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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迷人的男子——“史密斯”The Smiths
2004年02月24日17:34    来源:通俗歌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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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史密斯”(The Smiths)是如何把一代人转变到唐菖蒲(一种类似百合的植物),素食主义与孤独的浪漫主义的——而且为什么神话今天仍在继续。

  试想一下一位少年在没有听到“史密斯”之前,读着《为两个零喝彩》(Bravo Two Zero),猛嚼着巨无霸汉堡。他是那种你在马路上总想避开的醉鬼猛兽。在播放了几遍《皇后已死》(The Queen Is Dead)后,他完全变成了另一个人。他开始阅读奥斯卡·王尔德(Oscar Wilde)而不是安迪·麦纳波(Andy McNabb),他把唐菖蒲插在后衣兜里,他的智商与性生活都得到了戏剧性的改善。

  也许你会认为我们在开玩笑,但“史密斯”的确是—直到现在唯—可以改变你一生的乐队之一。整整20年前,他们的首张单曲《手套里的手》(Hand In Glove)打入了英国的独立排行榜,整个世界也开始好转起来。从音乐上说起,“史密斯”是惊人的原创,以至于根本无法探究他们的根源与影响。这还是在进入歌词以前,用“卓越”这个词来形容都显得太温和了。莫瑞西(Morrissey)不写爱情与流行的陈腔滥调,而是选择那些你只有在漆黑的凌晨三点才会认同的感觉作为题目——孤独、自杀、性无能与性困惑——然后把它们大声地吼出来。这足以为“史密斯”赢得宗教般的崇拜。更妙的是,莫瑞西以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智慧表达了这种独特的感觉。

  这个特辑是为了纪念“史密斯”光辉且短暂的四年职业生涯而发行的。如果你从未听过他们,那么就按照我们的指引找来他们的唱片温故知新,并看看今天的明星们是怎么看待这个摇滚乐中最伟大的乐队之一吧。重新发掘“史密斯”是完成这个特辑的乐趣之一,希望你也会得到享受。

  世界将会聆听——“史密斯”专辑全面回顾

  《史密斯》(The Smiths)(Rough Trade,1984)

  在三支超级出色的单曲后,“史密斯”在1984年2月带着某种反高潮的色彩到来了。当然,并不是歌曲出了什么毛病——包括两首成功的单曲《手套里的手》和《有什么不同?》(What Difference Does It Make?)。还有一些紧追其后,特别是《沿喷泉绕行》(Reel Around The Fountain),一首优美的哀悼无辜死者的挽歌。

  问题来自约翰·波特(John Porter)的制作:灰暗、琐碎,当歌曲应该飑升时却踌躇不前。但这并没有影响莫瑞西太多:他很少听起来在厌恶性的同时却如此性感。同时他诱惑争议的天赋也已经启动,《苦难的孩子》(Suffer Little Children)讲述了他童年时发生的伊恩·布兰迪(Ian Brady)与米拉·欣德利(Myra Hindley)谋杀Moors一家的事件。但约翰尼·玛瑞(Johnny Marr)的吉他听起来却很迟钝而且平淡,这使“史密斯”像是工人的背景乐队而不是吞食火蛇的能工巧匠。(7分)

  影响了:“国际警察组织”(Interpol)

  最佳曲目:《有什么不同?》

  《可恶的洞》(Hateful Of Hollow)(Rough Trade,1984)

  莫瑞西对流行音乐古老密码的热衷意味着他与出色的单曲有着不解之缘:一首独立的歌曲,没有被专辑束缚,无法被B面歌曲媲美。《可恶的洞》在11月发行,独占了以上所有的优点,把“史密斯”录音生涯的前18个月都排满了。许多理论上该被丢弃的B面歌曲成为了乐队最持久的歌曲,尤其是那首萦绕着的经典《现在还有多久》(How Soon Is Now),充满莫瑞西巨大、神秘共鸣的热望,并显示了“史密斯”并不是吵闹的独立乐队,而是拥有原始动力的摇滚团体。不客气地说,塔图(Tatu)翻唱的版本根本没有善待此曲。

  他们在简洁中寻找着伟大,把辉煌带出迷雾,这些迷人的“史密斯”正处于他们的顶峰。约翰尼·玛瑞也成为了那个时代最伟大的演奏家之一。有种感觉好像乐队每天从床上起来就会写一首杰作—《威廉,这确实没什么》(William, It Was Really Nothing),欢快的 《天堂知道我确实很痛苦》(Heaven Knows I'm Miserable Now), 脆弱的《求求您让我如愿以偿》(Please Please Please Let Me Get What I Want)——就连为Radio 1重新录制的《史密斯》专辑里的歌曲都更棒了。神经质,失意,不屑且蛮横,“敲击”(The Strokes)很有可能学会了几招。(10分)

  影响了:“敲击”

  最佳曲目:《现在还有多久》

  《肉是谋杀》(Meat Is Murder)(Rough Trade,1985)

  1985年2月,沉重的工作量还没有降下来。《肉是谋杀》因为拥有莫瑞西对道德标准坚定不移的断言以及约翰尼·玛瑞在优良传统下对成为吉他英雄的渴望,远远比《史密斯》更加丰富,多元化了。而且二人都令人崇敬地成功了。莫瑞西雄辩地责骂了教师与家长的凶狠,野蛮的食肉主义以及君主的愚蠢。“我会在女皇面前脱掉裤子/任何聪明的孩子都会明白(I'd like to drop my trousers to the Queen/Every sensible child will know what this means)”他在《无处可快》(Nowhere Fast)中声明道,而且你几乎可以听到回响在青少年寝室的欢呼声。最终,会有人明白的。

  与此同时,玛瑞也正在燃烧着,斯蒂文·斯特瑞特(Stephen Street)则作为工程师到来了。也许有人会质疑为什么莫瑞西花费了个人生涯的多数时间创作他与玛瑞最早在《Rusholme Ruffians》里就已完美化了的摇滚歌曲。在《野蛮始于家庭》(Barbarism Begins At Home)中,玛瑞与贝斯手安迪·罗克(Andy Rourke)甚至成功地把苍白且坚持的Moz推向了疯克,结果则是惊人的清新。从此以后,当然,他们越来越棒了...(9分)

  影响了: 所有的素食主义者,(至少在)1985-1990期间。

  最佳曲目:《Rusholme Ruffians》

  《皇后已死》(Rough Trade,1986)

  《皇后已死》是经常被提及的最伟大的专辑之一,但你得小心点:它真的有那么好吗,还是怀旧心理在作怪?

  是的,这张专辑的确十分美妙。从开篇的对灵乐歌手西塞莉·卡特奈姬(Cicely Courtneidge)采样的《带我回到我亲爱的英国老家》(Take Me Back To Dear Old Blighty)开始,《皇后已死》就对当代英格兰与她的过去进行了复杂且有力地分析。 莫瑞西探测了皇室与教会的易容品质,并从19世纪的诗歌与《继续》(Carry On)系列电影中汲取灵感创作出了最有趣且最感人的歌曲。

  莫瑞西对英国奇异的关怀与约翰尼·玛瑞日益美国化的吉他相互交融。专辑同名曲就是一例,莫瑞西对国家的演讲在豪放的史诗般摇滚中传递。里面还有情歌:《我知道已经结束了》(I Know It's Over)荒谬的旋律以及无法忍受的辛辣是极端的自我怜悯与自我觉醒并列产生伟大艺术的例证;简洁的《这有一盏不灭的灯》(There Is A Light That Never Goes Out)则展现了莫瑞西最浪漫的一面以及玛瑞最优美的旋律。只有自我嘲讽的《从未拥有一人》(Never Had No One Ever)让这张杰出圆满的专辑有了一点瑕疵。(10分)

  影响了:“绿洲”(Oasis)

  最佳曲目:《这有一盏不灭的灯》

  《世界不会聆听》(The World Won't Listen)(Rough Trade,1987)

  纪录了1985到1987年期间的第二张单曲和B面歌曲的合辑。许多人认为“史密斯”正在下滑,但就算是如此,《疑问》(Ask)中暗淡的常规声响或急切的《莎士比亚的姐妹》(Shakespeare's Sister)都清楚说明了他们仍比其他乐队超出了许多。

  专辑中当然不乏经典歌曲。《世界联合的扒手》(Shoplifters Of The World Unite),莫瑞西最佳的歌名之一与玛瑞最摇滚的吉他反复完美地焊接。《伦敦》(London)则让一切都屏住了呼吸。而迷雾般的钢琴情歌《熟睡》(Asleep)总被人认为是对自杀的赞歌——尤其在被小报炒做后。但与《可恶的洞》(Hateful Of Hollow)不同,《世界不会聆听》并不是一张紧凑的专辑,因为它太多样化了。到它发行的1987年3月,关于莫瑞西与玛瑞紧张关系的谣言已经不可避免了。(8分)

  影响了:“浪子”(The Libertines)

  最佳曲目:《世界联合的扒手》

  《奇特的路,我们来了》(Strangeways, Here We Come)(Rough Trade,1987)

  到1987年9月《奇特的路,我们来了》发行时,约翰尼·玛瑞已经离开了队伍。期间盛传他将成为保罗·麦卡特尼(Paul McCartney)的吉他手,但莫瑞西坚定地声明“史密斯”没有他也会继续。不去想像他们最后一张专辑完成中的争吵就很难评断它——现在仍然如此。制作过程中的沮丧必然影响到专辑的质量。但不管怎样,《奇特的路,我们来了》仍是一张杰作,在诗意、流行以及情感的力量等方面甚至超越了《皇后以死》。

  专辑在某些方面有点过头。再次重申, “史密斯”是比其他乐队高一个层次,但《奇特的路,我们来了》却是圆滑、令人有些不满的野兽,在尝试新的风格与已有的完美格式中支离破碎。最薄弱的环节显而易见:《迪斯科舞女之死》(Death Of A Disco Dancer)在莫瑞西离开录音室后让玛瑞用钢琴与吉他的背景胡闹;则为莫瑞西创立了更加不雅的反商业噪音。

  但在出色的一面,它又无可比拟。《如果听过此曲请让我停止》(Stop Me If You Think You've Heard This One Before)让自我意识的窃笑与玛瑞最动人的旋律明争暗斗。《我开始了一项我不能完成的事》(I Started Something I Couldn't Finish)则在T.Rex华丽撞击的血液中重新发明了“史密斯”。《昨夜我梦到有人爱上我》(Last Night I Dreamt That Somebody Loved Me)加入了氛围噪音与庞大的弦乐,把“史密斯”寻常的情歌带到了崭新的情感境界。最后,《我不会分享你》(I Won't Share You)则是摆动着的可爱装饰品,又像是给约翰尼·玛瑞的公开信。整篇歌词中莫瑞西有一种变化,从怀旧的忧郁转变到了因个人不公的暴躁抱怨——这也在他的个人职业生涯中膨胀并灭亡。但这仍不失为一张可爱的专辑,而且是一张因每首歌曲上空飘悬着的乌云而更加深刻的专辑。(8分)

  影响了:“收音机头”(Radiohead)

  最佳曲目:《昨夜我梦到有人爱上我》

  《等级》(Rank)(Rough Trade, 1988)

  这张唱片不是完全有必要的——于1986年在伦敦Kilburn国家舞池录制的现场演出。声音的质量不是很好,但《等级》还是展现了“史密斯”的现场也是可以很凶猛的。玛瑞有克雷格(Craig Gannon)的第二把吉他助阵,尽管他的主线主要是为了取代因沉迷海洛因的威胁而退出的安迪·罗克(Andy Rourke)。

  专辑在空间上也有错位的感觉,尽管听莫瑞西咀嚼《皇后已死》里的文字或玛瑞玩转纯乐器的作品《The DraizeTrain》也很愉悦。(6分)

  影响了:莫瑞西

  最佳曲目:《皇后已死》

  后来的故事

  约翰尼·玛瑞与“新秩序”(New Order)的成员伯纳德·萨莫尔(Bernard Summer)组成了“电子”(Electronic)乐队[“宠物店男孩”(Electronic Pet Shop Boys)的尼尔·特纳特(Neil Tennant)也不时地参与]。三人在1989年末制作了梦幻般的单曲《把它带走》(Getting Away With It)。接下来只有玛瑞与萨莫尔的《得到消息》(Get The Message)甚至更好。然而,在后来十年里发行的三张“电子”专辑却参差不齐。其中最棒的要属第一张同名专辑,也是对“新秩序”旋律化的欧洲舞曲的尝试。

  大部分约翰尼·玛瑞的后“史密斯”生涯都花费在了为别人演奏上。近来则有出现在“绿洲”的《野蛮的化学》(Heathen Chemistry)专辑以及“宠物店男孩”2002 年《释放》(Release)专辑中的大部分吉他。目前他正与自己的乐队“医疗者”(The Healers)演奏着回归70年代的摇滚。

  继《奇特的路,我们来了》后,莫瑞西于1988年发行了个人专辑《欢呼憎恨》(Viva Hate),其中收录了可与任何“史密斯”作品媲美的经典《每个人都像星期天》(Everybody Is Like Sunday)。1991的《杀死叔叔》(Kill Uncle)专辑却很可悲,单曲也在庄重[《十一月产下一个怪物》(November Spawned A Monster)]与自我嘲讽[《显灵板,显灵板》(Ouija Board, Ouija Board)]中摇摆。1992年莫瑞西以受华丽摇滚影响的《你的兵工厂》(Your Arsenal)重整。然而他与媒体的关系却急转直下,《国民阵线迪斯科》(The National Front Disco)里的歌词,他对光头意像的痴迷以及他在舞台上挥舞英国国旗的习惯都在报纸上引起了反感。

  风雨过后莫瑞西发行了他最佳的个人专辑,飑升的《Vauxhall And I》。可惜1995年的《左撇子的文法》(Southpaw Grammar)则可以忽略不计,而两年后的《失调》(Maladjusted)甚至更差。接下来长期没有唱片合约,虽然莫瑞西仍然进行着充满神韵的巡演。现在他已经与Sanctuary Records签订了合约.

  他们身后照耀的太阳——明星们讲述“史密斯”对他们的意义

  Noel Gallagher,“绿洲”

  “莫瑞西太北方化了,他的歌词,《皇后已死》,没有人能超越他们。‘我拿着海绵和生锈的扳手走进大厅/她说,‘呃,我知道你不会唱歌’/ 我说,‘那没什么,你应该听我弹钢琴’(So I broke into the palace with a sponge and rusty spanner/She said,‘Ey,I know you and you cannot sing’/I said,‘That’s nothing,you should hear me play piano’)。我听到这里都笑得不行了。”

  “我见过他一次,在Camden的街上。那天正是《有些人会说》(Some Might Say)得到了排行榜冠军,我刚从当晚的一场派对中出来。他和一个女人一起,那个女人跑过来对我说,‘莫瑞西跟你问好’。我说我们有个派对,如果他想来门牌是38A。第二天早上我起来看到地上有张‘史密斯’的明信片,背面写着‘给我一个戒指,我们就去抢劫’和一个电话号码。我打了那个号码但没人接。我想他经常这么做。”

  Pete Doherty,“浪子”(The Libertines)

  “他们对我来说就是整个世界,真的。我14或15岁的时候买了一张《我开始一项我不能完成的事》,却从未听说过他们。我只是喜欢那个封面,然后就听了。你知道开头那个吉他吧?就是它,我完全被征服了。”

  Damon Albarn,“污点”(Blur)

  “我们有许多人年轻点儿的时候都会喝醉并梦想成为莫瑞西。很多人就是因为莫瑞西才不吃肉的。我就是其一。我有时也吃点肉,但总的来说我还是追随莫瑞西的教条的。他们是那种当你听过后就感觉你的大脑充满整个宇宙的乐队。”

  卡丽·史密斯(Carrie Smith),The Von Bondies

  “我是听着他们长大的。《回到旧屋》(Back To The Old House)总会让我热泪盈眶。”

  “火热的心”(Hot Hot Heat)

  史蒂夫·贝兹(Steve Bays)说:“他们是第一个把我和Dustin凑到一起的乐队。他手腕上有《这个迷人的男子》(This Charming Man)的纹身。”

  Dustin Hawthorne:“我热爱这个乐队。”

  保罗·华雷(Paul Hawley):“他们代表了每个孩子都会经历的伤感与悲哀,我喜欢他们是因为他们是悲伤与欢快的古怪组合。”

  凯莉·奥斯本(Kelly Osbourne)

  “我想他们是重要的设定潮流的乐队,不只是音乐方面,还有时尚。你应该知道我年纪很小,但我没有一件牛仔服上没有莫瑞西的徽章的。”

  Tim Delaughter,“复调式狂欢”(The Polyphonic Spree)

  “我们团体里有许多成员是忠实的‘史密斯’歌迷。在我的生命里许多的时刻都可以用‘史密斯’的音乐作为美妙的原声音乐。”

  帕特里克·马修斯(Patrick Matthews),“葡萄树”(The Vines)

  “去年我经历了一次‘史密斯’复活。之前我只有他们的精选辑,但去年我开始大量地听他们并买了所有的专辑。他们太聪明了。我最爱的歌曲是《我知道已经结束》,还有特别是《粉刷一幅粗俗的画》(Paint A Vulgar Picture)。这首歌就是棒。那句‘去讨好比利时的媒体吧!/这就是你的生活’(Please the press Belgium!/This was your life……)正是我的生活写照!”

  Chino Moreno,“亚声调”(Deftones)

  “他们是我从小听到大的乐队。我逐渐非常非常地注重他们的歌词——我就是喜欢莫瑞西创作的方式。他看起来或许很谦卑,但他的创作中有巨大的傲慢,这是世界上最酷的东西了。他唱着没有自尊,但同时他知道他有。真是太明智了。”

  Badly Drawn Boy

  “我记得一天早上去一场球赛,广播里放出了《这个迷人男子》。于是我让父亲把车停下来听,之后就去买了张单曲。说来真是耻辱,为了得到艾尔·威尔逊(Al Wilson)的《蛇》(The Snake)我把它交换了, 那是首当时我认为稀有的北方灵乐歌曲。我用《这个迷人男子》换了这艾尔·威尔逊这张七英寸的《蛇》,但正因为这个原因我最爱的‘史密斯’的歌曲还是《这个迷人的男子》或者是《求求您让我如愿以偿》和《回到旧屋》。而且安迪·罗克现在在我的乐队里噢!”

  卡洛斯·D(Carlos D),“国际警察组织”(Interpol)

  “记得第一次听到‘史密斯’是在MTV的节目120分(120 Minutes),MTV还酷的时候的节目。我看了《现在还有多久》的音乐录影带,然后完全被征服了。我还记得听其他‘史密斯’的歌时就想,‘恶心,他们听起来一点也不哥特。’但过了一阵,当然他们所有的歌曲都对我有影响而且我现在认为每首歌都是流行经典。与其他杰出的流行艺术家一样,玛瑞与莫瑞西迷惑般地把创新融入了简单中。他们真的使感性与笨拙看起来强壮并且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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