹琴。现在我会去踢踢球、爬爬山,知道出去玩儿了,能尽量把自己调整得好一点。毕竟人还是一个人,不能超越极限。
问:那你的生活状态是什么样的?
许巍:我过的绝对是普通老百姓的生活。除了音乐,第二重要的就是玩儿。买碟、买些书看。爬山、健身、逛街、跟朋友吃饭。我的生活圈子里各行各业的人都有,反而音乐圈的人不是很多。
问:是逛商业街还是钻胡同?
许巍:对!胡同!我经常背着包一个人逛胡同。也不一定去哪,就沿着胡同走。也许也停下来写写东西。我觉得看胡同里的那种生活特有意思。而且在北京,就算有人认出我来,一般也都是他自己知道,不会过来打扰我。
问:最近听其他音乐人的作品吗?
许巍:其实不论新乐队、老歌手,国内的、国外的,我都大量地听。最近我在听古琴,平湖大师的专辑。原来我肯定听不进去这个,突然有一天我觉得这个真好听,只有你静下来的时候才会觉得好。
问:看些什么书?
许巍:平时看一些宗教经典,会学到很多道理。还看一些看不懂的,因为这样可以不用思考,容易睡着。其实我现在看杂志看得比较多,时装杂志。
问:时装杂志?
许巍:我原来觉得自己不太会穿衣服,都是同事告诉我怎么穿。现在通过杂志学一学,希望能穿得更适合自己。不过太花哨的我不适合,还是简单点,牛仔裤、衬衣之类的。 本报记者刘颖文/董奕摄 J1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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