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很困扰,我不知该如何评论这些可爱的人。起初,有人说这个乐队很好,但我并不喜欢。直到我发现他们真的很棒,让我了解到音乐中个人风格的重要性,而并不是仅仅追随Spoon。 我很幸运地发现他们无止境的创造力与才华,渐渐的我开始喜爱他们。当他们的唱片无法登上排行榜的时候,他们并没有放弃,依然在寻找可行的商业途径。 在2001年,Spoon发行了他们的第三张专辑《女孩可以说》(Girls Can Tell)。这张专辑受到了普遍的好评,尽管其中没有一首歌是新作,却依然获得了可观的销量。 1998年,我在多伦多观看了Spoon的第一次演出。布莱特·丹尼尔(Britt Daniel)认为当晚应该只会有实际人数的三分之一来看演出。然而4月份,在一个小酒馆里,Spoon的第二次演出已经有越来越多的人来观看。在他们调音的时候,我可以很幸运地得到几分钟时间采访丹尼尔。 JM(James McNally):这是你们第二次在多伦多演出,是否也是你们第二次在加拿大演出? BD(Britt Daniel): 不,我们曾经在温哥华有过2次演出。 JM:你们在加拿大很少活动。 BD:是的。 JM:你们的最后一次表演,是在Horseshoe。那次你和Murmur一起演出,你是否记起来,那些观众…… BD:那是在斯普里斯特(南斯拉夫港市)。 JM:在斯普里斯特,他们安排你们只为大约20个观众表演。 BD:是的,那次我们被骗了。 JM:你们的表演很棒,关键是这里的每个人都是为了听到你们音乐而来。但是你告诉我那次表演后,发现乐队需要一些特殊的技巧。Murmur有他们特殊的风格,但你却对这类音乐感到消极,因为你认为这些对于除了乐队以外的人来说,并没有任何意义。现在你依然这样认为吗? BD:我认为这些技巧很重要。是的,我们现在成功了。 JM:相对于上次表演,这次你改变了演出的场地。 BD:是的。 JM:你们关系很密切,重视团结。并且引以为荣。我没有特别强调乐队整体,但你是否认为音乐并不单单是依靠个人完成的? BD:是的。有很长的一段时间音乐让我对它感兴趣并且热爱,这导致我想到在一生中必须做些什么,而不是整天待在公寓中无所事事。我获得过学位,但那毫无价值,那时候我拥有自己的事业,最后我放弃了。我决定重回学校,然后准备再做些什么,因为我已经太热爱音乐了。但事实上,那时候我找不到人为我出版唱片。 JM:还记得Elektra公司曾经把你们的表演融合到爵士演唱会当中,那次简直是太完美的配合了。 BD:哦!那是我们的上一次演出。 JM:对,上次同Murmurs一起。 BD:其实我并不了解那次的表现如何,现在听你这样讲,我认为那是Elektra公司对我们的检验,他希望我们可以在这里表演。 JM:我也是这样想的。不过,这样的安排是否会造成一些不便? BD:我想是的。但我认为在加拿大经常会发生一些不可思议的事情,或者一些其他的事情。早在我们去旅行之前,并没有发现这些。只是认为Elektra公司可以支付我们的演出费用和住宿费。我们自己预定旅行社。但你知道,那是很有趣的一个晚上,也是最后一次。 JM:Merge公司对你们来说无疑是最好的选择,其他厂牌一般又是如何做的呢? BD:对于这件事情,乐队需要注意很多问题。人们用了很长的时间才发现《鬼祟系列》(Series of Sneaks)是一张很棒的专辑。所以我并不介意在专辑上面放了哪一个厂牌。但是我只能说,Merge很棒!我们有一个优秀的宣传团队。以前我们没有独立的宣传人员,这次有了。我已经注意到这张唱片引起了比以前任何一张都更大的轰动。 JM:我现在想谈论一下过去。1993年,你和Jim成立乐队。你们是如何认识的?是通过学校,还是其他的什么? BD:在组成Spoon之前,我们同在一个名为The Alien Beats的乐队。我是乐队的贝斯手,他是鼓手。那是一个类似乡村摇滚的乐队。我认为Jim那时候很酷,他可以很好地表演乡村摇滚,但我还不确定是否他也可以玩真正的摇滚。 JM:所以,你们是在同一个乐队中认识的。 BD:是的。我第一次在乐队中认识他,是因为当时The Alien Beats在一次录音的时候缺少鼓手,就有人带他来,最后,他就成为了我们的正式鼓手。 JM:他的确是乐队中不可缺少的一员。你们是否打算再吸收一位贝斯手,或者是键盘手? BD:当然。我的意思是,如果有人想要加入我们。随时欢迎。但我们已经有一位很棒的贝斯手了,他曾经和我们一起在德克萨斯州演出。恰巧我们今天刚刚通过电话,跟他续约不是问题,问题是在乐队很难办,尤其是贝斯手报酬很低,他不写歌就没钱。他刚告诉我快要流浪街头了。 JM:正如他说的那样,这的确需要很多钱,你们白天都要工作吗? BD:是的。我们都是。 JM:你们是否有过打算暂时放弃一段时间。 BD:没有。 JM:你目前在做什么? BD:现在,我为Austin的网站公司做事。这样我可以在家中上班。 JM:我听说Jim也在做同样的工作。 BD:他设计芯片,是电子工程师,这方面比我强多了。 JM:你花了很多时间在Guided By Voices上,把他们的音乐作为PARTY音乐? BD:很有趣,我们通常在后台演奏,没什么能比得上摇滚聚会了。重要的是,他们只是支乐队,每晚都能看他们的演出真是太有趣了。 JM:他们在Matador公司时你认识他们么? BD:认识。1996年我们跟他们有两次演出,那时认识了BOB,这些年来我们已经合作了很多次演出了,所以我认识他们乐队的所有人。今晚他们可能也来了。 JM:你是否认为你们是一支优秀的现场乐队?你认为自己在生活上和唱片上,哪一样更出色呢? BD:唱片上出色更重要。我认为我们在唱片上更出色。直到今年我才真正认识到我们是一支优秀的现场乐队。昨晚我们已经有了很出色的表演。我认为我们现在比以前更出色了。 JM:有新的想法么? BD:这是就某一方面而言,可以仔细聆听我们的每一首歌。当我们表演《鬼祟系列》时,非常狂野地加入了一些《Telephono》的元素。跟一个键盘手合作把这些东西完美地表现出来,这样也使得我们自己更加自信了。现在我们有这些歌曲,还有合适的人去演绎,反之,以前这两样就缺了一些。当你能更自信时,表演也就更自如些。 JM:有个问题关于你那首《合身的衬衣》(Fitted Shirt),它说的是你父亲,我不知道这首歌是否有意针对个人,但是我读过一篇访谈,你说他反对你在《Telephono》中的一些咒骂,你再没给他寄过你的音乐。 BD:是真的,他连这首新歌都没有。 JM:他没听过这首歌? BD:他现在听过了,我知道他听过了,因为我弟弟有。我给过他粗糙的合成乐,因为他确实给我指出了很多弊端。 JM:你父亲? BD:是,他很想听,他一直支持我,直到《Telephono》出来,他发疯了,说我是家庭的耻辱因为歌里面有FUCK,他是个只能看R级电影的人,他儿子却唱那样的歌…… JM:下面我想和你谈谈写歌的过程,写歌对你来说是否困难?你在路边写歌么,还是必须在家里?你写歌的方式这些年来改变过么? BD:我不会在路边写歌,因为它是连续的,我们没有时间休息。我和Fastball的人是朋友,跟他们一起旅行,我不是去玩,而是跟他们住几天,我写了很多歌。因为他们有很多时间,用车装载到处演出,除了上舞台,他们几乎不碰设备。所以,我认为如果处于那样的情况下,我会在路边写歌,但是我并不希望发生那种情况。 JM:我读了另一篇你录制《鬼祟系列》时的访谈,你罗列了一些你录制的曲目。我不知道这些只是娱乐标题或者是确实的一些歌曲。我能问问你么? BD:当然。 JM :Dude Be Cool(花花公子是酷的)? BD :那不是首歌曲。 JM :My Urban Counterpart(我的城市副本)? BD :那可能是一首歌曲的标题,我记得是以唱Reservations结束的。 JM:We Must Eat Some Things(我们必须吃些什么)? BD:那不是歌。 JM:所以,这些…这些东西… BD:我想是我开玩笑。 JM:Vegetable Staticks? BD:那本来是做唱片标题的,但Jim一点都不喜欢。 JM:Card Serology(卡片血清学) BD:那是,哈哈,你把所有的字母从一个单词里抽出来组合成另外一个单词,该怎么念? JM:Anagram? BD:是的。 JM:这是另外一回事,我现在也不想搞清楚了。还有你没有公布的元素吗? BD:没有多少,我有很多半成品的歌 JM:你是想等到录制完成后,才会把他们公布出来么? BD:是的。直到全部录制完。 JM:你有订单,或者今年有录制计划么? BD:我想今年录制,我需要写很多歌。 JM:现在你无事可做? BD:哦,有很多事要做,很多已经排上日程的事情。例如计划我们今晚演出的曲目。 JM:你通常都是这么做么? BD:不,我还没有教给他们,我想他们很快就能学会的,这非常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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