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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放”的英雄老炮:庆幸我们还有运气歌唱

来源:新京报
2010年08月20日08:27

   “怒放”的摇滚英雄们有着同样的辉煌过去,却有着不同的生活现状。有的很富有,但却依靠一次又一次重复的商演换来;有的外人看来精神状态不甚良好,但却在自己的精神世界里自得其乐;有的则已经把工作的重心脱离了音乐,成了近乎生意人的中年人。

人到中年的何勇,如今身材早已发福,心态也少有了当年的激进。
人到中年的何勇,如今身材早已发福,心态也少有了当年的激进。

这么多年张楚是变化最少的人,他说他喜欢活在自己的小世界里。
这么多年张楚是变化最少的人,他说他喜欢活在自己的小世界里。

现在的郑钧,无论对爱情还是对人生,都不愿再矫情。
现在的郑钧,无论对爱情还是对人生,都不愿再矫情。

   但对于乐迷来说,这种不同景象的物是人非本身就是对老摇滚情结的重要组成部分,而不管这些摇滚英雄们现在有着怎样的精神状态,他们在台上唱着老歌怒放的那一刻,一定是能让无数人飙泪的触发点。

   何勇 早年的朋克,现在的居家男

   何勇曾被人称为“中国最早的朋克”,他在《垃圾场》里直截了当的愤怒,当年给不少人打了一剂强心针。现在的何勇胖了,表面上看来似乎有点颓,前两年刚做了父亲的他日常生活很家居,基本看不出来有那年“烧自家房子”事件的后遗症。不过何勇说话依然保持了年轻时的本色,他这样形容当年的岁月:“当时泡妞这件事基本是反过来的,不是你去泡妞,而是被泡。”说到魔岩三杰时期,他说,“最后悔的事情,就是当年最火的时候没赚钱。”

   【谈过去】红磡后演出都拿伴奏带

   当年的何勇说话更直白。他在1994年去香港红磡体育馆参加“摇滚中国乐势力”之前曾经说:“‘四大天王’里就张学友还算是个唱歌的,其他几个都是小丑。”这番话曾使香港娱乐界一片哗然,红磡演唱会的海报被黎明、郭富城、刘德华的歌迷撕得粉碎,主办方不得不重新张贴。

   当年激起红磡体育馆最狂热涌动的何勇承认,红磡演出后,摇滚乐市场状况并不很好:“硬件都跟不上。当时我们红磡演完有点名气后,请我们演出的都是拿伴奏带去。带乐队会很难,很麻烦。”不过,比起依然“仙着”的窦唯和脱离世俗生活更远的张楚,何勇对于当年的荣耀是最愿意提起的一个人。

   提起现在在各地年轻人中时髦的音乐节文化,何勇不认为那是一场摇滚乐的再度复兴。“(摇滚乐)平时的功课都不做,就只仗着过去的那种热乎气儿,平时电视媒体报道根本没有。就拿崔健当年《一无所有》刚问世的时候比,如果放在现在的音乐节,人数肯定会达到十万。所以当年我们那会儿,压根就不适合有音乐节,当时的年轻人都比较厉害,肯定会出事儿。德国音乐节出的那些事(指踩踏事件),如今我们的音乐节绝对不会出现,因为我们没有那么多喜欢音乐的观众。”

   【谈现在】半夜一个人起来看电视

   何勇说自己的生活已经进入了“正轨”,有了孩子后,自己离社会化属性更近了一点。“我现在就是一个上有老,下有小的中年人,不像以前那么小众和活在小圈子里了,现在基本上达到了一个平衡。”“还行”是他对现在生活用得最多的一个评价,每年通过演出赚钱,“养家糊口是没有问题的”。

   家里人都睡觉了的时候,何勇经常一个人上网或看电视:“你要是单身一个人住的话,这样的做法很正常,但家里人都睡了,会突然觉得这个气氛挺逗的,也挺怪的。”他还说,到了现在终于知道艺术上应该追求完美,但任何人的生活都没有完美的,所以现在是到了一个比较坦然的阶段。

   对于北京现在活跃的乐队,何勇了解得并不多,他只说,“排练的时候碰到过咖啡因,也知道后海大鲨鱼和阴三儿”。他评价现在摇滚界流行的乐队,一副“看不明白”的神情:“我感觉现在的乐队音乐形式更多了,相比起我们来说,他们的作品好像更加小众,整张专辑都在玩同一种音乐类型。但我想十首歌里怎么也得有一首是让大家都能普遍接受的吧,而且年轻乐队的英文创作也没带来他们的国际化。”

   张楚 脱离世俗生活的科学家

   张楚现在的生活似乎和人们想象中的艺术家生活有点不太一样。他说他现在更多地关注地球科学,或是科学界的前沿、关于精神和物质世界最新的认识,诸如此类普通人觉得虚幻,但实际上更接近本质的问题。“最新的明星(偶像)是一个日食科学家,最关心的事情是土耳其山上的诺亚方舟。《2012》电影里讲的是我掌握的信息里最简单的说法,但关于地球(未来)的可能性,我还看了更多的证据。”

   【谈过去】我们只要没死都没问题

   最近因为要参加不少音乐节和新裤子乐队彭磊的话剧《我就乐意这样寂寞了》,张楚在公开场合露面的机会又多了起来,不过多数的时候都是在一旁发呆,似乎无法进入旁边侃侃而谈的其他人的世界。他曾经说过不想唱《姐姐》,但这次在接受采访时又开始主动提及了。

   提起以前的辉煌,张楚形容得很淡:“我觉得现在怎么说我们这些人都行,不管是对于矛盾或者伤害,现在都能承受。我们这些人只要没死,什么都没问题。”

   已经不把自己当做摇滚乐手的张楚还是把摇滚乐定义成为“激进的艺术文化”,他认为这种文化应该带领社会发展:“如果社会已经超过了之前激情的人,有了新的东西,你就要去掌握更好的东西,可以提出新的问题。我还是希望包括摇滚乐在内的中国文化能够发展得更好,每个人作为公民都应该理解到更多的东西,能够让自己的精神享受到更多的东西。”

   【谈现在】对感情事不再那么认真

   何勇说,最担心张楚没事情做时胡思乱想。张楚也说,自己现在是个容易想太多的人,“用脑子用到身体不能承受了”,他现在做电子乐也是因为“这是费脑力的劳动”。

   关于爱情,张楚的理解比以前更“虚”,“小时候写《太阳车》,有一些情感的东西,爱是最初的理想嘛。但后来的经历不太一样,我觉得现在对感情不是特别认真,感兴趣的事情更多的在其他方面。”但他面对记者好奇的追问,也谨慎地承认自己“不是一个人住。”

   谈到现在的年轻乐队,张楚提及了宠物同谋:“他们那种复古的摇滚和迪斯科融合得很好,类型的把握也挺好的,还带有一点欢乐的东西。”

   丁武 摇滚人永不会失去斗志

   创建于1988年的唐朝乐队是中国第一支重金属风格的摇滚乐队,二十多年中,他们几度更改成员,解散和重组,甚至失去最重要的成员张炬。坚持到现在,唐朝乐队今年又出了一张EP《沉浮》。比起同一时代的摇滚乐手大多把创作主题转向内心,《沉浮》的主题无疑是最大的,丁武说:“新歌《沉浮》就是对人类在社会大环境中的挣扎、压抑,寻求解脱和平衡来了一次最为理性、深刻的探讨。而《麋鹿的眼泪》表现的是自然、环保意识的维护和热爱,我们希望能够用呐喊的声音控诉和声援。”

   【谈过去】 这次“怒放”定会超越红磡

   现在的丁武应该算是和自己同时期的摇滚老炮中言谈最有逻辑、最乐观也最不带“仙气”的一个了。对于这次演唱会,丁武毫不掩饰自己的激动:“我个人认为已经超越了红磡,当时只有四支乐队,而且在香港,只是有很少的媒体。现在在北京工体场,好几万人,做的宣传力度这么大,本身已经是超越了。”

   他也说自己对摇滚乐的认知一点都没有变过:“最根基的就是带有反叛的意识,可能很多人会觉得,我们岁数大了,没有斗志了,我觉得太可笑了,根本就不存在这个问题。”

   【谈现在】唐朝商演一年保赚300万

   现在的丁武把自己的艺术爱好分成四个最重要的方向:音乐、绘画、摄影和飞行。他说这四种体验形式的氛围都是相同的,还有哲学方面的思考,在他的心里都达成了一个相同的状态。“早上起来的时候,阳光大好,我就会画四五个小时的画,晚上太阳落山后,我就在工作室玩音乐。听觉艺术是流水,用时间刺激你的神经,绘画是定格的艺术,给你直观的一秒钟就能感觉到的东西。”听上去这种惬意的生活,也许跟丁武完全不愁经济来源有关,他坦言唐朝乐队每年能接到不少商演,“一年300万一点问题都没有。”

   而对于现在的摇滚音乐环境,丁武抱着乐观的态度,也提及了自己的希望:“现在的音乐节多了,从看音乐节观众的表情来看他们喜欢摇滚乐,谈话都很投机。但依然和国外的音乐节没法比,因为他们的摇滚乐已经成为了主流文化,包括他们的小学课本都有摇滚乐的东西,摇滚乐对他们来说是很大众很主流的。我现在希望媒体能有更多的空间留给年轻摇滚乐,并不是从娱乐角度分析摇滚乐,而是从深刻的意义上挖掘我们做摇滚音乐的人是怎么想的,怎么生活的。”

   郑钧 一个标准的中年生意人

   上世纪八十年代在杭州上大学时,就读于外贸专业的郑钧比同龄人更早地接触到国外的摇滚歌曲,大学毕业后他申请到了出国的机会,同时也认识了当年黑豹的经纪人郭传林,有了和红星音乐社签约的机会。为了实现音乐理想,郑钧放弃了出国机会,出版了第一张专辑《赤裸裸》,专辑里《回到拉萨》等歌曲让他一举成名。

   【谈过去】天天靠喝大酒虚度时光

   现在的郑钧形容自己年少成名的生活是“少年得志,稀里糊涂”。“我天天夜夜喝着大酒,糊里糊涂,每天起来不知道这一天要怎么活,这样的生活我回想起来都觉得没意思,虚度时光。”他觉得那样的生活也无法尽到对家人的责任:“我以为我在外面演出赚钱,经济上不用担心就是给予,其实不是这样的,所谓的责任就是要从内心关心别人,对自己有约束。”

   郑钧说自从开始练瑜伽,原先激烈的性格少了许多。“虽然说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是非观念永远都有,但不必由此产生仇恨,更多地会想解决问题和解决办法。今天我觉得对谁也不仇恨。”

   【谈现在】有方向的前进就不平凡

   不少人都说现在郑钧的状态更像是一个生意人,他有一个宏伟的计划:在美国为自己的3D动漫电影《摇滚藏獒》拉来了3000万美元的投资,每天都在好莱坞泡着做这部即将于明年在美国上映的电影。一个成功者的生活让他回味起自己的人生意义时很有话讲:“如果一个人内心是充满喜乐的,扫地也会扫得快乐,一个人如果内心糊里糊涂,就算朝九晚五,老婆孩子热炕头,这样单一的重复就是平凡。所谓不平凡就是有目标的生活,我虽然也是朝九晚五老婆孩子,但我是有方向的前进,我觉得我就是不平凡。”

   妻子刘芸怀孕,郑钧又要做爸爸了。他说自己肩上的责任更重,而教育女儿也是自己最看重的事情之一。郑钧说前几天和女儿一起在家看电视,女儿说看多了甘肃灾区的画面不愿意再看,觉得和自己无关,他就批评女儿,“世界上的人都是互相之间有关系的,人不可能独善其身,如果这个世界已经腐化到彼此漠不关心,那自然也会威胁到你的安全”。

   筹备电影间隙,郑钧也写歌,但始终无法让自己满意。“写歌对我来说是要负责任的事,如果写不好,就对不起关心自己的人,不如不写,所以一直都在纠结的状态里。”而在创作主题方面,郑钧说,“我会更真实,更诚实地面对自己的创作。当然并不是说我不写情歌了,我不是闹革命,我就是想更真实、诚实、真诚地对待自己。”

  

(责任编辑:逃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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