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师傅谈歌迷
“歌迷都是和我有缘的人”
信息时报:和当年跑到广州买吉他的你相比,这次在广州开唱的你,最大的不同在哪里?当时的梦想有没有想到会有现在的情况?
许巍:这是我和广州的缘分,很喜欢广州。大家喜欢我唱歌,对我来说就是最大的鼓励。但紧张还是有的,最重要是语言和地域文化的差异是不能忽略的。对于大多数广州乐迷来讲,相信香港歌手的到来会更显亲切。但我不喜欢花哨,我在每一场演唱会都只会老老实实地唱歌,所以这次来广州开唱也不会在舞美、造型和互动等环节上为了迎合市场而去刻意改变什么。总之我也是捏着一把汗来的。
信息时报:最早你是摇滚青年的精神偶像,现在你是城市小资的心头好,你觉得转变是出在自己身上还是歌迷身上?
许巍:音乐是属于大家的。开心就好。不过在中国,大家还存在一个很大的误区,认为摇滚乐就应该是地下的,我觉得这是不对的。在西方,像早期的披头士,以及眼下的U2和Coldplay等摇滚乐队,他们的音乐对主流音乐都有着非常之大的影响,而在市场当中,他们更是主流唱片的代名词。其实我从就身边看到了太多太多的优秀的乐队和音乐人,但大众却很少有机会听到他们的声音,对于刚起步的中国来说,摇滚和其他风格音乐形式还有着很长的路要走。
信息时报:你现在每次出唱片,基本上都会同时有赞誉和批评,比如有关“妥协”和“重复”的批评,你会否接受?
许巍:这是非常正常的现象。每一个听我歌的人都是和我有缘分的人。比如很多人都觉得在我以前的音乐中能听到一种“孤独”的感觉,其实所有人都会有情绪,有乐观,也有悲观,有消沉,自然也会有孤独,所以有共鸣是很正常的。我写歌是比较随机、随意性的,灵感来了就挡不住,所处生活状态的变化,内心的触动自然也有不同,我的音乐并没有刻意贴上某种标签,因此就会随着时间与生活的变迁而产生化学反应。
另外,看到有些言论把我捧得太高,我会说那个人不是我。自从专辑在圈里拿了很多奖之后,一些朋友跟我说:“公众人物都会被关注,你只是其中之一,别太在意。”
许师傅谈生活态度
“许巍当评委 这事不靠谱”
信息时报:你的生活收入都是来自演出和唱片吗?比如你也写过广告歌,这些和你的生活态度会不会有冲突?
许巍:我对物质的要求并不高,只要能够让我专心的创作,其他的我不会想太多。而且自己还是挺喜欢“玩”的,比如出外旅游,或是在闲来没事的时候喝喝茶、晒晒太阳、逛逛书店什么的,生活是越来越健康。
信息时报:唱片业市场不景气的大背景会不会影响到你的创作?
许巍:只要用心做好音乐就足够了,至于市场那是后来的事情,音乐的创作很多时候都是在不经意中自然流淌出来的。要遇到一段好的旋律不容易,写一句有意思的歌词也很难。像《蓝莲花》那首歌,虽然作曲只用了5分钟,灵感突然来了而且被抓到,但后来歌词却写了5个月。像《爱如少年》这张专辑,我几乎做了4年,到2008年初还只录好了3首歌,后来去了一趟云南,我看着雪山突然就不想走了,回来后很快就完成了4首歌。
信息时报:当年有选秀的话你自己或者你的乐队会不会参加?而现在有邀请你做评委,你会不会去,为什么?
许巍:上高中的时候参加过吉他大赛。但那时候不叫选秀。选秀是现在的一种潮流。老百姓需要这样的娱乐,很正常。做评委就算了吧。你说,“许巍当评委”―――这样事情也太不靠谱了吧!我只想把歌唱好。
许师傅谈创作
“其实谁都希望自己被认可”
信息时报:你觉得过去的少年心气和现在的平和心态哪种更有利于音乐创作?
许巍:什么样的状态下就做什么样的音乐,如实表达就好。我只是一个很正常的人而已,并不是没脾气。我觉得什么事都别太计较,看开点比较好,做人起码待人要礼貌,你尊重别人,别人也尊重你。我的音乐风格的确有很多次大的转变。个人认为《时光漫步》那张专辑之所以算是一个很大的转折点,是因为我自己真的改变了―――从不想做,到真的想做了。这张专辑之前,我反思了自己很多问题,总觉得自己是不是有什么不对,更一度打算放弃做音乐,甚至患上抑郁症。我还上网去查抑郁症的相关资料,发现患这种病的人自杀的特别多。但我希望自己能健康,于是我的生活态度一下子改变了,也更关心社会了,音乐风格自然也转变很大。
信息时报:怎样在大众流行和个性独立之间找到平衡?
许巍:我从来不想这样的问题。我反倒希望现在那些所谓的地下的乐队都能过上好的生活,也希望他们的音乐能被更多的人认可。因为做音乐的人,只要他还是一个人,都希望他的音乐被大家认可,我相信这是人性,而不必假装个性,其实谁都希望自己被认可。成不成为主流,跟创作真诚与否,没有半点联系。
信息时报:对有志于做个文艺青年或者歌手的建议?
许巍:我们共勉吧,保持一个学生的状态。而且我对他们没有什么太多的建议,因为能有今天的成绩,我觉得只是自己很幸运,哪里谈得上什么成功或是秘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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