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在是一种主义,即使生存的世界无意义,人的存在本身无意义,但人却可以在存在的基础上,用自己的个性和自由,去换来属于自己的意义。
由大及小,或者说流行乐坛,也是一种无意义的存在,而它即时性、消费性的属性,更扩大了这种无意义。也果真,有许多的歌手会随着这种无意义的存在而无意义的存在,把自己当成了即时性消费的一部分,并随着潮流的变化而随波逐流,流行音乐文化,也就慢慢变得只有流而没有行,存在感虽在,却丧失了存在的意义。
汪峰的新单曲《存在》,则依然秉承了他悲天悯人的诗人情怀,将无意义的存在感,完全剥离出自己的音乐空间。取而代之的,则是以歌载道,通过不停的拷问、疑问和质问,重新启动了当代人在音乐里,已经慢慢丢失的思考能力,从而以存在感这个介质,去提醒和警醒人们思考自己的存在、存在的意义,如何存在,以及怎样才能存在的更好。答案虽然不同,手段虽然迥异,但《存在》无疑通过这种存在感十足的互动性,让音乐不仅只是歌者唱听者听的被动传递,让后者在听的同时,还能通过想和思考,从而将人生听得更为明白。
《存在》不是一首让人怦然心动,而是一首让人猛然震撼的单曲。它呈现出的是这个世界和这个时代现实却负面的那一面,但反而是这种无情揭开伤疤的创作,反而让人从中感到一种真正真实的感觉,因此也让作品格外震撼人心。除了警醒人们的存在感,也更能从正面催发出人们为了存在而奋斗的积极性,用音乐将负能量变成了正能量。
《存在》的曲风,依然是汪峰特色的摇滚情怀。沧凉的声线和雄浑的嘶吼的交替,也让整首歌曲显得层次感十足,从而用歌声本身,而不是编曲,就能驾驭整首歌曲的恢弘的音乐氛围。而且,不同于人们印象中摇滚乐的愤怒和批判,汪峰类似于屈原《天问》那样的中国古典诗人气质,也赋予了整首作品以东方式的辽远与沧桑感,并因此具有了史诗般的音乐气质。
而音乐上的开放效果,也让《存在》具有了美国公路音乐那样的向上与力量感,让人在疑问的同时,却不会迷失方向,音乐气质而非歌词中的励志基调,更让《存在》这首作品具有了积极而非消极甚至颓废的意义。它也许不能像时髦的电音舞曲那样闻歌起舞,却有种迎风飞舞般的意气风发和宣泄释放。汪峰,也用这首《存在》,让我们重新定位自我与生命存在的意义。
有人说,摇滚乐在这个时代已经死了。但只要有《存在》这样的音乐存在,不管摇滚乐在未来会不会死,但至少在今天,它还没死。(文/爱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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