鸟幻音乐节 |
当然,老一辈的民谣歌手,像老狼、张楚、周云蓬、万晓利、小河、李志,我们都是应该敬重的。但是,作为一种注重对当下社会和生活进行描述和表达的音乐形态,年轻一辈民谣歌手的表达是非常重要的——年轻人代表的是“时代”在当下的状态,年轻人是怎样,时代便是怎样。
而且,年纪最大的八零后已经33岁了。算虚岁,那就是35了。33也好,35也罢,都是一个承担责任的年纪。在这个年纪,毛主席已经在领导湖南的农民运动了,Damon Albarn已经从Blur进化到了Gorillaz,而张楚33岁的时候已经发完了个人第三张专辑《造飞机的工厂》,开始了漫长的“沉寂”。
对于奔三或奔四的八零后来说,都或多或少的感觉到了一些“压力”。这些压力有一些是外在的,有一些是内在的,但对于“民谣”这种音乐形态来说,把所有的内在外在都构筑成一个“故事”,其实正是其最核心的魅力之所在。
我们欣喜地看到,这一代人真的很会讲故事。无论是《我到外地去看你》(好妹妹乐队)还是《Jimi and Lucy》(梁晓雪),无论是《我在人民广场吃炸鸡》(阿肆)还是《南国》(卿锋),无论是用中文写的还是用英文写的,八零后音乐人都表现出了比之前每一代人对生活更敏锐的观察和更直接的反应。歌里的一切就好像正在身边发生一样。
如果说老一代的民谣歌手是用诗来创作,年轻一代的民谣歌手更多是用感官来创作。用感官创作出来的歌曲虽然没有诗那么富有诗意、那么隽永、那么深刻、那么容易出经典,但是,它们够直接,够真实——六零后、七零后希望给“时代”蒙上一层面纱,而八零后、九零后则是希望扒开“时代”的衣物给大家看——有时候,我们需要这种活生生的真实。
不管怎样,高晓松说的,这个时代太值得去说说了,我们期待八零后歌手们能以自己的方式唱出这个时代,以他们自己的方式唱完全属于自己的民谣。而这正是“鸟幻音乐节”的真正价值所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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