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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峰:重回《春天里》 “禁唱”风波没有胜者

来源:解放网-解放日报
2011年02月25日08:40

  2009年的那个早春,汪峰带着对未来生活的憧憬,以极其简单却具冲击力的手法,创作了一曲后来走红大江南北的《春天里》。

  作为鲍家街43号乐队发起人、当前中国歌坛主流摇滚音乐的代表性人物,被称为“音乐才子”的汪峰,用早些时候的《飞得更高》《怒放的生命》等传唱一时的佳作,以及这一曲《春天里》,关注着当代人在理想与现实之间的困惑,代表着年轻人发出对真诚、善良与信仰的呼唤。

  时隔两年后的这个早春,汪峰没有想到围绕着这一曲《春天里》,也发生了一个充满现实特殊性的故事。

  按自己的脾气不拖泥带水地解决这一重烦恼之后,他选择在上海,重新踏上一个人自由开唱的道路。

  初春二月的上海,汪峰现身上海大舞台附近。自然,所有的关注都聚焦在《春天里》。汪峰干脆利落地冲杀出这一话题的重围。他说他要在接下来的三月演唱会上,重唱《春天里》。

  不过,眼前的春天风景,在他开唱的刹那,也许早已换了模样。

  “禁唱”风波没有胜者

  问:不少人议论,最近你的无数次曝光,都是因为“对旭日阳刚禁唱《春天里》”这一事件。

  汪:是啊,今天是为演唱会来接受采访,可是问到现在都是这个问题。其实,我该说的在我博客的那篇文字里都已写完。那篇博客5000多字,我写了整整4个小时,后面除了改几个错字,想回看一遍的精神头都没有了。

  其实,这就是一个维权的行为,没有想到掀起这么大的动静。大家说来说去,我觉得还是网络上老百姓的比喻最好,很简单:“我的媳妇再好,也不可能是你的媳妇。”这么一说,哪怕不懂版权的人也应该明白了。

  旭日阳刚的公开道歉我也已接受,这件事情其实对任何一个创作者都是件好事,我希望就此画上句号。这件事情没有通常理解上的胜者或者谁占了上风,它对创作者个人尊重的意义是第一位的,商业和其他的考虑是最后一位的。希望大家别再对禁唱过多关注,将目光放在音乐上吧,否则即便是对于旭日阳刚而言,也会是一种压力。我后来之所以不再接受采访,也是因为再说下去,会让人感觉得理不让人。对方也不容易,道歉了,不唱了,大家明白是非曲直了,就行了。谁都不是罪人,谁也都不是圣人。

  再唱《春天里》还是会“复杂”

  问:这次上海演唱会,你会演绎《春天里》吗?

  汪:如果演唱,不是因为这首歌现在有多红,而只是纯粹意义上因为我爱这首歌。

  问:如今你再唱《春天里》,跟最初你创作时会有什么不同?

  汪:2009年我写《春天里》时,生活状况其实挺糟的,写这歌是希望生活能焕然一新。这首歌之所以能给很多人感动,我觉得是因为它是之前我所能达到的创作高度的一个集成。歌词方面,几乎没有什么形容词,只有日常生活的具体场景,然后一下子就直取主题了。可能这样的东西质朴又直指人心,所以不需要再多解释,所有的感触都在每人心里了。现在唱这首歌,我会想想曾经的那些生活和现在生活之间的极大的差异,以及它带给我的是什么。我无法说它带给我的是好还是不好,所有这些东西是每个人自己会在生活中体会到的。不管什么时候唱,只要把我当时的那种错综复杂的感情唱出来。

  问:近年你的不少歌曲带给大家一种沙哑的嘶吼。这几乎成了观众后来指认你歌声的第一特质。

  汪:沙哑就是那些歌应该表现成的样子。如今我对歌曲表达、演绎的标准,不去考虑外界怎么想,也不会考虑我自己的习惯思维,我认为这些都是有害的。唯一评判的标准就是作品本身的独立存在,和它的魅力与能量。像《春天里》,很多人一开始接受不了那样嘶哑的嗓音,或者觉得有点太过分。可是,因为那首歌是这样的,不是我有意做成这样。其实,这首歌我唱了很多版本,可只有那一遍是我什么都没想,完全是在我所诉说的情绪里演唱完的。所以,一定是这个版本才是对的。

  演唱会不该只有“粉丝文化”

  问:按当下市场景气度,内地歌手办演唱会很不容易,你担不担心市场压力?

  汪:举办演唱会首先考虑的不是什么票房压力。以现在演唱会的投入,就是全部满座了,它又能挣多少钱?我只希望我们首先尽量完美地呈现好一台演出,给观众一个最好的交待,所以整个舞台制作的班底请了水平很高的阵容。国内演唱会如果只着眼于赚钱,硬件方面的投资就不太能超过七八十万,而即便这样对付一下,观众一样还可以看到很多挂着的音箱,能听清楚演奏,也不需要任何设计的灯光。很多人认为这样做没问题、可以了。以前我也做过这样的演唱会,我不希望再做了,这个对自己、对别人都没有意义。整个行业包括自己,都不可能因此而有任何进步。

  问:国内演唱会市场现在有一个状况,不少人对音乐部分没有什么要求,要么就是去看明星,要么就是去现场卡拉OK一下;或者说,演唱会留下的就只有“粉丝文化”,你怎么看?

  汪:这个状况首先要从从业者来改变。上次我来上海看“林肯公园”演唱会,满场观众竟然从唱词、表情到每一个换气、呼吸、加说词等等细节,一个不落地跟唱下来,把我深深地震撼了,我对这些真正热爱音乐的歌迷表示十分的崇敬。谁说中国没有好的歌迷?我们应该做出最好的自己。首次演唱会办得对自己没要求,那么,观众也就越来越不重视你真正想要表达的东西。观众们看演唱会的基准水平,就还会停留在“哦,这个人来了,就是演唱会,因为我见到他真人了”。可是,这怎么能是演唱会呢?

  我认为做事一定是要自己有一个信念,大家不要观望,一定要有人开始做。开头一定难一些,但你真的有非常棒的质量的话,它最终会从商业上形成良性循环,因为最终有人识货,有好的商家来支持,那你就不会觉得办演唱会是压力了。

  信仰在当代社会不该缺失

  问:2009年你的新专辑 《信仰在空中飘扬》出来了。这个名字让我们感觉你在执著于或呼唤些什么。你在其中追求的是什么?

  汪:其实思绪很复杂。这里面有对现实的,对理想的,对过去的,对未来的各种各样的想法。但是说白了,任何一个时代、一个社会,具体生活在其中的人是不能缺失信仰的。信仰是当代社会里我们丧失最多的东西,同时也是最需要的。它不空,我所指的信仰是一个人内心坚定地去坚信一样东西,只要是你认定的,你不可以因为你顺境的时候心里就没这东西,或者在倒霉的时候才去想到。就像有很多人现在只把宗教理解成祈福和迷信,顺境的时候不搭理它,一倒霉了马上烧香,这本身就不是对宗教的崇敬。信仰当然不仅仅是宗教,应该是你不依靠任何外力,只靠它在心里就可以给你自己力量的东西。现在人的那种虚无感、扭曲的心理以及不安全感等等非常突出,很多都缘于信仰的缺失。所以我想去表达出我对当代的这个感受。我也明白,一首歌、一张专辑取这样的名字是挺难的,因为它太大,如果专辑的内容不够强大的话,会让听者觉得是一个笑话。但我考虑再三,这就是我要表达的。

  没有“纯粹”会让歌者迷失

  问:当代歌坛时而狂躁,时而不景气,有人说,音乐人是否因为浸润在这个圈子里太久而失去了创造力。

  汪:恰恰相反。应该长时间在这里面摸爬滚打,关键是他缺乏一种纯粹和执著。曾接受一个访谈,让我说出三首小时候最喜欢的歌。我说一个是《红星闪闪》,一个是李谷一老师唱的《绒花》,然后是《让我们荡起双桨》。后来果然就在电台里播了这几首,听得我无比感动。把这些歌曲所有的编曲、和声去掉了,依然是那么好听,而这绝对不是这个时代人可以写出来的歌。我不是说它们有多伟大,而是因为那时候“没有”的东西太多。就像邓丽君,她几乎完美到所有歌曲的每一个音符都挑不出毛病,这一点太可怕了。但是,我理解就是因为在那个时代,她并没有听过超过20种唱法。现在我们所有的唱法都听过。一个强大的演艺者会不自觉地吸收所有唱法的优点,但同时也会让你的东西不纯粹。那个时代没有那么多东西,音乐人可以创作出那么质朴、唱出那么好听的旋律,而我们现在回不去,也写不出这样的东西。当代音乐人的能力可以说超强,但是,只要听到这些歌,我就意识到,这是我们这个时代无法回避的一个悖论。

  问:对于中国流行乐的未来乐观吗?

  汪:还是乐观的,虽然有时候我们认为糟糕到了极点,有时候好的音乐也不受尊重。但是我觉得乐观的最重要的一个原因,是因为整个社会在进步。只要有这个前提,它一定就会有好的前景。我和我整个团队也一定会努力,即便达不到最完美,甚至有可能达不到我们现在期许达到的,但我们一直在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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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雷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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