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后名声大噪的Nick Drake
O for Ordinary 神话
有一首歌是这么唱的——
“我一直上上下下地狱和天堂/还在一说谎一边哈里路亚/活的时候太尴尬死了以后太神话……”活的时候太尴尬,死了以后太神话,这不正契合了某些死去歌手的遭遇么?
生前生后天壤之别,这几乎已经成了艺术界的“惯例”。美术界有凡•高,生前一贫如洗,作品无人问津,去世后却被奉为大师,作品贵至天价。流行音乐界同样如此,比如前面提到的Buckley父子,都是死后才被捧上了天。类似的例子还有Ian Curtis等。
神话死去的歌手已经成为一种惯性,尤其对于那些英年早逝的摇滚歌手来说更是如此。似乎,大家已经形成这样的一种思维定式,死亡等于自由等于得道成仙,我们可以随时随地张口胡诌出各种各样的理由来神话一位歌手,就像电影《The Doors》对于Jim Morrison做的那样——连淫乱都成了一种神圣的仪式。
可是,蔑视物质也好,精神超脱也罢,我们很多时候只是想当然,真相如何,我们不懂,也不想懂。
在我看来,死亡的原因不可能是精神的。正如智者梭罗说的:“智慧就是不去做绝望的事。”真正在精神上极大满足的人绝不会沉迷于毒品或酒精,更不会选择自己了却生命。死亡的原因只能是世俗的、生理的。比如Ian Curtis的死跟他的癫痫病和婚外恋息息相关,Kurt Cobain的死则是因为在心理上出现问题的同时不堪忍受胃病的折磨,Eliotte Smith和Nick Drake毫无疑问都有严重的心理疾病,而Janis Joplin、Jim Morrison和Jimi Hendrix的死更是经不起推敲。
但,我想,世俗化的死亡才真正赋予歌手以魅力。正因为他们是人,正因为他们有这样那样的问题,生理的、心理的,所以才能写出伟大的作品。流行音乐从来都是生活的延伸,不食人家烟火的神仙绝对玩儿不了摇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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