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来说,跟奥巴马一起出席活动或者与比尔•克林顿一起用餐,都很疯狂,令人目眩,因为我原本来自截然不同的另一个世界。总的来说,我们一直是被美国政治人物忽略的孩子。”--JAY-Z
在2010年的格莱美颁奖礼中,JAY-Z获得最佳说唱个人演绎和最佳说唱歌曲两项大奖,遗憾的是,在最佳说唱专辑中,竟然连提名都没有得到,这对于JAY-Z那张《blueprint 3》来说简直是不可思议的。也许接下来的专访,你可以了解到为什么格莱美的评委没有将JAY-Z的《blueprint 3》提名,并且没和alicia keys合作演出那首大热的《Empire State of Mind》。
你过去有没有想到过会有这样的一天,比如你的《Empire State of Mind》如此热门,曾经林立的唱片店再也找不到了?变成现在这种状况是不是有些奇怪。
JAY-Z: 这很可怕,我的意思是,你不可能提前预见到这一点,但是你能预感会有一些事情发生,无论什么时候,当人们拒绝改变时,事情便会为了他们而改变。我想这就是当Napster出现后唱片业所发生的状况,这个行业拒绝已经发生的事情,而不是接受已有的改变,今天我们不明白,十多年后,我们仍然没有办法弄明白这件事。
但是像《Empire State of Mind》这样有力量的歌曲仍然能够流行,市场始终对它有需求。
JAY-Z:嗯,我不认为兴趣是问题所在,我觉得对音乐的消费现在正处于史上最高点,但是唱片业获取利益的方式有些杂乱无章。最终,音乐被弄得有些模糊,我想这就是现在的状况,在此之前,你可以把握它、审视它、改变它,而现在,它捉摸不定。现在不再像我父母那辈那样,你需要一个架子甚至一面墙来摆放唱片,你仅仅需要一部手机。
对不起,我必须要打断你,你肯定听过无数遍类似的话了,但是当我听到你说“史上最高点”的时候,一下子就想起了“Numb/Encore” 这首歌,你讲话的时候,是不是经常会用到歌里面的话?
JAY-Z:一直都是这样,这样很好,虽然很怪,但是很好。
我想这是由于你把人们日常生活中会讲的话放入了歌词里。
JAY-Z: 我想这是因为我总是力图总最清楚的、真实的方式讲故事,用这些每天都会用到的词语和短语捕捉人们的言行,换一种说法而已。
那些在《纽约邮报》上写头条的人也做着类似的事情,把那些你熟悉的短语变成很抓人的表达方式。有时候他们很聪明,有时候他们则很蠢。比如“老虎的故事”,写的就很聪明。Rakim说过,“我可以把一个很少用到的短语替换成一个日常用语”(出自Eric B.与 Rakim 1988 年专辑《Follow the Leader》中的同名歌曲)这就是我所说的东西。
拥有那种能理解人们说话方式的能力对你来说是有意义的。
JAY-Z: 最开始我只是小范围的做,先从我身边的人开始。之后我意识到了它的影响,以及那些跟我有着相同经历的数以百万计的人们之间是有着联系的,他们跟我的情绪是有关联的。
你有一副好耳朵,能够听到你在歌里写的那些事情,但是你的天赋之一是你能听到别人音乐里的这些东西,比如The Notorious B.I.G.或者 Neptunes或者 Kanye West的,这也使你成为一个很好的合作伙伴。
JAY-Z:我真的是很爱音乐,每个人在他们自己的基础之上都是一个很好的音乐合作者,因为为了做音乐,你必须能把别人无法联系起来的东西连起来。对我来说,一切都没有什么界限,不管是R&B 还是 hip-hop 或者是摇滚,都是扯淡,它们都是音乐。如果你把自己放进盒子里,你便没有办法听到那些音乐的灵魂。每当我听人说,“那是软摇滚,我不听这类音乐”这种话时,我会想,“这可真是个人才,他是音乐种族主义者。”(笑)
很长一段时间,那都是说唱的一个重要部分,不仅仅因为你本不应该倾听其他类别的音乐,也不该听其他MC们做的音乐。
JAY-Z: 是的,但这不过是为了虚张声势,向人表达“我是最棒的,没人比我更好!”在合作的过程中我完全忘了那一点,我喜欢打破那些界限,不管是跟Linkin Park一起做专辑,还是跟R. Kelly一起,或者在勃兰登堡门跟Bono一起演出。
或者跟Alicia Keys一起演唱 “Empire State of Mind”?
JAY-Z: 的确。
[1] [2] [3] [4] [下一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