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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年代表人物专访 张楚:魔岩那个时期是快乐的

发布时间:2008年10月31日18:07 | 作者: | 我来说两句 | 来源:搜狐音乐

  1994年,“魔岩三杰”香港红磡演唱会

  张楚:“当晚红磡上座率高达八成,观众的激情一下子被点燃了”

  那一年,一家叫做魔岩文化的唱片公司一气发行了三张音乐专辑:张楚的《孤独的人是可耻的》,何勇的《垃圾场》与窦唯的《黑梦》。那一年,出于商业宣传的考虑,“魔岩三杰”横空出世;那一年,一场名为“中国摇滚新势力”的大型演唱会势不可挡地袭击了香港红磡,狠狠地抽了流行文化一个大嘴巴;那一年,被称为“中国新音乐的春天”。

  1994年,这场属于“中国摇滚“的豪门盛宴,如高潮般,来得艰辛迟缓,过程美妙至极,但是转瞬即逝......

  显然由张楚,这个亲自抒写历史的人,来回忆、讲述、感慨,是再合适不过的了,虽然过程有些恍如隔世的艰难,但回忆已如泉涌般汹涌澎湃,细节历历在目、清晰可见。

魔岩三杰
魔岩三杰

  关于“魔岩三杰”

  “唱片发行量,到达了百万张。这是一个很大的数量”

  “魔岩三杰”——中国摇滚音乐史上不得不提的名字,这个称呼曾经响彻了大江南北。虽然这也许仅仅只是唱片公司一次商业操作的得逞,但是他们那妄图颠覆这个充满了腐败气息的世界的无尽热情,感动的灵魂又何止千千万万?

  “魔岩”的概念来源于台湾滚石公司的下属机构——魔岩唱片,而窦唯、张楚、何勇正是该唱片旗下三位至关重要的签约艺人。“ 中国火音乐制作”1994年春天同时推出三张专辑,有窦唯的《黑梦》、何勇的《垃圾场》和张楚的《孤独的人是可耻的》。一时间,叱诧风云,笑傲摇滚江湖。虽然之后的他们沉寂的沉寂,疯癫的疯癫,但音乐本身是持久永恒,永不褪色的。

  《南都周刊》:你和何勇、窦唯是在签魔岩以前就认识了吧,记得第一次见面的情景吗?

  张楚:我们很早就认识了,大家一起玩音乐,只是在不同的乐队。第一次见面不记得了,但是对他们最初的印象就是两人都挺意气风发、朝气蓬勃的。当时觉得他们挺好玩的,挺有想法的,还有作为音乐人的理想。

  《南都周刊》:你们三个签约魔岩的时候,公司开出的条件如何?

  张楚:别人我不知道。签我的时候条件不错,有唱片保底的。那时候的公司给保底的相当少。但是保底数量并不多,大概就是几十张吧。

  《南都周刊》:当时公司把你们绑在一快儿的时候,你们三个没有人提出异议吗?

  张楚:都没问过我们,就直接这样做了。三张唱片出了以后,宣传文案里面写的就是“魔岩三杰”。当时如果公司问我们的话,估计这件事情就成立不了。因为做音乐的人都比较自我。

  《南都周刊》:那你们反感“魔岩三杰”这个称号吗?

  张楚:“魔岩三杰”已经是我们身上的符号了,这辈子我们都将带着这个符号。不管我们认可还是不认可,都是没有办法的,这是一个历史,是没有办法抹杀的。

  《南都周刊》:当初你和窦唯剪掉了长发,一度被人质疑。那当时玩摇滚的人都是什么样的呢?

  张楚:都是大长发,那是当时玩“摇滚”的标志。还有就是故意穿得破破烂烂,不讲究。开始有了一些视觉系的装扮,比如穿那种很闪亮的衣服,头发做点造型。

  《南都周刊》:“魔岩三杰”时期也是中国摇滚乐比较好的一段时间,你觉得这个“好”字体现在什么地方呢?

  张楚:被人认可和接受的空间多吧,音乐的传播比较广,喜欢这样音乐的人开始多起来了。唱片的发行量,也开始出现了百万这种数量词,这就是一个很大的数目。

  《南都周刊》:你属于第二批玩摇滚的人,崔健是第一批,你觉得两批摇滚乐手最大的区别是什么呢?

  张楚:他们有些是从稳定的国家单位出来的,接触社会比我们多,对生活对摇滚的理解更为深刻,比我们更扎实。而第二批多是像我们这种都是从学校里出来的,有点不安分,有点叛逆,有点愤世嫉俗的小青年。

  《南都周刊》:让你回忆“魔岩三杰”时期,你最大的感触是什么?

  张楚:魔岩三杰时期是中国摇滚乐比较好的时期,魔岩以前签了好多乐队,比如周人啊,高旗啊,大家做音乐都比较自信,都可以表达自己的个性,把自己的想法放在音乐里,能发挥得出来,像铁风筝,他做演出,想要做成一个什么样子,什么风格,公司就会帮助他们完成自己的想法,都任由我们自由地释放我们自己。我觉得那段时间是很快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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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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