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球乐迷翘首以待,酷玩乐队全新专辑《VivaLa Vida》于6月11日、17日在伦敦、纽约正式发行,酷玩乐队随之还将展开在全球范围内的巡回演唱会。
酷玩乐队新专辑正式发行 |
“Vivala Vida”有着许多不同的意思 |
“Vivala Vida”有着许多不同的意思,能被翻译成各种不同的短语,根据语言及文化的背景,西班牙语使用者对“Vivala Vida”的第一反应是作为赞美生活的用语,而在墨西哥方言中“Vivala Vida”则表示欢呼和庆祝。日前,酷玩乐队的成员接受了《娱乐周刊》的采访,诠释了他们自己心目中“VivalaVida”的意义。
《娱乐周刊》(以下简称周刊):据《镜报》报道,当专辑的主打歌“Violet Hill”第一次在英国的第一电台播出时,你们紧张得差点没法在录音室里安坐——这是真的吗?
克里斯·马丁(乐队主唱、吉他手):嗯,每次当我们完成作品时,我总是不敢认真听,因为总是可以听出问题来。这张专辑的问题更是多得让我无法在任何采访中说出来,不然真是丢脸了。(笑)因为专辑大部分都是现场录制的,所以所有的错误也是有条理的错误。
强尼·邦蓝(吉他手):是的,我们几乎是在找“对”,而不是找“错”。
周刊:听说你们在录制时还请来了一个催眠师?那是怎么回事?
邦蓝:制作人布莱恩·伊诺认识一个催眠师,我们认为他可能会给我们带来一些好玩的灵感。所以我们安静地坐着,而催眠师则在我们周围踱步,然后让我们都进入恍惚的状态,接着我们就继续我们的录制。
马丁:在一段时间内,我觉得很有效。事实上,催眠师在的时候我们弄出了很多有趣的声音,然后都用在专辑里面了。有自己的空间创作和与布莱恩合作对我们来说是很大的解放。因为作为“酷玩乐队”,我们要面对太多的意见、期待和批评。但是我们需要的是比较自由一点的空间,尝试一些小乐队会做的事情,这点布莱恩确实有所准备。比如催眠,他通过这一类的试验告诉我们“不要紧张,不是每个人都会因为你是酷玩的成员而对你有想法”。大概一个月后,我们几乎已经忘记了自己曾经开过演唱会或者出过任何专辑。
威尔·查比恩(鼓手):布莱恩瓦解了所有我们既有的音乐生产配方。他促使我们,改变乐团过去的创作方式,而让我们找寻到一个全新的方向。布莱恩就是有这种神奇的魔力,让美好的音乐元素自然地流洩出来,而且成功地被具象化,我们变得勇于尝试任何新的音乐元素。
周刊:说到酷玩乐队被抨击,你们是如何看待自己成为攻击目标的?
马丁:我想我对这些是觉得的自豪的。
盖·贝瑞曼(贝司手、鼓手):只能是一笑置之了。我从来不会觉得是在损我们,只觉得好笑。
周刊:那么你们的音乐会不会在这些辱骂和赞美的极端中获得启发?
马丁:我想很多时候爱和恨只有一线之差。或许我有可能走在大街上,上一分钟和人握手,下一分钟就被人打了一巴掌。所以我从来不知道自己应该穿上手套还是戴上头盔。但是在某种意义上,这张专辑会和以前的酷玩乐队的风格不同,多了一些东方的元素,多了一点吉他伴奏,少了一些钢琴伴奏。
周刊:很多人都会在意唱片的销量和受欢迎的程度。你们有这方面的压力吗?
马丁:不会。上一次我们很在意一些数字,那种感觉很不好。其实现在唱片业已经改变了,但是一支乐队的风格很少会随波逐流,我会在意的是那些真正会听我们音乐的人,所以压力不会很大。不管这样好还是不好,我们已经开始在音乐里融入更多的色彩。取悦每一个人是不可能做到的,我们经历了这么长时间才体会到这一点。这样说让人觉得自由——可能没有一个人喜欢我们做的这些东西,但我们此时此刻就是想这样做,而且要把它做完为止。
周刊:你们的专辑封面是法国画家德拉克罗瓦的名画《自由引导人民》,而名字则来源于墨西哥艺术家FridaKahlo给自己的一幅画的命名,相对于上一张专辑《X&Y》的保守,似乎比较激进?
马丁:保守?嗯,那是以前的事情了。现在我们想尝试任何不同的东西。我们这张专辑的整个想法就是破坏宫廷显贵的特殊地位,然后诋毁那些所谓的名画,这算不算激进?或许你们可以把这些看成是我们想改革自己事业的一种暗示,是一种稍微愤怒的重新开始,或者说不是愤怒,只是充满热情。
周刊:专辑里面有一首分三个乐章的单曲“42”,这个数字有没有什么特别?
马丁:这首歌其实是向U2乐队致敬的,他们有一首歌叫做“40”,还有就是碎瓜乐队的歌——“1979”。我想如果要成为世界上最好的乐队,都应该有一首歌是用数字来命名的。比如Radio- head有“2+2=5”、Jay-Z有“99Prob-lems”、R.E.M.有“Driver 8”……这是我们最后写的歌,当我们录制完它之后,我们就觉得“好了,我们的专辑可以完工了”,于是就完工了。
查比恩:我们一直想写一首有点“吉普赛狂想曲”风格的歌。或许这首歌曲就是我们实现这个梦想的结果。
周刊:那么“Violet Hill”呢?真的有这样一个地方吗?
马丁:是一条街道的名字。这首歌其实是向披头士乐队致敬的,因为在这首歌中,我们“偷”了一些“披头士韵律”。
周刊:上一张专辑出街时,酷玩乐队被《纽约时报》质疑,特别是马丁的写歌技巧,这个对你们有影响吗?
马丁:我想这是我生命中最关键的事情。真的,那时候我们乐队是最鼎盛的时候,但却总是受到打击,不过我们总是没有认真去面对这些批评。但《纽约时报》的报道却引起了我的深思“虽然我是在一支如此受欢迎的乐队中,但我更需要的是进步,我必须努力”。那时我的心情十分平静,所以可以在这些打击中找到积极的动力。因此如果我们再遇到这些,我想我们可以更加轻松面对。因为生活就是这样——不断在消极的事情中找到积极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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