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佰笑称钮承泽导演不找他去拍戏,是眼瞎了 |
算上这次来北京开个人演唱会,伍佰已经是第三次在北京开唱了。惜字如金的伍佰平时不修边幅,有那股子摇滚歌手的“冷酷”劲,也经常被陈升鄙视为“水管工”,但明显能看出采访当天他肯定是精心打扮过。不过略短的裤腿,看起来与一个酷酷的摇滚歌手有些不搭。采访过程中,伍佰毫不避讳承认自己喜欢和美女合作,并且50年不变,更畅谈了多年前与崔健同台演出的感受。
谈演出 要把工体变成火星
新京报:第三次来北京开演唱会,这次来与原来感觉有何不同?
伍佰:太大不一样了。空气变好很多,路上的气氛也不错,人们脸上的笑容多了。这几年北京还增添了很多未来感十足的建筑物,比如鸟巢之类的。所以我的太空弹演唱会来得太是时候了,我会在那天把工体变成火星的。
新京报:上海演唱会秀上海话,来北京开演唱会有没有打算学几句北京话?
伍佰:北京话很简单啦,嘴里含颗卤蛋就行啦。上台可以问候北京观众吃了吗,还有你们好像很爱说“凑合”。
新京报:之前在上海开唱,你曾说过上海人有点“小清高”,担心他们很挑剔。那在北京演唱会有紧张的情绪吗?
伍佰:小清高?全部站起来和我一起跳“花朵舞”(笑)。北京人不是很酷吗,我跟你讲“芭乐歌”(ballad曲风,即民谣)一唱大家都站起来一起唱。我曾经就遇到过这种事情,台下观众喊“摇滚”,结果“芭乐歌”一出还摇滚个屁啊,还不都跟着一起唱。所以我觉得大家要的很简单,来听演唱会就是要来听他们喜欢的歌。北京演唱会不能丢脸的,这么多音乐人才都聚集在这边,所以我会把我所有的“火药”都在北京引爆。
新京报:太空弹演唱会有什么特殊环节吗?
伍佰:有一个部分我有请台湾云门舞集的舞者来和我一起跳现代舞。这些舞蹈演员都是云门舞集创始人林怀民的弟子,来和我一起演绎一出舞台剧,想营造出超写实科幻的效果。
谈嘉宾 我喜欢和美女合作
新京报:2004年邀请崔健做嘉宾,他的出场引发了整场演唱会的高潮,很多人表示他们是冲着崔健来的,当时有被抢风头的感觉吗?
伍佰:不会啊,崔先生是一个难得的音乐人才,他的地位,他的能力,应该会达到这样的影响力。他如果没有这种影响力,那他就不是崔健了。我的部分就是我的部分,我就是伍佰。不过,在那之后我们也经常交流和沟通。
新京报:之前澳门“火星撞地球”演唱会玩得很high?
伍佰:是啊,但是一定没有北京的“太空弹”high,那个只有我的一半而已。因为另外那个人(陈升)唱得一点也不high(笑)。
新京报:那次陈升作为嘉宾,他的复古造型,搞怪路线,是否感觉风头盖过了你?
伍佰:不会,绝对没有让他得逞。很明显大家清楚地看到胜负已经揭晓,他完全没有胜出的可能(笑)。
新京报:此次演唱会邀请蔡依林做嘉宾,有什么特别的用意吗?
伍佰:在她出道前我们就认识,那时候她向我邀歌,不过因为时间问题错过了合作。近期我有帮她制作过一首歌曲,是首闽南语的歌。我也有去她的演唱会当嘉宾,所以这次回请她也算是理所应当的。我一直觉得蔡依林是一个钻石狸(钻石感觉的狐狸),她不是也会“72变”吗,我是金刚狼。而且我喜欢和美女合作,这条永久不变。届时我们会有一个钻石狸对决金刚狼的环节,肯定比“火星撞地球”要精彩得多。
谈事业 音乐让我无暇分身
新京报:出道这么多年,好像你的外形一直都没什么变化,不知道你的心态有没有随着经历在变化?
伍佰:我一直没有把做音乐作为工作,只是觉得在做自己喜欢的事情。我不会想太多,从一开始到现在都是一样。要说最大的差别就是面对媒体了,一开始会抗拒,现在比较会体谅,毕竟媒体也是在进行自己的工作。
新京报:现在无论是港台还是内地歌坛,唱片也都不太景气,你都在干什么?
伍佰:我忙死了,每天几乎都要坐飞机,赶到各地去表演。虽然可能唱片业有些不景气,但我一直没有停止过出唱片的脚步,也不会被唱片销量所左右创作。
新京报:游走于摇滚、流行等不同曲风的作品,靠的是什么?
伍佰:我想每个人可能都不太会定义自己。别人跟我邀歌就是要一首主打歌,那好,我就为其量身定做一首歌,想太多只会成为包袱。面对自己,我会追求极限,最主要的是要跟时代结合。
新京报:你曾经说你是因为不喜欢流行音乐才选择做音乐,但同时又说你的歌无论是清洁工人还是出租司机都爱听,这难道不矛盾吗?
伍佰:不会不会。虽然我有些歌很流行,但还是跟很多流行音乐不一样。我找到了我的方式,我的路。其实我平时很少听音乐,在音乐方面我是一个很自我的人。
新京报:近些年没有从事影视剧的拍摄?
伍佰:老实说,忙音乐已经让我焦头烂额了,没有时间再分给其他事情。
新京报:钮承泽导演的《艋舺》是台湾本土色彩很重的电影,作为他的好友,他没有邀你出演吗?
伍佰:他不找我出演,简直是眼睛瞎了。钮承泽是我认识二三十年的朋友,他的电影我都会去看。我们曾经一起做过音乐,他填词我作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