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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所谓,谁会爱上谁……”杨坤这独特的声音相信很多人都不会陌生。生活中,他爱马、爱车,尤其喜欢漂亮的高头大马,他说:“看到马可以看到你自己,能够驾驭它控制它是一种成就感,回到舞台上也会更有自信。”
7月5日,杨坤在北京举行了个人第5张新专辑《杨坤》发布会暨首唱会。在发布会前夕,本报记者电话连线采访了这位实力派性格歌手,倾听他对于新专辑的理解以及他的苦乐人生。
独特嗓音出于意外
杨坤出生在内蒙古一个普通家庭,杨坤从小就已显示出对音乐的兴趣,不仅会拉二胡、吹笛子、还能拉小提琴。
在那之后,杨坤做过北漂,在酒吧驻唱过,也有过一年搬55次家,一个月只有5元钱生活费的窘迫日子。但最终,命运之神垂青了他。2002年,人们无论是走在路上还是打开收音机,总会听到一个磁性又沙哑的声音唱着“无所谓,谁会爱上谁……”。也就是从那时起,杨坤这个相貌平平的中年男人进入了公众的视线。
杨坤说,因为那次事故毁掉了他的声音,但也挽救了他的声音,“算是因祸得福吧。那一次经历于我而言,好像涅槃重生一样。”
别总说我“沧桑”
提到杨坤的声音,无论是公众还是媒体都习惯于对他冠以“沧桑”或是“优雅”这样的词语,但杨坤自己却不这么认为:“其实我既可以沧桑也可以优雅,更可以青春或是颓废。”“大家听某个人的歌,是因为这个人的音乐或者歌声是独一无二的,从别人的歌里听不到这样的感受。”对于自己想做一个什么样的歌手,杨坤是这样解释的,“我希望做一个经常有故事的人,经常能够把自己的故事拿出来和大家分享。”
对于新专辑《杨坤》的风格与以往是否有所突破,杨坤兴奋地向记者介绍称,这张整个都是真乐器演奏作为伴奏的唱片,的确与以前相比有很多不同,“每首歌的风格都不一样。这次我们用了一些很年轻的‘80后’的乐手,他们带给了我很多想不到的甚至以前接受不了的东西。以前我总觉得‘60后’、‘70后’比‘80后’优秀。现在看来,听歌的人已经越来越年轻,作为‘80后’的他们应该更知道听众想要什么。”
从2002年的《无所谓》到之后的《那一天》、《2008》和《牧马人》,不难看出杨坤的每一张专辑都是积累一两年才发行。对此,杨坤幽默地表示,自己做专辑与女人十月怀胎、一朝分娩是一样的,“都是挺不容易的事儿,我‘孕育’的时间可能比她们还更长一些。”
杨坤说他的信条是“要做简单高级的音乐”,即用最简单的旋律唱出最高级的情感。而杨坤一直以来也是这么做的。“我现在这个年龄也没法跟年轻人去比了,事实上‘80后’、‘90后’的年轻人生活阅历还没有那么丰富,可能也应该听不懂我在唱什么。我只要把唱片品质做得好,服务于喜欢我的那些人就好。”
演电影并非玩票
多年前参演电影《十三月》,是杨坤第一次出演电影。其中他出演一个带有边缘气质的画家。对于第一次“触电”的经历,杨坤称那个角色是导演通过他《那一天》的MV,才相中了他,“导演觉得我骨子里的气质和这个角色有些相似。”杨坤笑言,当时在演完之后他自己也觉得挺满意。但不幸的是,这部电影因为种种原因而夭折,杨坤的这一次出演并没有能够“见光”。
如今的杨坤经常给影视剧配主题曲和插曲,在冯小刚的《集结号》、《非诚勿扰》、《五星大饭店》里,观众都能听到杨坤独特的嗓音。当问及既然演唱了这么多影视剧,有没有想过亲自出演冯小刚的电影时,杨坤在电话的另一端笑得十分坦然,“冯导对我说过,如果有一天拍黑帮题材的电影可以通过审查的话,他一定要找我来演。至于角色嘛,不是黑帮老大就是老大的兄弟。因为我长得就让人觉得‘是那个圈里的’”。
杨坤说,如果有机会他还是想尝试演电影,“演电影的成就感是体现在坐在监视器前面看表演回放的时候,这和做完音乐听DEMO小样的感觉是一样的。”杨坤向记者透露,他正在计划今年年底参演一部电影,目前正在创作故事大纲的阶段。
爱车爱马爱生活
从杨坤的博客上不难看出,这个已经37岁的男人,却仍是像大男孩一样顽皮。他爱马、爱车,追求生活品质。最近他甚至自己从世界各地购买零件,组装出了一辆属于他自己的“大黄蜂”摩托车。谈起自己的爱车,杨坤可就打开了话匣子:“‘大黄蜂’从严格意义上说并不是一辆车。它观赏价值大于使用价值。每次开出去都会身心疲惫,可能DIY的车个性就是这样吧。”
杨坤爱车的天性缘于父亲的言传身教,一直喜欢机车的杨坤,从小就经常看着父亲在家改装摩托,“把一辆挺好摩托拿来,拆出一大堆零件,然后再很无聊地重新装好,我父亲他很享受这个过程。”同爱车一样,或许是生于内蒙的缘故,杨坤也喜欢马,尤其喜欢漂亮的高头大马,“看到马可以看到你自己,能够驾驭它控制它是一种成就感,回到舞台上也会更有自信。”
打开杨坤的博客,看到一篇他哀悼迈克尔杰克逊的博文。从字里行间不难看出他对这位音乐天才的感情。谈到这篇博文,杨坤表示他获悉这个消息的时候,惊愕到完全不敢相信。作为一个从十六七岁的时候就开始听迈克尔的歌,喜欢模仿太空舞步的歌迷,他的哀痛用语言是难以形容的。谈到杰克逊对于自己的影响,杨坤颇为沉重地表示:“他的影响不只是对我,而应该是对地球上所有的音乐人都有影响。他的高度是任何人都无法超越的。”(渤海早报 记者 杜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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