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没有在大陆开过演唱会的他,决定在12月31日那天把2011-2012的跨年时光献给北京和北京的歌迷。这对他来说,是一个新动静。他不是一个善于自我营销的人,也没有大众理解中的那般“悲苦”,回顾二十年来的音乐道路,他不装正经但也有自己的底线标准,看来是我们一直对他了解得太少,不在于他是否要过气,而是他从不担心自己是否要过气。
张宇
台湾男歌手兼音乐创作人,擅长钢琴及吉他。学生时代在民歌餐厅驻唱,后经过凡人二重唱(莫凡、袁惟仁)的引荐,被大滚唱片的制作人蔡宗政发掘而正式出道。后一直与妻子“十一郎”搭档,十一郎作词,张宇作曲并演唱。《雨一直下》、《月亮惹的祸》、《大女人》这些脍炙人口的歌曲都是两人共同创作的作品。
张宇 摄影_邵欣 |
年轻的味道
“年轻时很屌,黑帮老大在我背后烫了一个烟疤”
出门前洗个头,头发还没干就骑上摩托车,到了餐厅门口头发成型然后开唱。这是张宇17岁时在民歌餐厅驻唱的精神面貌。那时的他很屌,甚至惹上黑帮老大,二十几个人围攻他一个,他只能乖乖道歉,说“我错了,下次一定唱你点的歌”。他说那段日子很有趣,有很正的台妹来餐厅听歌,有好哥们,大家还一起组band,“虽然是个烂band,但充满了年少的回忆”。
南都娱乐:你在民歌餐厅驻唱的时光,在你演唱生涯中是一段怎么样的时光?欢乐?心酸?自由?
张宇:那是很好的一段把妹时光啊!开玩笑啦,那时我17岁,上大学之前就去民歌餐厅唱歌,上了大学也一直唱,大家都去上课,我们不用去,背个吉他去餐厅唱歌,感觉很漂泊。
南都娱乐:当时跑多少场子?
张宇:去跑的场很多,只跑两三场怎么养得起我。当时我们一起唱歌的有游鸿明、袁惟仁啊这些,游鸿明唱的歌比较市场,我都唱比较冷门的歌,譬如陈升的《愤怒与童女之舞》,还唱罗大佑的歌,什么歌都用罗大佑的腔来唱,英文歌也唱很多。
南都娱乐:那段时光中的你是怎么样的,很屌的那种还是乖乖仔?我听你说过觉得当时的自己像伍佰。
张宇:当然很屌啊,那时我觉得我要和人家唱得不一样,人家唱靡靡之音,我偏不唱,像游鸿明啊,他唱那种软软的歌,我绝对不唱。
南都娱乐:你这么屌,在民歌餐厅有没有惹祸上身的时候?
张宇:我生平第一次被暴力事件对待就是在民歌餐厅,有客人点了一个歌,我不会唱,按理来说我应该和客人道歉“对不起我不会唱,下次再好好练练”。像游鸿明会这样讲,但我不会,我会很屌地说,“这是什么烂歌?”然后就把纸条丢一边,而我唱歌的时段都是凌晨两三点,那个点的台费比较高,一个小时能赚四五百块台币,算很多了,但那个时段也是黑帮老大出现频率最高的时段,不巧的是,点歌的那个人正好是某黑帮老大了,那晚我骑摩托车回家的路上就被大哥拦下来,他们在我背后烫了一个烟疤。
南都娱乐:你们那批在民歌餐厅驻场出来的歌手,现在发展都很不错,几乎都没有人落单,没有混得很惨的那种。
张宇:是,我们都还不错,很有意思的是圣诞节要到了嘛,要很多人一起唱,一个歌手很难排上去,我们又想赚钱,我、莫凡、小胖(袁惟仁)、鸿明、周杰伦的合音陈柏全,我们五个人就开始组一个band,但只有我弹keyboard,其他四个都是吉他手,你知道一个band不能这样子的,还要有贝斯、鼓手啊,大家就硬练,硬学,有人去练贝斯,有人去打鼓,问题是我们成军仓促,只有一天的时间就上场去了,比如弹贝斯的只会弹C Key,所以我们什么歌都唱C key,但有人点唱《Stand by me》,这种歌就不能唱C啊,一般都是唱G和A的,结果我们拿C Key唱出来,声音高得很震撼,就很好玩。
南都娱乐:所以你现在很怀念那段时光吗,虽然那段时光还不能称你做专业歌手?
张宇:那时候又穷,没有什么家累,赚得多也穷,可以一天把一个月的薪水都花光,年少轻狂,但是很快乐,没有什么压力。就像《那些年,我们一起追的女孩》那样,讲男生年少时做的一些很蠢的事,就是这种感觉。
南都娱乐:你说那个年纪的你很屌很自由,我也知道你7岁就开始学钢琴,可是大学你怎么选了个银行保险系那么规矩的专业?
张宇:考试考到的,考到了就念,就是要混个文凭啊,可以和人说你看我是大学毕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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