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英:因为我不是要复出嘛,我(跟这个圈子)还是有距离的,唱歌随性,我这种职业应该随性一点,如果你拼命往前赶,在台上那种劲头已经不是我了。
2004年11月,那英和高峰为儿子高兴摆满月酒,当时的那英非常幸福,可惜不到一年,她和高峰还是以分手收场。 |
新专辑收不到好歌
“现在很享受,再也写不出以前的痛楚”
她曾经拥有一段轰动世人的文体恋,曾经愿赌服输,曾经有许多心酸的浪漫,然后梦醒了,开始新的生活,惟一不同的是,她不再有表达欲,因为现在的她真的很幸福。
南都周刊:可是曾经在舞台上经历过万人仰慕的盛况,会不会怀念那种感觉?
那英:我倒不是怀念,我经常会觉得说,哟,我那时唱歌怎么这样呢?应该再收一些,再大方一点,一个人成熟后回头看,就觉得以前像毛小子一样,毛毛愣愣的。
南都周刊:你不停突破自己,很少有人在迎合港台流行时还不会失去内地歌迷的。
那英:我是赶上了签约海外公司的好契机,然后《征服》那张唱片可能的确是很不错,对我来讲是一个新的转变,因为以前都是唱那种歌,《山不转水转》啊,《雾里看花》啊,突然唱片要发行到全亚洲,这种华语歌的改变不错,但是,并不是说我能想得那么清楚,又要把握内地,又要开发海外市场,我都没想过,我一直对海外市场没有抱那么好的态度,只是后来在海外演出,经常碰到喜欢我唱歌的人,我心里头挺美的。
南都周刊:大家常常忽略你在写词方面的才华,比如《相见不如怀念》,比如赢得台湾金曲奖最佳作词人奖的《心酸的浪漫》。
那英:我一点才华都没有,到今天我还念念不忘,为什么人在有痛楚时才能够写出心里想说的?当你的生活一旦归于平淡,一点都没有撞击的时候,就什么都没了。
南都周刊:现在没了?
那英:我觉得现在没什么可写的,一切都很享受,再写伤感的,就是瞎编了,因为你没有伤感。包括人有时候唱歌,为什么心里有波折,有痛苦或者情感上有问题的时候,演绎出的情感是那么感人,因为你把自己唱进去了,但我现在不是这样了。
南都周刊:如果这样,今后的歌曲你会唱什么感觉呢?像辽宁春晚的《幸福树》?
那英:不不不,在你已经固定了歌坛风格时,改变是最愚蠢的,我一直对公司说,好听就是风格,千万别唱什么《祥和的母亲》啊,《伟大的爱》啊,不是这样的。
南都周刊:七年没出专辑了,大家都很期待,有没有新专辑的日程表?
那英:哎哟,一年了都没收到特别像样的歌,不是人家写得不好,而是我现在不知道该唱什么点。
南都周刊:袁惟仁透露你有找他收歌。
那英:其实我找袁惟仁收歌,是觉得新唱片里应该有一首类似《梦醒了》、《梦一场》这样的歌,你看他给王菲写的《旋转木马》,多美啊!但是呢,小胖(袁惟仁的昵称)现在的家庭生活也特别好,也没有那种感觉了,写不出来,所以只能撞机会吧!有时候你要多跟年轻的音乐人或者合适你的音乐人沟通。
南都周刊:关注当下乐坛吗?欣赏谁?
那英:偶尔会关注年轻的音乐人,我一直挺喜欢朴树的感觉。
今年2月,那英在北京接3岁的高兴从幼儿园回家,儿子调皮活泼,妈妈温柔耐心。 |
家庭事业都想兼顾
“老大调皮点,我挺严厉的”
儿子四岁了,很调皮,女儿刚满一岁,牙牙学语,那英说现在把心思都花在孩子身上,把粉丝都藏在心底,大量减少夜生活,晚上九点就准备洗洗睡了。
南都周刊:现在一些演出能看到你的身影,但感觉你的重心还是放在家庭上?
那英:家庭事业都想兼顾,其实我特想表白的是,这个事业和家庭没什么谁先谁后的,你觉得哪个需要照顾了,你就照顾嘛。像孩子放暑假,我早早就会安排好工作,跟对方说:对不起,孩子放暑假,我要陪他。所以没什么谁先谁后的,不用兼顾,哪个需要我冲在前头的时候就冲在前头。
南都周刊:老大和老二哪个更调皮?
那英:老大太调皮了,因为男孩子嘛。我说我对孩子很温柔,其实我挺严厉的,有时候刚要发脾气,我就咽一口唾沫,完了就不急了,然后我就跟他聊,聊得他都烦了。
来源:南都周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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